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清风徐徐。
静宁宫中如火如荼!
“不,别……李清瑟你听我说……”
“客套什么,我俩都是这种关系了,叫我瑟儿。”
“呃……啊……瑟儿,你现在身子虚,不能有大举动……”
“没事,这葵水也不是第一天来,我有分寸,你松开手,不然我把你衣服撕坏了……”
“别,听我的瑟儿,我们还未成婚……”
“成婚前先试婚,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的真龙天子,我是不是你的真凤天女。”紧接着,只听一声裂锦之音,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内回旋,那声音将本就高温的房内生生提高若干度,而在李清瑟的一片奸笑声中,无辜的东倾月手足无措,自己身上雪白的丝绸中衣就被生生撕开一条子。
这一条子,撕的很*,该露的露出来了,不该露的露了一半,半遮半掩更是引人遐想,看得李清瑟兽血沸腾。
“瑟儿,难道大鹏国有先例这婚前还要试婚?不对啊,明明大鹏国历法严令禁止女子婚前失贞,尤其是皇家公主,若是失贞那便是死罪。”东倾月好容易头脑清明,想了什么。
李清瑟哪管他这些,“放心,今天只是试试,不来真格,我这葵水未走,乖,来嘛,难道是你东西没长全?”
东倾月一愣,没长全?“什么意思?什么没长全?”
李清瑟停下了手中动作,将那撕扯下来的丝绸料子碎块扔到床下,而后一双美眸微眯,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你天天用缩骨功,会不会耽误某些地方的成长发育?不然为什么浑身几乎无体毛,身上还有一股幽香?”说完,还在他身上处抓了一把。
之前有些扭捏的东倾月闻此,勃然大怒,这是他的痛处。教内选有一批长相清秀阴柔的男孩子从小教以柔术,会锁骨易容。这是熠教的武器之一,易容男子不同于女子,其优势便是亦男亦女,可随时改变自己的身高体态,让人根本抓之不住,可以说是无面无形人。
而不知是因为柔功的原因还是因为天生便如此,他直到成年也未长出体毛,别说体毛,就身上该有的肌肉也比之普通练武男子少了许多,“李清瑟,你别乱说,我东倾月堂堂大男人,怎么会……耽误什么?”
“那你月兑了让我看看?”清瑟嘿嘿一笑,人就是很怪,敌强我弱、敌弱我强,若是她碰到霸道之人想必也只能如过街老鼠一般偷偷溜走,但是一旦是对方气势软弱,她就猖狂了起来,如今,因为东倾月的一再忍让,她的气焰越来越嚣张。
“李清瑟,你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难道是你痴傻病又犯了?怎么和平日里判若两人?”东倾月此时有种错觉,这五公主会不会是他人易容?还是……这就是他的一场梦?
若不是梦,平日里睿智机警的李清瑟怎么突然如……流氓一般。
李清瑟是多面的,她就是流氓!在古代有公主这一层皮,但在现代她的背景就是黑道流氓,这便是普通人对她的印象。而也因为这尴尬的背景,她在爱情方面屡次失败。只因她喜欢都是有正常职业的老实男子,但试问,这些本本分分的医生、教师、律师,怎么会和一个黑道大小姐在一起?警察就更不用说。
“月,我没犯傻,以前和你没什么关系自然要保持距离,但如今我跟定了你,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说着,邪笑。
东倾月一愣,“跟定了你”四个字狠狠戳中他的心窝,他心头一暖,正想感慨之时发现李清瑟正拽自己裤子。
“喂,你在干什么?”他慌了,若不是那腰带绑得紧,搞不好现在自己就现了原型。
李清瑟突然邪邪一笑,双眼一眯,“我刚刚在想,你会不会是……白虎!?”
东倾月面色一红,好像被人戳重了痛处一般,神色一变,赶忙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制服在床上,伸手拿起一旁专门绑床帐的轻纱带子将她两只小手捆得结实。“胡说,那白虎是形容女子的。”说完,又拿起另一侧的带子将她两只小脚也绑住。
“啊——东倾月,你怎么又绑我?”李清瑟大叫,那声音之大简直要划破长空。东倾月吓一跳,这喊声恨不得要引来周围侍卫!赶忙拿起一块干净帕子,揉一揉直接塞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李清瑟后悔了,她今天就不该有这种玩闹之心!好吧,人人都有恶作剧的*,她也不意外,只不过她好像选错了人,这厮貌似根本开不起玩笑!她可以说她后悔了吗?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绝对不会开这个过火的玩笑了。
想到这,她就想拼命喊出,让东倾月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不闹了,她错了。可惜,她的口中塞着纱布,喊出来的话也真就变成了“呜呜呜呜”。
东倾月面红心跳,口干舌燥,他不敢为她松开,他怕自己也把持不住,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就在两人袒露心意之前,他都对她有*,何况如今,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若不是她此时来了葵水,他觉得……也许自己也会沦落。
“呜呜呜呜——”一旁的李清瑟挣扎着,呜呜呐喊着,想说——我错了,东倾月,放开我吧,刚刚是我闹过火了,放开我,我们好好睡觉。
但是东倾月哪敢放?
低头看着挣扎的她,他很是不忍,她定然很难受吧。最终,他一咬牙,伸出两指飞快递在她身上几处穴位上重点,李清瑟挣扎了几下,而后就沉沉睡去。这便是睡穴。
见她睡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她口中的轻纱取了出来,看着她的睡颜,想到她刚刚对自己说的话,他心头一软,突然有冲动,触碰了她的嘴唇。
一声长叹,将她放平,而后拉起被子,为她仔细盖上。
一阵清脆骨骼响动,东倾月又用缩骨功恢复了女子外表,穿上衣,套上鞋子,轻轻推门而出。
今天他很乱,他一直对她是有悸动的,也许也是喜欢她,但却从未有一天能想象到两人能互说心事,能将这心底最大的秘密搬上水面。
惊喜!大大的惊喜!他没想过他东倾月竟有如此好运,但与惊喜同时而来的还有更多麻烦,无论是李清瑟身上的麻烦还是自己身上的麻烦,无论是来自大鹏国皇宫的麻烦还是来自熠教的麻烦,这一切,都需要他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抬头望月,那月又圆又皎洁,就如同自己在熠教中无数次所见一般。
但,月是那轮月,月下却已时过境迁,月下之人也没了之前的无忧。
想了许久,东倾月的眉头狠狠一皱,下定了决心。无论未来要面对什么,他都要和李清瑟在一起,坚定不移!无论有多大的困难,他绝不退缩。瑟儿,是他这一生第一次想要的人,也许也是最后一个。
圆月硕大,孤寂,摇摇挂在天上,哪知这世间凡尘之忧?世人都遥想那天上人间,但高处不胜寒之苦,又有几人可忍受?前后千年,过往悠悠,无外乎三个字——愁、愁、愁。
天亮了,花开鸟鸣,人醒。
但刚刚合眼不久的东倾月只听到耳边一声惊叫,赶忙提起内力,处于戒备状态——她有危险!?
“东倾月,你个混蛋!你又绑我整整一夜!两次!你竟然绑了我两次!”李清瑟要疯了,嗷嗷大叫。
刚刚还有丝迷糊的他立刻想了起来。糟!昨夜因为头脑杂乱,将李清瑟嘴上的纱布取下,竟忘了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纱绳。赶忙一翻身,几下便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而李清瑟二话不说,伸出那纤长的美腿就往东倾月身上狠狠踢去,那架势绝不留半丝情面,目标简单明了——他的胯下。
东倾月赶忙提起了注意力,就在那美腿到达目标的瞬间,他的手死死抓住她的小脚,后背上冒了一层冷汗,因为——别看这李清瑟身材娇小,不识武功,但这腿劲儿绝对不小,若是不小心被踢上,就是不残,也没个好下场。
这只脚没踢中,还有另一只,只听一声娇喝,微微风响,李清瑟另一只小脚也到了。
东倾月又是一身冷汗,将另一只脚也控制住。“瑟儿别闹。”
“别叫我瑟儿,叫我五公主殿下,哼。”李清瑟嗷嗷叫着。
东倾月觉得额头出了汗珠,“是昨夜你自己让我叫你瑟儿的。”
“我后悔了还不行?昨夜我还没让你绑我呢,你不照样绑了我整整一夜?哦,不是,这是你绑我的第二夜了。”李清瑟要疯了,她是这天下最倒霉的女人,试问哪个女人被自己男朋友绑了两夜在床上?
东倾月眉头微皱,没生气,只是慌张解释,“瑟儿,你听我说,第一次绑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那时你我并无关系,我向你承认错误还不行?这一次,确实是我错了,昨夜我很乱,点了你的睡穴就忘了摘下这纱布,你打我骂我都行。”
“哼,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现在说打你骂你都行?那你还抓我脚?让我踢两下解解恨不行?”
东倾月欲哭无泪,“瑟儿别闹了,若是打别处,我东倾月要是喊半句疼,天打雷劈!但……你踢的这地方万万不可受伤。”说着,自己都很尴尬。他平日里便冰冷不苟言笑,无论遇到何种情况皆遇事不乱,也许这天下能将他弄的手忙脚乱的也只有李清瑟一人了。
刚认识时便如此,现在更是如此,也许,未来会永远如此。
这李清瑟仿佛就是他的克星,将他吃得死死的!
“你放开我的脚,我不踢你了,我胳膊疼死了!”李清瑟声音也柔了下来,刚刚自己确实是……没什么轻重,若是真踢上,就她那跆拳道黑道的功力,搞不好就……残了,这可是她未来的夫君啊,弱真是这地方残了,吃亏的也是她自己。
“啊?”东倾月一慌,赶忙放开她的脚,根本就没想过能不能再次被踢,立刻去解开她手上的纱绳。“很难受吗?”
李清瑟没好气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伸手揉了揉手腕,“你被绑一夜试试!?”
东倾月却突然笑了出来,而后点了点头,“嗯,被绑过夜确实难受,我曾经被绑了整整十天。”
清瑟愣了,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好奇地抬头看他,“真的?”眼中有些疑惑,其实她与东倾月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莫名的,她就是相信他,她觉得他不是那种乱说话之人。
东倾月下了床,走到梳妆台一旁,拉开匣子,从中取出一只精致小盒。回到清瑟身边,将那小盒打开,瞬时,一股淡淡香气散来。“是,几年前的一个任务,那时我还不是熠教的东护法,只是熠教的一等杀手,伪装成被掳舞姬到玥国一个帮派,刺杀他们的首领,一路上一直被绑着未曾松开,整整十日。”
他的语气淡淡,面上还是带着淡淡冰冷,但却比之之前温和许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喜欢李清瑟,但多年习惯使然,他已尽了自己最大努力控制表情,暂时,这便是他的极限。
清瑟听着,微微低着头,刚刚那种暴躁的怒气瞬时消失无踪影。罢了,其实她的错在先,若不是她昨夜闹的太为过火,他也应该不会那么失态。
他的手指沾取带着花香的膏体,而后一点点擦在她的脖颈上,手到之处,一片冰凉。李清瑟皱眉一愣,“这是什么?”
东倾月眸子闪过一丝冰冷,但马上便被他强制压了下去。唇角淡淡勾起,他努力对着她微笑,他不是不会笑,但行驶任务时的微笑假面,他不愿对着清瑟用,他想真诚的笑,虽然此时十分困难。“这是百花凝露,最能消除淤痕。”
李清瑟想了一想,如此耳熟的名字……瞬间想起,二皇子李清泽也送了她一些,让她用来……擦。李清泽对她也好,可惜,他们之间注定了有缘无分,只能惋惜说再见。
但马上,清瑟想到一件事,东倾月说给她去淤痕,在脖子上……靠!她差点忘了,昨天晚上李清玄那厮竟在她脖子上弄了那个东西,天,她被别的男人弄成这样,今天竟要自己男人来……
赶忙一把抢下那盒子,“我自己来就行。”有些心虚。
东倾月也没阻拦,“之前的事,我不在乎,因那时你不属于我,但我已决定,从今往后,就算牺牲我生命,也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正拿着盒子的李清瑟一愣,心中骤暖,有丝羞涩,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真好。除了被保护,还有被信任,他竟然都不过问到底是谁将她弄成这种样子。但他不问,不代表她不说,既然决定了和他在一起,就不想有丝毫隐瞒对方。
她将自己发生之事,原原本本都讲了出来,除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她只告诉他,她的痴傻之病突然痊愈,而之前的记忆也是断断续续。其实这些也是实情。
东倾月听着,有时沉思,有时目光生冷,有些时眉头微微皱起。她说完后,他才开口。
“和我走,没了这荣华富贵,将来也许是风餐露宿,你……可曾想过?”
李清瑟冷哼了下,“你还真当我是温室里的花朵,就是寻刺激跟你走?错了,这皇宫虽好却多了身不由己,随时都有危险,处处都没有自由,这宫,我是一定要出。”
东倾月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他心中的想法,其实……人生在世,哪有真正的自由?李清瑟只知道在皇宫中身不由己,其实在江湖中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只不过,他不想说出来,让他自私一回吧,他怕她不愿与他同去。
……
大鹏国五公主的二十四节气歌经过户部与学士院的改造,如今传遍了大鹏国的角角落落,此时别说是那妇孺,就是那自诩清高的文士也偷偷哼唱几句。
其效果自然是十分显著!
如今这二十四节气一方面被种田的百姓所接受,在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种田经验外,又多了一个参照,更多的是这节气歌朗朗上口,调子清晰明快,一边干着农活一边哼唱,别有乐趣。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二十四节气歌其中参杂了需要大鹏国人必须了解的律法常识,知了法,百姓们平日里行为也有了规范,更是不会被人轻易敲诈!有些思想不正的文人就是喜欢敲诈朴素无知的百姓。
此时,别说是大鹏国,这二十四节气歌犹如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片大陆,身子整个天下!而大鹏国五公主的容姿和睿智也通过各国使臣传扬开来,一时间大鹏国五公主就如同天人一般被天下人所传诵。
御书房,龙颜大悦。
压抑的御书房时不时传来皇上爽朗又不失沉稳的笑声,就连外面的宫人也受到了传染一般,心情愉悦。
总管太监福公公偷偷向御书房内看了几眼,而后也笑弯了眉眼。一抬头,看见远方一道倩影款款而来,赶忙迎了上去。“奴才给五公主请安。”
一身绿色宫装的李清瑟赶忙扬起阳光的笑容。“福公公不要客气,父皇呢?”
福公公将手上的拂尘斜放在臂弯,回过头微微看向御书房方向。“皇上正在御书房等公主呢,今天皇上十分开心。”作为皇上身边的公公,从不多嘴,许多人更是重金贿赂福公公以求其透露皇上心情,但都被福公公一一拒绝,而今日,竟主动告知五公主,可见其对五公主的喜爱与尊敬。
“谢谢福公公,那我去了。”说完,便款款而去,一举一动,高贵贤淑,十足的皇家公主典范。
其实这宫中不止是福公公,所有太监都十分尊敬五公主,只因为五公主对太监们的尊重,她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并非因为有何目的。她曾有名言,太监们即便是净了身,也是男人!男人不男人,并非有无那个器官,而是骨气。
就这短短两句话,多少太监偷偷抹泪,又鼓舞了多少自暴自弃之人。他们没机会去伺候五公主,但若是有机会,都想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尽心伺候。
当然,这些话自然是从小朱子的口中流出。
“儿臣见过父皇。”进了御书房,清瑟福身问安。
“瑟儿快起,来来,过来看看这些。”李清瑟话音还未落,皇上便开口,招手她前去。
清瑟有丝好奇的上前,竟发现皇上递给她一个个奏折。清瑟颦眉,这……一个公主,一个后宫之人,有权利看奏折吗?这样会不会不妥?皇宫之中,必须要小心才是!
皇上抬眼见到她拿着奏折犹豫,不由得微笑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赏。这瑟儿之心念远远高于三、四公主,荣辱不惊、处事谨慎,甚至可与那太子与二皇子相媲美,只可惜,她不是他女儿。
但转念一想,他的命是瑟儿母亲所救,而如今恩人已去,瑟儿自然就是他的女儿,待她,甚至要比待自己亲生女还要好。想着,便了然地点了点头。“无妨,打开吧。”
“哦。”既然皇上都应允,她就没必要矫情,淡定帝打开奏折,仔细看去,大吃一惊,原来……这奏折为各地官员所写,字迹不同,文风不同,但所说之事却不尽相同,都是对五公主的歌功颂德。
他们写的感情诚挚不诚挚,李清瑟不知,但这*果大篇幅的赞扬,倒是把她看得面红耳赤,若是真如这些奏折所说,她哪还是人!?比仙女还仙女,恨不得智比文曲星,貌似九天玄女,心如观音菩萨,总而言之,她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这货不是我!
皇上看见李清瑟淡定地看了看,而后又淡定地合上,最后淡定帝轻轻放到御书案上,脸上毫无狂喜与虚荣,对这并非亲生的女儿更是欣赏。“如何?瑟儿有何感想?”
李清瑟幽幽叹了口气。“回父皇,他们说的太夸张了。”
“哈哈哈哈——”清瑟的话音未落,又是皇上的大笑声。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梁贵妃娘娘、桑贵妃娘娘和凌尼王子到。”御书房外,是福公公恭敬的声音。
“嗯,宣。”皇上坐定,神态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沉稳,而李清瑟也退到了一边。
四人入内,为皇上请安。而后李清瑟又为三位娘娘请安。
李清瑟觉得身上有些难受,一抬头,竟看到皇后娘娘在皇上看不到的角度,深深看着她,皇后的眼神带着算计,但掩不住的是冷意和恨意。
清瑟大汗,哎……她只是个公主,这皇后娘娘就如此恨,若她是嫔妃,估计已被皇后活活弄死了。
梁贵妃冷冷一瞥皇后,而后含笑面对李清瑟,“瑟儿,这二十四节气歌真是解了你父皇的忧,想必你父皇没少赏你吧?”那语气少了威严,多了亲昵,昭告他人,清瑟是她的人。
李清瑟后背一层汗,心说,梁贵妃娘娘,您就别来添乱了。但还是很严谨的回答,“回母妃的话,能为父皇解忧,全是运气,碰巧而已,父皇抬爱,送了儿臣两样宝物。”心中却想说,父皇啊,我用这两件东西换你一件东西,成不?我只要凤珠。
皇上看着清瑟眼中满是赞许,梁贵妃也由衷的笑,这五公主,她喜欢,是个聪明人。
皇后却不高兴,又是瞪了她
桑贵妃妩媚一笑,在外,她将她的英气全然收回,表现出的只有这勾人如狐狸一般的媚态。“皇上,臣妾前来是为了五公主的婚事,既然上回将联姻之事敲定,那便选个良辰吉日,为瑟儿和凌尼完婚可好?”
李清瑟腿一软,差点跪下。桑贵妃啊,她还宁愿桑贵妃像皇后那样恨她,看不上她,这飞来艳福,她吃不消啊。再看那一旁角落里的凌尼,小脸儿很低,很红,很娇羞。楚楚动人,别有一种美少年的魅力。
皇上深深看了清瑟一眼,而后一声长叹,作为一国皇帝,也有无奈。“好,就交给钦天监,选个良辰吉日,便将这婚事敲定了吧。”
梁贵妃温柔一笑,对着皇上福了。“皇上,臣妾来也有一事,也是关于瑟儿的婚事。”
李清瑟顿时傻了,艾玛!梁贵妃,我李清瑟可没害你啊,你可千万别坑我!
皇上一愣,“哦?爱妃所来也是有关瑟儿婚事?说来听听。”“回皇上的话,臣妾的侄子,镇国元帅的亲孙子,从二品骠骑大将军梁允厉您可记得。”说着,向皇上飞去一记飞眼。
皇上呵呵一笑,“爱妃的侄子,便是朕的侄子,朕怎会忘记?这梁允厉今年双十年龄,文韬武略却了得,丝毫不亚于泽儿,这允厉与瑟儿的婚事有何关联?”
李清瑟突然心中大叫不好,艾玛,梁贵妃,千万别害我,求你!
但她的祈祷失效。
“臣妾听闻桑姐姐说,瑟儿与凌尼王子的婚事情况特殊,除了凌尼王子,瑟儿可再行选驸马,臣妾是想,允厉还没妻子,可否来个亲上加亲,招其为驸马?”梁贵妃微笑着看向李清瑟,心中暗说——小丫头,你就感谢本宫吧,本宫那侄子可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更是本宫父亲镇国元帅的亲孙,将来的接班人,手握军权。
李清瑟欲哭无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凌尼还不够,怎么又来了个允厉?
皇后一愣,万万没想到梁贵妃竟是为了此事,她也慌了,“皇上,之前臣妾便与您说过,瑟儿与茗寒的婚事……”
李清瑟只觉得眼前一黑,有种想晕倒的冲动,天啊……杀了她吧,怎么又把崔茗寒扯了进来?
凌尼好奇地看向众人,他从未想过大鹏国五公主只娶他自己,但不得不说,他家妻主好像还很受欢迎嘛。当看到李清瑟的容貌时,凌尼忍不住脸红,再次低下头去。
“瑟儿与我家允厉才是天生的一对。”梁贵妃怒了。
“妹妹这是哪儿的话,茗寒与瑟儿在宫内为同窗,感情自然了得,总比没见过面的要强吧?”皇后也当仁不让。
李清瑟头晕眼花,彻底想晕倒。
桑贵妃嘴唇勾笑——玄儿啊,你的对手还真多呢。
------题外话------
多300多字,补上一章吃的字数,么么,丫头不占便宜,一点点都补上嘿嘿。
对不起看官,因为故事框架设计,暂时女主不能破身,后面还有太多情节,想吃肉的看官们,丫头只能挤出一点肉汤给你们喝喝,么么~以后的肉会大大的有,激烈的肉肉与曲折的情节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看官们您就瞧好吧。
感谢看官们对丫头的支持,不知丫头的加餐,看官们满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