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警察华哥骂道,“这帮孙子,胆子也太大了,坏到脚底了,几次三番的来骗我,前几天还打电话让我再去,靠,我这不是送钱给他们吗。”
华哥一仰脖子,喝干他杯里的酒,他看着他们,说,“你们来找我,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要我想办法把他们的场子给冲了,封了,再把他们几个逮进去关几天,罚一笔钱?”
海舞尘涯说,“这样好像便宜了他们吧,出来后他们还不是照样逍遥,最重要的是咱们的钱不是照样在他们的银行里,回不了咱们的口袋,即使台面上的钱让公家给拿去了,但和咱们没有半毛关系。”
“那怎么着?”华哥说,“要不这样,找一帮人,砸了他们的场子,将这几个家伙暴打一顿,扫了他们台面上的钱,让他们明白咱不是好惹的。”
“这样倒是好,也出气。”海舞尘涯说,“只是感觉上动静太大了,动刀动棒的,万一闹出点什么事来,不好收拾,事情如果真闹大了就很有可能把我们大家都收拾进去,再说了,你华哥这种身份,怎么能出这种事情。”
海舞尘涯的话说的华哥频频点头,但他也有些不耐烦了,“那怎么办?你们有什么主意?”
海舞尘涯露出抱歉的笑容,说,“其实我们也没想好,只是觉得应该想个万全之策,不仅要让他们在钱上有损失,还要让他们几个知道是谁收拾了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被收拾的,然后又令他们说不出口,只能闷在肚里。”
“这样当然好了,可你们有什么具体办法吗?”华哥问。
海舞尘涯和叶世勋面面相觑,他们确实没啥主意。
叶世勋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有没有办法把他们台面上的钱弄到自己的口袋,华哥有没有办法和去查抄的警察说好,把抄了的钱大家分了?”
“这办不到。”华哥语气坚决,他说,“要出警的话,都是有记录的,而且去也不可能两三个人,一大帮,人多,这种事可办不了,主意太馊,绝对不可能。”
海舞尘涯和叶世勋被他说的没话说,只是看着他。
华哥也看着他们,喝酒抽烟。
海舞尘涯抽了几口烟,又说,“如果去的警察都是自己人呢?都是咱们自己说好的,那事情不是好办了。”
华哥问,“你认识警察?认识多少?你都搞的定?这种事跟你说,人越多越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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