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浴室传来水声,苏糖才羞赧的偷偷抬头看浴室的门。等水声停了,她又立刻收回目光,死死盯着锅里的红烧肉。
一具温热的身体来到苏糖身后,她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紧张的不停翻动铁铲。
这可是那日他们接吻之后第一次见面。
“呵呵!”严修轻笑出声,手臂极其自然的环住苏糖不盈一握的纤腰,凑近她耳边,故意冲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吹热气,压低嗓音轻声说:“好香!”
他呼出的热气吹在耳朵上痒痒的,苏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蚊子般喃喃道:“快好了,你去坐着等会吧!”
“好。”严修轻启唇瓣,说话时他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耳际,然后才施施然离开厨房。
严修吃饭时依旧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默默的吃着。苏糖吃过晚饭,又不好意思跟他待在一个屋子里,便走进洗手间,准备清洗严修换下来的衣服。她捡起严修随手丢在浴室地板上的衣服,往洗衣机走去,刚走两步突然从衣服堆里掉下一个东西,她困惑的低头一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掉下去的是一条男士平角内裤。
她脸上火烧一般,迅速低头将其捡起来丢进洗衣筐里,先把外衣丢进洗衣机清洗,然后火速转身走出卫生间。
刚刚放下碗筷的严修抬起头,略感讶异的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
苏糖埋头收拾桌子,洗碗洗锅后,又去把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晒。
等苏糖忙乎完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擦干手,走到书房门口跟严修告辞,“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埋头处理文件的严修站起身,漫步走到苏糖面前,一手环住她身体拉近怀中,“忙完了?”
“嗯,衣服都洗好晾起来了,屋子也打扫过了。”苏糖紧张的差点咬了舌头,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今晚不要回去了。”严修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细腻如脂的脸部肌肤,声音低低的带着股诱人的磁性。
苏糖闻言脸色一僵,抬头直视着他,想要看清他说这话的意思。
“你想哪去了,只是想让你陪陪我。”严修没好气的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苏糖伸手揉揉被弹的地方,复又把头垂下去。
严修捏着她下巴逼她抬起头来,语气危险的问:“怎么?不愿意见到我?”
苏糖的唇抿的紧紧的,一偏头避开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并后退一步企图挣月兑他的手臂。谁知她一动,严修手臂就加了力,稍一使劲,她就重新落入他怀抱,并紧紧贴着他身体。
苏糖忿忿的抬头看着他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放手!”
严修邪肆的一笑,俊美硬朗的五官立刻变得柔和而又耀眼起来,“亲都亲过了,还授受不亲什么。”
一提这个苏糖就更气,使劲推他两下没推开,便用力捶打他胸膛,恨恨的说:“你还说,你这个流氓,你没经过我同意就亲我。亲了我又……又不负责……”
“负责?”严修挑起一边眉毛,好似听到什么笑话,故意逗她说:“我要不要多做点需要我负责的事情?嗯?”后面的嗯字百转千回,听的苏糖骨头都要酥了。
苏糖又气又羞,捶他的力气更大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我参加军事演习不能和外界联系。”严修难得耐心的向一个女人解释,说完紧了紧手臂,让她贴的更近些,低头抵着她额头,鼻尖时不时擦过她的鼻头,令苏糖感觉一股电流在体内乱窜,小心肝小鹿乱撞般快要跳出来了,晕乎乎的听他柔声说:“你生气了?气我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
苏糖哪好意思承认,梗着脖子反驳道:“才没有呢!”
“男女授受不亲?嗯?”严修秋后算账。
苏糖脸红红的,假模假式的轻推他两下,“对啊,本来就授受……唔……”
一翕一动的殷红小嘴被他封住,堵住了她的话语。
严修先是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而后含住她的唇瓣轻啃慢咬,弄的她感觉痒痒的不住的想躲。他却霸道的拥紧她,不准她有一丝一毫的逃避。他的舌尖想要探入她口中,苏糖不想让他如愿,便紧紧抿唇寸步不让。他似乎也不着急,柔软的舌来回轻扫她的唇,时不时轻轻啃咬一下,弄的她心里像被羽毛划过一般心痒难耐。
严修稍稍放开一些,只是嘴巴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她的唇,他嗓音暗哑的诱哄:“乖,张嘴!”
苏糖晕乎乎的轻启唇瓣说:“不要……”嘴巴刚刚张开,就被他趁势而入,舌头深入她口中肆意搅动,不住的勾缠她的香舌,席卷她口腔每一个角落。
不似之前的柔情,他的吻像失控一般狂野,将她的抗议全部化成嘤咛。他火热的手掌掀开她的衣摆,顺着她腰线一路向上,所过之处皆是令人为之颤栗的电流,最后覆在她**上大力的揉捏。
苏糖被他捏的发痛,恢复了半丝清明,羞怯的抓住他作怪的手掌。他却对此置之不理,任她抓着他的手掌而他继续模他的,甚至更加用力。苏糖无奈,只能无助而又被动的承受。
吻到最后两人皆是呼吸不畅,分离的唇发出羞人的啵声,扯出暧昧的银丝。
严修抱着她顺了好一会,呼吸才平缓下来。苏糖感觉到那顶着她大腿的灼热硬物,便也乖乖的任他抱着,不敢妄动半分。
“去洗澡吧!”严修低头在她耳边说:“我不动你,陪陪我就好。”
“嗯!”苏糖声音低的像蚊子,鬼使神差的竟然答应了。
严修进卧室打开衣柜,翻出T恤给她当睡衣,目光一转落在衬衣上,眸光闪动间,将T恤放回去,换成了白衬衣。
当苏糖穿着男式衬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严修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暗想他可不可以收回刚刚所说的话,他……很想动她。
苏糖全身上下只穿着件白衬衣,纽扣倒是都系好了,长度也到大腿位置,遮住了该盖住的地方,只是她的头发半湿未干,发梢滴下来的水珠落在胸前,浸湿了衬衣,使衬衣胸前位置变得透明,能够让人清晰的看到那两团白女敕的玉兔和粉色的。
严修双眼看似清明冷静,十分淡定的从苏糖身上收回目光,弯身拉开被子铺床。如果不是上下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恐怕谁也看不出来他的异样。
“那个,晚安!”苏糖在浴室的时候就后悔了答应他留下来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反悔,只好打定注意进了客房就不出来。她刚要转身,就被严修眼疾手快的拉住,一把拖进卧室甩到了床上。
呀!她发出轻呼,在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床垫上弹了两下,随后严修整个人覆了上来,抱着她微一用力,变成了他在下,而她半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严修顺手关灯,并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然后沉声说:“睡吧!”
苏糖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眼睛,觉得自己今天过得真是玄幻。不但遇到景赫哥哥,还跟严修更加亲密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算不算是严修的女友?他们都接吻了,应该算吧?他应该不会不负责吧?
她偏头,透过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偷偷观察严修。他的五官均十分标志,眼睛睁开的时候黝黑明亮,比钻石还要璀璨闪耀。鼻子又高又挺,殷红的唇稍显单薄,但是吻起来感觉好棒!想到方才的吻,她不禁羞红了脸,往被子底下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啊眨。
“为什么还不睡?”严修突兀的出声,蓦地睁开了双眼,看她的目光仿似带着吞噬的。
“再不睡,我们就做点有意思的事。”严修被子下的的手掌危险的顺着她腰身向上,吓得苏糖立刻闭上眼睛,连声说:“就睡了,就睡了。”
苏糖原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哪知道眼睛闭上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
破旧的仓库内,苏糖慢慢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双眼被东西蒙住,想要动子,又发觉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苏糖惊慌的张口想要呼救,又发觉嘴上被封上了胶带,发不出声音。这一切发现令她感到漫天的惊恐,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惶恐的哭泣起来。
这时她听到自己前方传出一个少年的声音,恶狠狠的语无伦次的说:“都怪你,都怪你,是你毁了我妹妹一生。我妹妹那么小就要去坐牢,都是你害的,你该死,该死!”
苏糖停住哭声,唔唔叫着想说你抓错人了。这时外面传来阵阵呼喝声,使得少年突然住口,似乎走了几步路,还有搬动木板的声音。过了一会,也不知道少年看到了什么,嘴里低声呐呐道:“你爸爸怎么敢,他怎么敢?”
不一会儿外面又安静下来,少年却在这时发难,冲上前来狠狠甩了苏糖一巴掌。就听啪一声,苏糖左耳立刻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感觉自己整个左半边脸都痛得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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