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板……”泉池玉原想用力一甩,将那人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拿开,却没想到那恐龙人力气实在是大,不管泉池玉怎么挣月兑,身体仍不自主的跟着他的方向跑。
“来吧来吧,这就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恐龙人得意的将一块紫色透明的弹珠放在泉池玉的面前,然后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
泉池玉摇摇头道:“这种紫色的琉璃任何一家玻璃加工厂就能做出来,有什么奇怪的。”
“真是不懂得欣赏,你不觉得这东西很像一个东西嘛?”恐龙人对于泉池玉的回答十分失望,摆摆头凑到泉池玉的面前奸笑着说道。
“像一个东西?”泉池玉盯着那紫色的琉璃珠看了看,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双紫色的眼眸,仔细一看,这紫色的弹珠的颜色竟和他瞳孔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
待泉池玉想要去问恐龙人为什么会有这颗弹珠,这颗弹珠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恐龙人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当泉池玉慢慢往原来的方向走的时候,便沿路寻找特别的东西,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泉池玉又将那颗紫色弹珠拿出来放在手心,发现那紫色弹珠竟闪耀着别样的光芒。
泉池玉又回想起自己刚进来时,那恐龙店主说的话,又看了看手中的紫色弹珠,眼中闪烁的却是说不出的诧异。于是,泉池玉立刻赶往微笑天使,却不巧碰到smile刚好外出,弹珠的事情也只能作罢了。
从微笑天使出来不远便是金氏的办公大厦,泉池玉走在路上,脑子里装着的全是刚才那一系列发生的怪异事件,这颗紫色弹珠代表的又是什么含义?
“嗯?泉小姐,真是幸会啊……”
耳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泉池玉抬头,才发现面前站着的那个人是闫媚晴,只是她今天一身镶钻的贵气衣服实在是闪瞎了泉池玉的双眼。
“哦,原来是金夫人。”泉池玉笑道:“不知道金夫人最近过的可好?”
“生活不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最近跑公司跑得勤,特别是灵鑫今天回来,哦,还有她的舅舅也回来了,回去还要做顿饭给他们接风呢,泉小姐,那就不聊了……拜拜!”闫媚晴不再与泉池玉聊天,泉池玉见她眉头微微皱起,便知道她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想必那个舅舅是个比闫媚晴更为厉害的角色。
“既然已经明着反了,还管我什么事?”泉池玉冷笑一声,她怎会不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她可不想当那只可怜的螳螂。
金灵鑫的回归,代表着她的报复已经开始了,根据由近到远的原则,第二个就应该是自己,甚至是王氏集团。
只是,闫媚晴又岂会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果然,当泉池玉一回到家里的时候,温婉柔就打来电话说金灵鑫已经回归了。现在,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而已。
美国洛杉矶一家高级私立医院内
一双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过了十几分钟,眼皮缓缓盖上,忽的,那双眼睛又一下子睁开,散发出来的是无尽的恨意。这双眼睛便是肖峥祁的眼睛,他转过头来看着坐在床边上的一个穿着高贵皮草的女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道:“要想我答应你,也可以,不过,你的财富,你的权利,都要让我支配。”
“那可不行!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绝对不能交给你。”
这个女人正是蓝茵,肖峥祁的母亲,她戴满各类珍稀珠宝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着,她的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感觉快要掉了的似的挂在那张写满岁月痕迹的脸上,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呵呵,好吧。”肖峥祁艰难的背过身去,冷笑道:“那让你那一儿一女去救你吧,何必来认我这个野种?”
“阿祁,妈妈不是故意的,当时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能找个男人依靠,可是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带着你。”说到这里,蓝茵变得泪眼朦胧,如同一个无可奈何的慈母向自己的儿子诉说的无奈和痛苦。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我要报仇,那个贱女人,我一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肖峥祁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拜她所赐!“不!还有一个jian货!二十年的感情,居然这么对我!呵呵呵……蓝茵,你不是想活吗?我不要你的蓝天集团,不过是暂时借我用用而已,用不着这么激动?暂时放弃蓝天的掌控权,去换你蓝天集团董事长的一条命,很值了!”
蓝茵闭上双眼,她不曾想,原来她这个儿子竟然比自己还要狠,思虑再三刚想要答应,便又听见肖峥祁说道:“我这二十二年的潦倒生活都是拜你所赐,这笔账是不是也该算一算?”
蓝茵气得直发抖,她不是什么高学历,但是也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将蓝天一手扶植变成今天的这副规模,却没想到会栽倒在自己的儿子手里。
“阿祁!你难道是冷血的吗?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蓝茵隐隐有些哭腔,真不知是真伤心还是被气成了这副模样。
“不,我不冷血,蓝茵,当你抛下我在孤儿院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冷血吗?当你和你的儿女开心地坐着摩天轮的时候我却在洗公共厕所,你觉得自己冷血吗?当你得了癌症需要我的肾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冷血吗?如果你不觉得,那么,我也不觉得。我累了,如果你有了答案,请快点告诉我,我怕你等不起了。”
肖峥祁转过身,将被子掀起来大喊道,此时的他却是如一具木乃伊一般,满身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只嘴巴,见蓝茵仍没有反应,他忽然大声的叫着:“蓝茵!你会下地狱的!我也会!”
“下地狱又怎么样,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我一定会再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说完,蓝茵挎着自己的包一摇一摆的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