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与暮云城相安无事的赶了两天的路,一路畅通无阻,什么状况都没发生,暮云城也是好生的模样。
直到第三天,在行至一条偏僻的捷径小道上时,颇为喜感的遇到了山贼。
山贼喽喽们打劫的东西更加的喜感,不抢金不抢银,而是要强抢良家少男上山入寨,入赘做夫。
也不知是哪家山大王的闺女长的如此悲剧,死活嫁不出去须得如此打家劫舍逼良入赘。
叶萧一时无限遐想,哪像臆想的太过惨烈,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刚刚哆嗦完,大队人马、足足二十多人,就已经风风火火的把他俩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时风萧萧兮易水寒,大风刮过,满地落木,怎一个肃杀了得。
当先一人胡渣满满,气势也满满,刷刷舞两下绣铁刀,张嘴一口黄牙,“你们俩个小子见了我虎子大王还不赶紧滚下马束手就擒?回去把我乖女儿服侍好了,赏你们肉吃!”
哟!竟还是山大王亲自出马啊!
叶萧有暮云城在身侧,一时有恃无恐,端坐于马上,冷冷放话,“我看不必了,天天吃肉,腻了。”
这嚣张气焰可把虎子大王气着了,不由怒瞪,“哪里来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我家闺女国色天香,多少人排着队要做上门女婿咱家闺女都瞧不上眼的,要不是看你俩人模人样的,老子才懒得这番大动干戈!真是,今个儿这口肉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兄弟们上!”
二话不说,大部队就冲过来了。
叶萧还有空嘿嘿笑一笑,戳了戳暮云城的腰,“看你的了~”
哪想暮云城竟是不声不响的把腰间长剑解下来,塞到她的手里,扔过来一句残忍的话,“……你自求多福……”
叶萧心里咯噔一跳,回身直勾勾盯住暮云城,“你什么意思?”
叶萧心头一万个惊疑,不由睁大眼,可算把暮云城看了个透彻,于是就见得了面前的人眼神有些散,面色有些红,神色有些奇诡,看的叶萧莫名其妙。
下一刻,暮云城一只大手当脸覆过来,把叶萧近在咫尺的一张脸推的老远,语气都是一丝急促,“别离我这么近!”
叶萧吓着了,“你到底咋了?!”
暮云城死活不说,一张俊脸竟是要红的滴血了。
大部队已然冲了过来,凶器四面八方砸下来,叶萧已经吓了语无伦次了,几乎揪住暮云城衣领子摇晃,“喂,你开玩笑呢!你说了护我平安的,不能我难得放了次狠话,你就把话收回去了啊!”
“说了……不要离我这么近!”
暮云城真是忍的好生辛苦,亮晶晶的汗珠子都要憋出了,可是叶萧可恨的不听劝,咬牙切齿的继续晃他。长木棍当头砸下来的时候,暮云城很不厚道的长吐一口气,于是扔下叶萧,心满意足的晕过去了……
叶萧傻了,下一刻,自个儿后脑也是一疼,于是何其悲愤的,跟着晕了。
暮云城这突发状况,追根究底自然是拜那条长绫上的白色粉末所赐。
其实那条涂毒的长绫,香儿和廖三娘都有碰触过,不过三娘按着苏香的配料早已制好了中和的药香,事后也及时燃用过,所以照理,有事的,该是只有暮云城一个。
不过事实上,继暮云城倒头晕过去后,香儿也觉不对头了,浑身开始不大对劲,怎么整怎么不舒服,真真坐难安,睡难寝……大冬天竟是觉得热,直想月兑衣服……
而且好热好热!越来越热!热的整个人暴躁!
香儿一头闯进袁泽房时,袁泽正在房中睡觉,因为秉持了自己神仙师父良好的养生之道,所以袁泽睡觉的法子很是健康。虽说不及果睡,却也仅剩个裤衩在那挡着了。
袁泽几乎是从床上诈尸般坐起来,捞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眼睛睁的圆溜,“香儿你进来做什么?”
香儿面色红红,额迹隐有细汗,急不可耐状,一坐上床,“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难受死了!”
袁泽一听大惊,被子都松了,赶忙抓起香儿手号起脉来。下一刻,大叫一声,猛地缩到床角,更加迅速的把被子蒙过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香儿,其中意味,一言难尽。
香儿本就热的发疯,恨不得要把全身的皮扒下来,这会儿见袁泽的莫名动静更是暴躁,狠狠扯了扯衣领子,直接扯下来两个布扣,销魂锁骨都露出来大半。
“你躲什么躲?!姐到底中了什么毒!”
袁泽瞅着那锁骨,艰难咽口唾沫,“你没中毒……”
香儿无比烦躁,又抓了一把衣服,肩膀也漏了一半了,“那是怎么回事啊?!”
袁泽被香儿的动作弄的心惊胆战,霎时间口齿不清,“你你你是中了媚媚媚香了……”
“什么?!”香儿一挺身从床上蹦起来美目怒瞪,“快点给我解了!”
袁泽手一哆嗦,直接缩进被窝里,蚕蛹一样拱起来,“媚香没解药,我怎么给你解啊!”
香儿一时如同吃了苍蝇,脸色千变万化,煞是好看,最后一跺脚,“我还不信我顶不过去了!”
说罢闷声转头,摔门而去。袁泽大惊,冲动着要往房外追,理智上又狠狠按捺住,一时在小小一张床上折磨的面红耳赤。
香儿是纯情姑娘,他不能染指!趁人之危要不得!要不得!
袁泽心理建设还没做完,房门又被人拍开了!
香儿这次浑身透湿的闯进来,玲珑曲线愈发惑人,声音已然惊骇,“跳湖都不行!好热!”
袁泽大惊,“这么厉害!”
“混蛋!让姐知道了是谁害的姐,姐把他碎尸万段啊!”香儿怒极,不知是恨是热,玉手一抓,湿淋淋的衣服已经扯下来一大半!
袁泽大叫,再度拱进被子,颤抖的声儿从被子里闷闷传出来,“不要再扯了!”
香儿再次抓起的手顿住,继而扯住自己头发,龇牙咧嘴,“那怎么办?!”
袁泽在被窝里拼命摇头!让香儿去找个男人泻火,这种话他怎么讲的出来啊!可是这媚药如此厉害,不解决很危险啊!难道自己上?……
袁泽怔住,又倒抽一口凉气,脑袋快要摇掉了……不能趁人之危,不能趁人之危……
袁泽鸵鸟中,香儿却是浑身血都要烧起来,哪里还等得及,扯下一把头发毅然决然做决定,“不就是上男人么!姐杀男人都敢还不敢上男人?!”
香儿跺脚,再次摔门而出。袁泽脸一白,心头拔凉拔凉的……
哪知不出几刻,房门又被拍开!袁泽已经受不住心头剧烈的起起伏伏,终于从被窝里拱出来,大瞪香儿,“怎么又回来了?!”
香儿眼睛瞪的更大,“我怎么又回这儿了?!”
“……”
袁泽张着嘴巴呆怔,香儿却是受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烧的她想尖叫,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都无比躁动不安。香儿低低溢出一声娇吟,再难抑制,飞扑上床,一把抓下袁泽手里碍事的被褥。
身上陡然之间拔凉一片,袁泽吓的一通乱叫,蹬着腿就要往床下爬,被香儿拽住脚果一把抽回来。
香儿完全没想过被窝里的袁泽会只剩下一个裤衩,其实袁泽病弱,身子骨肯定不好,这一眼看去也确实有些瘦弱。香儿想,自己看的中的应该是身手矫健、力拔盖世的大男人,这会儿把爬走的袁泽抽回来,难耐的扑过去却是成了本能,如同她一不舒服第一个便会来找袁泽,而且一次次摔门而出又一次次找回来一样,俱是本能上的冲动,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是她欺负他欺负惯了,所以成了习惯,万事都搭上他。
香儿默默想,既然这般,袁泽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社会和谐==此处略去1387个字……)
一整晚,香儿就这么越战越勇,简直要了袁泽的小命。
第二日,袁泽已然烂在床上爬不起身,香儿却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样儿戳了戳袁泽的大白,“真是没用,大刀阔斧的高难度体力活可都是我包揽了,你不就躺那舒坦的哼哼几声么,结果搞的像要死掉似的!”
袁泽脸捂的力气没了,趴在床上呼出一口口的热气,“不懂医理真是可怕,纵欲过度对男人可是致命伤,至死都有可能,你也不看看你昨日战斗力多么凶猛……”
香儿竟是得意,拍袁泽拍的更加欢月兑。好疼,袁泽委屈,有意泼香儿冷水,“昨天是你中了媚香,战斗力虚高,今晚再来次才算实数……”
“嗯?”香儿会过来,不由挑眉,声音拔高数个调,“阿泽啊,可以嘛,脑袋瓜子变聪明了,都会了激将法了!你想的真是好美啊!”
啪!又一巴掌拍下去,大白上顿时五个鲜红手掌印……袁泽痛叫一声,捂着脸一边哭去了。香儿心情更为爽朗,一时对这大白爱不释手,拍拍打打,敲敲捏捏,再揪一揪,手感实在好的没话说。
这调戏太刺激了,袁泽没顶住,险些又要哼哼,脸色一红,连忙咬上自个儿舌头,疼的脑袋里灵光一闪,不由愣住,“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中媚香呢……”
香儿顿时一阵沉默,眉头也皱起来,显然进入了沉思。良久之后,倒抽一口凉气,似乎意识到了不好的大事,一个激动,一拍大腿,结果袁泽在那叫了一声,这才发觉顺手又拍到袁泽上去了……
“哎呀,阿泽你去擦擦金疮药吧,要开花了!”
口中道的关心的话,人却是“嗖”的一声夺门而出,留袁泽一个人趴在床上血泪连连下。
香儿找到廖三娘的时候,正好撞见方洛文惨白着脸从鱼水居里提着短裤衩奔逃出来,而且还漆黑着脸把手里厚厚的一沓子银票抖着手扔的漫天飘飞……
“死女人!早知道那黑色檀木盒里的是合合香,我就不掉包了,你给我清醒点,十万两,我再买一次自己的清白!别搞我!”
方洛文气冲冲的奔走,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坑人之人、人恒坑之!十万两!十万两!!!他要吃斋念佛去,把银子通通省回来!
见着方洛文背影,和廖三娘一身凌乱、狼狈不堪扶门而立的模样,香儿已经把真相模了个十之八九。于是两女人苦哈哈对视一眼,觉得天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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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那那啥尺度大了(?),结果被禁了==,新手表示模索了这么久的解禁操作……终于搞明白了,于是恢复了……于是我断更了多少天来着……趴……这三天双更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