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舞尘涯从照片上看不出这人是谁的,他思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去问谭行长,他觉得谭行长应该和施薇的事没有瓜葛,既然没有瓜葛,那这样去问他应该没有大碍,只是想了解一下照片里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没有别的意思,从和谭行长之间的关系来说,问问这个人是谁,应该不会冒犯谭行长,男男女女的关系嘛,小事一桩。
海舞尘涯甚至想,或者自己就去和谭行长直说,就说自己有些怀疑这个人,所以想要知道他是谁?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和他们一起进了银行的钱库?
就谭行长这种人的身份地位来说,他也应该会感兴趣的,如果这个人真的和施薇的死有牵连,那对他谭行长不一样也是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吗。
海舞尘涯先去找席莎,通过席莎和谭行长就比较好沟通,毕竟他们可是老朋友了。
他到他们银行,在席莎的办公室里,海舞尘涯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但他并没有太直接的说那个人可能和施薇的死有关,这太可怕了。
他只是说,他想知道谭行长和施薇是不是也进了钱库,同时当时是不是有另一个人在。关键是这个人是谁?
海舞尘涯把施薇的那些钱给了席莎看,还提到了照片。
席莎隐隐感觉到了海舞尘涯问这个事的原因,她也觉得应该认真对待此事,毕竟万一有些什么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通过电话让谭行长到她办公室里来,她说尘涯在她这里。
谭行长来了,看他们两人的脸色略有严肃他也紧张起来。
“什么事?怎么了?”他问。
席莎直接问他,说,“我们去欧洲的时候,你是不是和施薇进了钱库?”
谭行长看着他们,他们等着他回答,他说,“怎么啦?难道有别人知道了?”
他的意思就是他们进去了。
席莎说,“不是。”席莎把海舞尘涯拿来的钱递给他,说,“这是海舞尘涯在施薇抽屉里发现的钱,他认出来了,因为上次喝酒的时候把酒渍沾在上面了,他认出就是那些钱。”
行长拿着钱察看。
席莎继续说,“我们在欧洲的时候施薇发过照片给他,是你们吃饭的照片,好像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不是啊?”
“怎么?”谭行长说,“不会是你们怀疑这事和她的死有关吧。”
“这倒没有,”席莎说,“只是尘涯想了解了解,我觉得也是,了解清楚心里放心。这是谁啊,可以说吗?”
谭行长看看他们两个,再低头瞧瞧手中的钱,他沉吟片刻,说,“也不是不可以说,不过这事要说应该早就说给你听。”
席莎惊奇的看他,“什么事?这个人我认识?是不是?”
谭行长点头,笑笑,说,“应该早说给你听。”
“谁?”
“张洪。”
席莎哑口,她瞧一眼海舞尘涯,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
海舞尘涯说,“是他啊。”
谭行长说,“你也认识他?”
海舞尘涯露出一丝微笑,说,“知道这个人,但没有见过。”
席莎说,“这事情,我应该早和你说,你也应该早和我说,我们两个人都应该早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发生了吗?不会真和施薇的死有关吧?”谭行长紧张了。
“没有没有,”席莎说,“这倒未必,只是我跟他前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没有及时告诉你,我以为你们不会有联系的呢。”
“什么事?”
席莎决定,他们三个人晚上一起吃饭,好好谈谈这个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