第二天一早上班,海舞尘涯便去求救于余静莲,余静莲二话不说,拿起电话就给她的朋友打电话,到下午两三点,她便将空缺补上了,七万块钱,四家客户,都是她的朋友、老关系,虽然都是成本价卖掉,有的甚至是亏钱出手,但总算是在总的营业额上没有亏钱,三十一万二千元,毛利一万二千元,其实就是亏钱,只是在为别人打工,把交给张影他们公司的钱收回来了。
最后,在会刊的版面上还有几页空白的版面,于是余静莲就把它们当人情送了人,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吧,聊胜于无。
这天晚上,海舞尘涯松了一口气,辛苦了一月不到,总算是没有亏钱,真正的是叫没有亏钱,人工啊时间就不算了,就算为张影打工吧。
这女人,海舞尘涯想到和她在床上的情景,心里稍感宽慰,操她倒是操得挺来劲的,值。现在他也只能这样想了。
在那二个月里,他和张影两个几至疯狂的程度,他们一星期见面二至三次,开始一个星期他们天天见面,除了周六和周日。
他们通常下午二三点去开房,六点左右退房回家。[]他们在依稀可见的黄昏里,在喧闹的街上对视微笑分手,路灯还未见亮,橱窗和招牌也未开始闪耀,一直到后来一个月,冬天来了,街上还是这样的喧闹,黑夜降临,他们在各种光线的投射下对视微笑分手。他们开始是去开房,每次换一个地方,把两人公司附近的饭店宾馆几乎都去遍了,后来他们改成了去海舞尘涯那里。
他们进屋、月兑衣、上床,开始时他们一般不做聊天,他们只说提高兴致、宣泄情|欲的话,他们在互相光赤赤以后便在耳边呢喃私语,将平时难以出口的言语灌进对方的耳朵。他们摆出各种不雅婬秽的姿势,他们没有忌惮的尝试了多种曾经只敢幻想的招数,他们向对方提出了从前和他人难以启口的要求,他们互相满足,只要想做的他们就去做。
他们只在结束后躺在床上稍事休息的时候聊上几句一般性的话题,但通常也是跟性有关,过去的男人女人,过去的经验感受,还有一些互相打趣的玩笑,互相赞赏恭维的好言好语。
她是一个很好的伴侣,几乎没有败下阵来的时候,到最后讨饶的总是海舞尘涯。
海舞尘涯不记得他们是否在床上聊起过工作,聊起过买卖生意。如果他们要聊这些事的话他们就在其它时间通过电话网络,或者海舞尘涯到她的公司和她面谈。
但那时候,这方面要聊的已经很少了,工作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还有最后一期,好坏都已看得很清楚了,大致情况和第一期不相上下,欠缺的钱数还多了二万,海舞尘涯只能拼命努力,并心中想好了,实在不行,还是余静莲帮忙。
现在这笔买卖海舞尘涯已经完全是在应付了,而他要张影帮忙的,看得出来,张影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她想做的她都做了,有些事情是她不愿做的。
海舞尘涯知道自己的买卖没有做好,他在新客户的开拓方面有很大的不足,上来的新客户不多,其实是很少,不要说利润,连营业额都难以填平。而他原来抱有很大希望的老客户也总在规定额度的下方徘徊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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