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尚羽 第十四章 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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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已是深夜,跟众人道完晚安马上跑回自己房间摊在床上,我实在太累了,我得好好休息。

但很惨的是,恨不得马上睡着的我,失眠了。

由于今晚真的太热了,我在床上翻来翻去翻了许久仍没有睡着,后来衣服竟都湿透了。

把衣服都月兑掉,觉得果睡会凉爽点,于是就懒得穿上睡衣了。可是我不习惯果睡,结果又在床上躺了许久仍没有睡意,想穿上衣服又觉得那样热,最后只好数起绵羊来。

绵羊数了一千只就觉得单调,于是开始数钱,可数钱只有越数越精神的可能,因此我数得口水都干了依然没睡着。

更糟糕的是,正当我眼皮已经在打架时,那该死的窗子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家伙打开了。

季韵爬窗进来干嘛呢?有跷蹊,先眯着眼装睡,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下,量她也不会察觉到什么。

季韵把一张纸放在我桌子上后便又开始往窗边走,笨拙地爬上窗台后又回头跳了进来,还吐了下舌头小声说道“幸好没吵醒这懒猪。”

季韵走到床边,把一个小瓶子凑到我鼻子边,嘻嘻笑了笑细声说道“敢模我胸。我也要模你的,这才公平。”

她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想的东西真有点那个地与众不同。

季韵收回瓶子后轻轻拍了下我的脸,叫了几次我的名字,见我没反应竟真的模起我的胸来,胡乱模几下又说道“不对啊,即使我模回他吃亏的还是我啊!反正我今晚就要走人,不揍他一顿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么说,她放在桌面上的是道别信?

“啊!疼!”叫疼的可不是我,是季韵。

她跳起来一拳打在我身上,自己却抱着拳头跺脚,看上去她更像是被打那个。

“这家伙是石头啊?气死我!用手打疼就拿凳子打好了!”季韵说完跑去拿起一张凳子跑回来,但凳子还没举起来就又放了回去,又跑回来站在床边说道“算我欠你的,怎么说我也在你家白吃白住了一段时间。”

说完竟一坐在我身旁,那我的肩膀当枕头躺下来。

“好怀念哦,记得小时候经常枕着阿爹睡,每次听他讲故事都只能听到一半,因为每次听到一半就睡着了哼!在这里却要被怀疑是奸细什么的,阿爹还在的话一定不会让我受这种鸟气”

季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道后面连我也听不清楚了,只知道她在揉着眼睛喃喃自语。

没过多久,季韵伸了伸手又放下后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想来也没用。嗯,再睡一会就走吧!”

“咦,这是什么啊?刚才还是软的”

我用左手拍开她胡作非为的手,右手捂住她的嘴说道“小,你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来乱模我就算了,但你模完还抓,抓完还敢捏,捏完竟还敢握着,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莫非你来是打算卖身的?还是献身啊?嗯?”

季韵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清醒着,吓了一跳后挣扎着想坐起来。嘴被我紧紧捂住扔可以不断发出很大的“呜呜”声,若我没有捂住她的嘴,她的叫声绝对能吵醒全部人。

“刚才不是很主动吗,还害什么羞?还是由我来做主动好了。”说完用左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磨蹭,感觉大概和磨蹭自己胸前差不多。

季韵这时已抖得不成样子,边猛摇头边扳扯我的手,继续“呜呜”地叫着的同时还用脚不断的碰出很大的声响来。

停下左手说道“行了行了,不用求弄声响救了,若我想占你便宜的话,你的便宜早就被我占干净,还留得到现在吗?安静下来,我要放手了,放开手后不准再乱叫,我可不知道我生起气来会做出什么事哦。”

说完不等季韵反应就把右手伸到她背下,左右手一齐使力把她扔到床上,自己抱着被子跳下床,用被子粗略地包住下声。

季韵“碰”的一声撞在床上后,一只手按住后脑一只手揉着腰仰躺在床上大喊道“你想杀人啊!好疼啊”

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床边,低下头微微一笑说道“若你再乱喊乱叫的话,这是有可能的。”

“你有什么居心你”季韵左右拧了一下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你该不会是想吧?我会叫的,我一定会叫的,我不怕死的我,休想我会坐以待毙,我我宁死不屈我”这笨蛋说完还用双手护着胸。

我站直身子,用左手模着下巴嗯了声说道“做事时听到你大喊大叫的声音的确会很不爽,既然你不怕死我成全你好了,毕竟死人不会说话。”掐脖子的手加几分力说道“别以为死了就可以保全贞洁,对死人也可以做那种事的。”

气得浑身上下都抖了一抖的季韵眨了一下眼,把正在扳我手指的手放下,柔声说道“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你这家伙怎么迟钝成这样,一点也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意。”说完侧过脸作受用状。

“哼,是吗?”。

松开右手往上提了一点,见她眼睛动了一下,又重新掐住她脖子怪笑一声说道“那你还把双拳握得那么紧?想找机会跟我拼命吗?”。

季韵也不装了,继续用手扳我的手指,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凌尚羽你个变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保持原有的笑容,边伸出左手边说道“你做鬼也不会灵吧?”

“你!”季韵这下已抖得不成样子,估计肺都快要气歪了,但她却没理会我往她头上伸的手,反而闭上眼静了下来。

用手戳了下她的额头说道“你说话前动动脑子好不好,若我想对你用强就不会跳下床把下半shen包住,而是直接把你压在床上。对不对?我只是想治一治你的妄想症而已。”

季韵又气得全身发抖了,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说道“这怎能怪我,这里这么暗,我根本看不清你没有包着,那自然只会到你正光着身子把我按在床上喂!你想这样掐着我脖子掐到什么时候?”

确认她已经没有多少花样可以玩后放开手退后一步,眯着眼睛说道“虽然我已经确认你是我认识的那个季韵,但还没有确认你是我们真正要找的那个季韵,你再戴着人皮面具只会令自己百口莫辩。”

其实我早就从老爹口中得知,季韵的娘就是我娘的师妹,我娘那师妹可是个真正的神偷,易容正是她的看家本领,虽然也是比较短命,但季韵或多或少都可以从她那学到什么,就如我的轻功是跟我娘学的那样。

可我却想不到她易容的技术会挺高超,易容的痕迹一点也不明显,若不是我刚才模到她的脸有点怪怪的,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易了容。

季韵坐起来呆望我一会后把人皮面具撕下,把含着的棉花也拿出来后说道“你以为我想整天戴着这个啊,若你们知道我带着这个不就更像奸细了?那我的小命还保得住吗?”。

所以她宁愿连夜出逃也不原意再留在凌府白吃白住。

她,居然是那个对观众席抛个媚眼就令一群大打出手的那个小女。真正的脸型比含着棉花时那胖肥圆苹果脸要好看点,眉目和之前却是相差甚远,易容时的样子只能算是不碍眼,现在的样子没有种同龄少女不应有的可爱或清纯,却有种莫名的妩媚,或者说,那是妖媚。

“看来你是不打算放人的了。”季韵不呆在容易逃跑的地方,反而缩到床上的一角,靠着墙说道“怎么不说话啊?这么快就看上我了?看来这张脸也有不给我带来麻烦的时候,快点把我放了,我可以考虑一下接受你哦。”

我坐在床边上说道“你的手在震,不用怕。只要你能证明你就是真正的季韵,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季韵又缩了缩身体小声说道“这家伙是人还是鬼啊?这么暗他也看得这么清楚。”她说完踢了我一脚说道“你说话前动动脑子好不好?我可以证明到我还用得着被你困在这里?”

“哦”我说道“我通过老鸨找到卖你的那个人贩阿姑,她告诉我,你是在两个多月前把自己卖给他,并且说是你叫他把你卖得远远的。如果我没计算错,你把自己卖了那天和你被抄家那天正是同一天,你是在家中逃了出来却出不到城。你孤注一掷易了容后把自己给卖给人贩,这才成功逃了出城,但你怕赤烨有派追兵抓捕你,所以就没有逃跑直接被人贩卖到陵安的妓院,并在那里做了几天的打杂,后来就遇到我了,对不对?”

季韵哼了声说道“你都知道了?那你干吗还怀疑我啊?奸细可不会聪明到把自己卖给人贩,并让人贩卖到妓院,然后在妓院等你帮她赎身并带回家,世间上没有人能算计得”

我打断她说道“若我是奸细的话,我只会跟在目标身后,看见我喝醉了就乘机接近目标,然后才去安排假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人贩和老鸨说什么话会看刀子和钱。”

“你有口说我有妄想症,为什么不说你自己有疑心病!”季韵喊完跳下床走到窗边又回过头说道“你这是放我走吗?”。

本来我打算放人的,但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边穿衣服边说道“不是,不想受苦就自己回来把衣服月兑了。”

季韵骂了句“变态”,老老实实回来坐在床上呆看着我。

我去把灯点着后回过头站在她面前说道“我叫你月兑衣服。”

季韵塄了一下,鼻子喷了一口气,站起来转过身开始月兑衣服,月兑的速度慢得很可怜,因为她的手震得很厉害。

我也不再吓她了,笑了一声问道“你身上有没有带着火灵印?”

老爹说火灵印是朱雀国季家的人所特有的东西,可是外人却从来没见过。老爹说他也曾经问过季常大叔,但亦没能问到什么出来,只问到火灵印不是每个季家的人都有。既然季家已被抄,那火灵印应该在季韵身上,这样说,火灵印可以作为季韵的信物。

季韵迅速把刚解开的衣襟合上,回过头说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若你不肯说,我就把你衣服月兑了,把你浑身上下全部看一遍。”说完笑着动了两下眉毛。

季韵又拿手护着胸说道“我我不知道总之我没拿着。”

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你老毛病又烦了。你胸腰一样粗,脚又短,即使是月兑guang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你说火灵印你没拿着,那火灵印会不会在你身上印着?”

季韵听了,把衣服重新穿好跑开好几步说道“上一句说我没东西可以看,下一句就让我月兑下衣服让你看,你这人的脸皮怎么能厚成这样!”

又好像是,想了一下后说道“我当然只会看你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例如背部和臀部”

季韵拉着衣服皱了下眉头说道“休想!”

真拿她没办法,看来只有软硬兼施才行,“要不我先把你xxoo掉,那我看多少都没问题了。你还可以选择面对墙月兑衣服,那我就看不到前面,加上你可以用衣服等什么的遮着啊。”

季韵迟疑了一下,跑去对着墙角处又开始月兑衣服,“只能看背部如果我背部没有就算了”她月兑下衣服后,背部竟真的有一个像火焰又像交叉的图案,火灵印竟然是“纹身”?

季韵知道自己身上真的有灵活印,居然瘫坐在地上哭着说道“为什么我这么笨,我可以叫漫雪看我身上有没有火灵印啊!为什么要让你看!”

“其实看一下背部也没什么嘛!”我安慰她说道。

季韵哭喊着说道“为什么你不提醒我!为什么!”

“有现成的便宜占为什么不占?”我说完时季韵已经泣不成声。

真不明白她干嘛这么紧张?有什么大不了的,背部又没东西可看。

泣不成声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比鬼哭狼嚎好,虽哭得比较凄凉,但音量不大,不会吵醒别人。

不紧不慢地坐下来喝了杯茶,发现茶是早就凉了,但天气热成这样喝凉茶总比喝热茶舒服。

慢慢喝完第一杯,倒第二杯茶时想起某事来,结果茶倒得太满,满得茶都溢出来了。

记得上次我去皇宫前季韵就开始哭,我从皇宫回来后她还在哭,实在太能哭了。若她这次也哭这么久我今天是不用睡觉了,我明天不变成熊猫才怪。

嗯!不对啊!如果她那天真的哭了那么长时间,那她的眼睛应该会肿起来,可那天我见到她时她的眼睛不但没肿起来,连血丝也不多,说明她并不是一直在哭。季韵总不会无聊得哭完一次隔了一段时间又回到前厅去哭吧?她应该是在前厅等人帮她安排房间时看见进去的龙翎就假哭装可怜,从而达到败坏我名声的目的

可能是季韵见我一直皱着眉看着她而觉得不自在,吸了几下鼻子后没再哭下去,“看什么!整天用色迷迷地看着我!我早就应该知道你不怀好意,枉我还以为你算是半个好人,谁知你却是个衣冠禽兽!我太天真了我我居然以为你这种人会想帮我!”说话的声音较之前不同,是因为刚哭完呢?还是太生气?

“我哪衣冠,哪禽兽,哪衣冠禽兽了我?”反正我也没心情继续喝茶了,站起来说道“若我不帮你洗月兑嫌疑的话,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可以更色迷迷地看着你,可以堂而皇之地月兑你衣服,可以彻底的衣冠禽兽一次,要不要试一下?别忘了,现在只有我和你知道你身上有火灵印,只要在事后说你是进我房间刺杀我的,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嘿嘿”

“我我你你欺负我!”季韵又哭了起来。

惨!这次可是鬼哭狼嚎

“别哭了别哭了,怎么这么不耐吓啊?你不是把我说的都当真吧?”我走到季韵面前蹲下来说道。

季韵一把推翻我,自己往后退,靠着墙说道“谁说我是被你吓着了,我只是想哭我只是想哭嘛”

还好,虽然她还在哭,但音量收细了。

把灯吹熄,躺在床上说道“出去前记得把垃圾收走,我先睡了。”我都快困死了,又累,不管她了。

共由说过:“女人你越理她她会越来劲”,此刻是我第一次觉得他说的话会有一点点道理。

闭上眼不久就意识模糊了,应该能够做到忽略那些该死的哭声吧

嗯!?哭声停了?

一张开眼正看到季韵很不怕死地踩在我的床上,在一脚踢过来。

唔怎么这一脚这么痛

强压着怒气说道“怎么了?想跟我一起睡吗?你矜持一点好不好”

季韵又踢了我一脚后跳下床说道“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讨厌鬼!”

说完快步走到窗边,却又回过头说道“我要走了,我再也不回来了。”

“即使凌府上下没有人会再防着你?”由于季韵留下的信是摊在桌子上的,所以我喝茶的时候就把信看了一遍。

季韵在信中只写了短短几句话: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所防范,我不应该留在这里,不是吗?那两个整天跟着我的笨蛋只是被弄晕了,只要灌他们喝几碗清水他们就会醒过来。替我多谢凌伯伯,漫雪姐姐,玲珑姐姐(龙翎在宫外用的是玲珑这个名字),西门叔叔,共大叔对我的照顾。

季韵笨拙地爬到窗台上蹲着说道“嗯,我得走。我想回灵光城看看,我想找找有没有我家人的消息,即使希望不大”

虽天朝和朱雀国有开战的可能,但短期内不可能开战,毕竟两国之间的贸易一旦断绝两国的损失都不少,因此两国暂时仍保持着良好的外交关系。天朝的人去朱雀国自然没问题,但季韵回去灵光城有没有危险就难说了.

“你打算自己去?太笨了吧你,怎么不想办法叫人陪你去。”我坐起来说道。

正准备跳出去的季韵听到这句话,马上跑回来搂着我说道“这么说你是准备陪我一起去?太好了!我不用愁路费了。太好了”

皱了下眉头摆月兑季韵这只八爪鱼的缠绕,下床一脚踹到季韵上说道“先别得意,你得想办法让我心甘情愿陪你去朱雀国。”

季韵听到后又摆出那个双手护胸的姿势说道“休想。”

季韵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打量她一遍,摇着头说道“你想献色我也不会要的,太小了。”

“又想骗我!”季韵像是惊弓之鸟般从床头翻下床,跑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般托着下巴来摇了下脑袋后回过头指着我大声说道“你再欺负我,我就把该告诉的,不该告诉的都告诉漫雪姐姐,我看你该怎么解释!”

“唉,我”

无奈,带上剑和人去敲老爹门。

老爹出门后第一件事是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将目光转投到季韵身上。

季韵肯定是第一次看到老爹不友善的目光,竟吓得抖擞着身子退了一步,站定后看着我顿了顿,又紧紧地按着衣襟低头走回原处。不时伸出一只手去揉眼睛。

老爹都看在眼里,怒瞪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剑。

当老爹愤而转身回房时,我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凌尚羽,这回你真是自作孽了。”

说完时老爹已气冲冲地跑出来,拔剑就往我头上劈来。

“逆子!现在知道错就太迟了!”

“先冷静点。”我侧身避过这剑,才说四个字第二剑便刮过来了,只好拿剑去挡。

“冷静!?”

老爹瞪大眼说完,一连劈出数剑来,差点就把我的剑给震飞了。

“爹,你听孩儿讲”

老爹没停下,正反两下手迅速刺出两剑,我挡得了第一件挡不了第二剑,仓皇往后跳开。

老爹见攻击落空,很生气地了一下剑,转头去看季韵。

“姑娘,你尽管说,那臭小子做了什么‘好事’!?”

季韵又让老爹吓着了,抬头又挤出两滴眼泪。带着几分哽咽说“凌伯伯,他他逼我月兑衣服给他”

“打住!你想害死我啊!?”我也挥一下剑泄愤,走向季韵,大声打断她说。

“你想气死我啊!?”

老爹吼完,上来又是劈头的一剑,我拔剑去挡时老爹已将剑往后收,手一抬,转而从下面打上来。这下又是难挡的,甚至连后撤也来不及,只好侧身往一边滚,还没从地上爬起,老爹的剑又横了过来,刚好在我滚得侧过身的时候在我面前划下一道很深的划痕。

老爹这剑怕是用力过度了,剑一下子月兑手飞上了天,我趁机起来逃得远远的,站好后也把剑扔了。

“孩儿那样做纵有不是,但”

“你什么都别说!”老爹厉声说完,头也不仰一下便一手接住落下来的剑,随意施为式的一扔,剑便垂直深插在石地上。

“姑娘,请问你家中有何人,可曾许婚?”

似乎被打得太惨了,刚还在哭的季韵见了我揉着肩膀喊疼的样子,竟“扑哧”地笑了一声。

“凌伯伯,是我呀,季韵。之前未以真面目相示,失礼了。”

老爹一听转过头又看了季韵一眼,然后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突然睁开眼后直接挽起了袖子。

“臭小子!你是早该成家了,所以你跟漫雪做的那些糊涂事爹没打算追究,甚至已在跟你西门叔叔谈过两家的婚事。可你看看你现在又做出些什么事来!?别说是我,你娘还在生也会让你气得暴跳如雷!”

我耸了耸肩不敢说话,免得老爹又把剑拔出来。

“凌伯伯,你要帮我讨回公道。人家后面全让他给看光了,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偷看过其它地方”

我和老爹都望向季韵时,季韵假惺惺地擦了一下不是很湿润的眼角。

老爹一听顿住,皱着眉头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又耸了一下肩,然后才说“我发现季韵背上有个类似火灵印的东西,等会你自己确认吧。”

老爹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爹自会处理,不容你置喙。”

老爹说完把袖子放下来了,走向季韵说“韵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

在老爹身后的我狠狠地瞪了季韵一眼,然后合上手掌放到左脸处,头歪也到左边。

“先让他休息吧”季韵很不情愿地说“我打算回家一趟,这路上就靠他了。”

“详细情况由她说明吧。”我说完头也不会地跑了。

回到房中,安心地躺下来。

枕着的东西软软的,很舒服,那是从漫雪那抢来的枕头。

咦?枕头边的是什么?

小瓶子?

啊,盖子掉下来了。

瓶子里装的确实是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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