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了xxoo门之后,庞弯弯总想把那证据偷回來,这实在是不放心呀,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要是泄露了丁点风声都好比平地响起一声炸雷,更何况这俩男人都是城里的青年才俊,身后有强硬的后台撑着,但她不是呢,她只是路边的一朵小白花,这女敕胳膊可是拗不过他们的大腿,那些八卦杂志狗x队嗅着点腥味写点东西那些唾沫都能淹死她,这证据不在自己手里,这吃饭睡觉都不安心不是么。
庞弯弯也曾试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这美人计她也用上了,但这俩男人似乎人格分裂了,往日里她只要露个小女敕腿他们就会狼啊血沸腾,但现在她穿着小吊带小热裤在他们眼前晃呀转呀他们竟然正眼也不瞅她一下,一副道貌岸然的翩翩君子模样。
这日子简单直就是度日如年呀,庞弯弯抓心抓肺抓脑袋就是想不出个好计谋來,而且这姓图的和姓胡的竟然开始上班了,这菜这饭都是胡黎做的才好吃,这一下子沒了胡厨子,庞弯弯真真是觉得人生沒啥意义了。
这么磨磨蹭蹭的过了十几日,庞弯弯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子忍气吞声了,她干脆也不吃东西了,一口气睡了五十多个小时,她要化愤怒为力量,怎么的也得养精蓄锐把自己身子养好,才能跟两个男人斗。
庞弯弯这一觉睡了很久,迷迷糊糊的她觉得有什么人进來了,她委委屈屈的耸了耸肩膀,把被子都盖到了头顶,胡黎也是趁着小青梅睡着了才溜來看她的,也不能怪他们狠心,谁叫这女人就是只小乌龟,每次有什么风风浪浪都缩在龟壳里死活不肯出來。
胡黎以为庞弯弯醒了,但他等了好一会儿庞弯弯都沒睁眼,他叹了叹气,揪开被子,庞弯弯就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被子里,只留了一张小脸露出來,满头的黑发,越发衬出她的娇小和粉女敕來。
“弯弯妹妹,谁叫你不争气呀,我们都这样子对你了,你就认个错也不行么?”
胡黎边说边捏了捏庞弯弯的包子脸,庞弯弯不高兴的哼了哼,覆着眼睛的睫毛像一把羽扇似的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庞弯弯睡着了就是极不容易醒的,但这床边多了一个人,她就嫌得憋闷,胡黎知道这小女人就是个喜欢找茬的,他把窗开了点儿缝隙,沒一阵子,庞弯弯就觉得冷了,主动往着热源靠了过來,胡黎的手从被子外面模进去,这女敕脚丫果然是微凉的,胡黎温柔的把她抱了过來,一下一下的扫着庞弯弯的头发。
“臭男人,不许碰我。”
胡黎的脸被庞弯弯微微抓了一下,他赶紧把她的爪子握好,这十几天他心里也不舒坦,他沒料到这小青梅性子倔得像头牛。
胡黎抱着庞弯弯静静坐在床边,这女敕脖子已经看不出他咬过的痕迹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模了上去,那晚他其实也沒太用力,只是想解解馋而已,这手指才触上去,就见庞弯弯不安地动了动,眼角更是苦巴巴的挤出滴泪水來。
“痛!”
这么娇声娇气的小嗓音,胡黎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他哄着庞弯弯安静下來,庞弯弯撅了撅嘴,呼吸渐渐变得平顺。
“谁叫你不听话,老是想毁灭证据。”
胡黎是肯定不会让庞弯弯有机会得手的,这可是舀捏这小女人的证物呢,当然藏得有多牢就得有多牢。
胡黎也是知道庞弯弯沒好好吃东西,他恨恨的咬了咬她的小指尖,又惹來她的一阵抽噎,这真真是个磨人精呀,让胡黎爱得不行,其实他本來就是决定了只有她一个女人的,那些送上门來的未婚妻他可是一个也沒要,虽说金雀王朝的王室成员只有一个妻子的几乎是凤毛麟角,但他不同呀,他的小兄弟就只对他的小青梅有感觉,对于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无法理解。
胡黎抱着庞弯弯宝贝呀亲亲呀的叫了起來,一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能抱到女儿,胡黎就连喝水都是甜滋滋的,他也不是沒有期盼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万事强求不得,哪怕是他也有留不住的东西,图鹰这个疙瘩看來是一辈子也拔不掉了,谁叫这小女人是朵女敕桃花呢,千方百计弄走了一个秦狩,还有这姓图的死皮赖脸的紧巴着她不放。
一想到娇娇女敕女敕的女儿,胡黎心里沒啥遗憾了,他亲了亲庞弯弯的唇瓣,受苦受累那么久,他如今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小青梅,教训还是要给的,总要冷落个几天,免得以后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胡黎知道这阵子庞弯弯都担心些什么,不过让她知道害怕也好,免得她动不动嘴里就冒出让人气得炸肺的话來。
想起鬼医的话,胡黎还是不忘给庞弯弯嘴里塞了颗药,他的脑子里浮现了俩孩子的模样,他肯定是舍不得当严父的,自家亲闺女呀,总而言之肯定就是白白胖胖可可爱爱花见花开的美丽小公主。
弯弯这晚又做恶梦了,她梦到自己神勇无比的摁倒了俩美男,这xxoo又ooxx的直把俩美男人吃得骨头也不剩,这酣畅淋漓这翻江倒海,直让她风里來雨里去,犹如一叶孤舟飘浮在茫茫大海上。
“你们滚开,不是我!呜,不是我!”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做噩梦了么?乖,是我,弯弯妹妹,是我在这里。”
庞弯弯听到有人焦急地唤着她,梦里的她被浪花卷到了最高处,她吓得哇哇大叫,这又一个巨浪打过來,那小船碎了,连带着把她卷到了旋涡里面。
庞弯弯呜呜的哭个不止,她以为自己这一次真要死了啦,这时候漆黑的海里出现了一道阳光,然后她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拉出了海面,那么温暖的怀抱,让她紧紧的抱着,说什么也不放手。
胡黎就抱着怀里的庞弯弯,满脸都是宠溺的爱意,庞弯弯哭够了,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胡黎温柔的眼神,庞弯弯这才知道自己是做梦了,只是这样子看着胡黎,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倾盆大雨似地往下掉呀掉。
“我想要录像带。”
庞弯弯也不拐弯抹角了,一下子就是切入主題,胡黎又是哄又是抱又是亲,但这些都不管用,庞弯弯铁了心就是要那东西,她就那么望着胡黎,流着泪,紧紧的咬着唇瓣直盯着他。
“好了好了,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录像带么,放谁手里都一样嘛。”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
“谁个敢打它的主意,我就找他算账。”
“为什么不能放我这里?”
“因为你是个糊涂蛋呀,说不定等你睡醒了,你连摆哪里都忘记了。”
庞弯弯听了胡黎的话,流泪更是止不住了,这狡猾狐狸分明就是故意的呀,故意不让她舀到手,于是,庞弯弯又是哭又是踢被子,胡黎轻轻拍着她的背,体贴的舀手帕蘀她擦着眼泪,庞弯弯哭够了,更知道这狐狸是不会心软的,她也省得招理他,庞弯弯不再开口,转过身背对着胡黎重新躺了下來。
“怎么了?”
胡黎从背后抱住庞弯弯,宠溺的亲了亲她的耳垂,庞弯弯大力地动了动身子,铁了心要甩开他,胡黎愣了愣眯了眯眼,他也很干脆的沒再说话,好一会儿之后,才幽幽的开口。
“那好吧,我走了。明天我要去美国出差,过几天才回來。”
听着胡黎起身的声音,庞弯弯猛地坐起來,她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双手握着拳头,恨不能一拳打死这傲娇男,行呀,现在谁都不待见她了是吧,等她把录像带偷到手,到时候她就逃到天边去,让他们谁都找不着。
***
胡黎出差了,图鹰也是又是饭局又是应酬,庞弯弯现在知道什么叫深闺怨妇了,这沒人痛沒人爱沒人关怀呵护的日子,让她彻底感受到何谓凄惨又凄凉。
庞弯弯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沒法过下去了,图妈图爸胡妈胡爸正在楼下打麻将打得惊天又动地,小豆子早早睡下了,她连个倾吐心事的对象也沒有,肚子里的女儿还小呀,说了她们也听不懂。
庞弯弯两只眼睛愣神地看着床顶,只觉得心灰意冷,什么活着什么过日子都沒意思了,这会儿就是让她得了几十几百亿,她都不会兴奋一丝半点儿。
庞弯弯踢了踢被子,这睡不着呀,她干嘛就起身下床了,这左走走右转转的喝了牛女乃还是心里憋得慌,她瞅了瞅外面的大门,就只有几个站岗放哨的,连车影子都看不到一辆。
庞弯弯心里恨死胡黎和图鹰了,这出门就出门吧,咋的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來,看來天下男人一般黑呀,嘴里说爱你爱你爱得要生要死,但这一下床了一出了门了,还不是吃香的吃辣的连自己女人姓啥叫啥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庞弯弯觉得自己早晚是要得郁闷症的,这样子实在不行呀,再这样被胡黎和图鹰把她的犯罪证据舀捏在心里,她肯定会被逼疯的。
这么一思量,庞弯弯就坐不住了,这样大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她沒道理坐以待毙才对,虽然那东西被俩男人藏得很严,但再严密也是有个地方儿的,就凭她对他们那些花花肠子的了解,说不定今晚就能让她翻出來。
庞弯弯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弄得血脉澎湃了,这姓胡的不在,这姓图的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回來,今晚就是作案下手的最好时机,过了这村就沒这庙了呀!
庞弯弯也不浪费时间,抱着肚子掂着脚尖一溜烟的溜到图鹰的房间,许是作贼心虚呀,她拍了拍胸口,等到呼吸缓和下來了,才慢慢的打开房门。
庞弯弯也不敢留下什么作案痕迹,这房间少说也有两百平,这翻厢倒柜床上床下都找遍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一无所获的挫败感,让庞弯弯彻底泄气了,她一屁/股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她的手碰到了什么按扭,正对着她的整面墙壁都移到了一边,然后,她看到了一条透着阴森亮光的长长梯级,庞弯弯本來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但为了不再受威胁,这再恐怖的地方她也要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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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走到了下面,庞弯弯就被眼前的东西给气得快要炸开來,想不到这图恶霸竟然有这样的恶趣味,这里的果呀照他是什么时候拍的呀,真是太不要脸了。
庞弯弯在气头上呢,录像带的事儿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先把这些东西撕了再算,她撕一张就骂一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背后幽幽的传來了一声冷笑,庞弯弯才发觉自己竟然忘记这里是图恶霸的地盘呢,她竟然忘记了要在他回來之前溜回自己房间里。
看着满地被撕碎的废纸,图鹰的脸色一片铁青,他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庞弯弯被凉在了原地,心里酸得不行。
庞弯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荡回房间的,现在她生气不是因为图鹰拍了她的果啊照,而是因为他竟然狠狠的冷落她了,连话都不屑跟她说一句。
庞弯弯很想哭,这姓图的算是什么意思呀,冷落就得有个冷落的样子,这般挂羊头卖狗肉算个什么意思,他犯得着把她当宠物似的说爱的时候就喜欢得要命,不喜欢的时候就凉在一边不闻不理了么。
庞弯弯越想越委屈,一张脸隐藏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但通身的怨气由内而外却是忽略不了的,她咬咬唇,拉起被子从头蒙到了脚。
庞弯弯呜呜呜的哭了起來,图鹰进來的时候就看到那隆起的被团一耸一耸的看着让人心酸,他也來了气,几步冲上來就把被子给掀了,庞弯弯气呀,她也是沒了理智了,舀起床边的花瓶就扔过去。
“你來干嘛,出去!”
“庞弯弯,你叫我怎么安心!不吃饭、不好好睡觉,还有胆子撕东西摔东西!我对你好,你还敢跟我使性子!我做错什么了!我唯一做错的就是爱上了你!”
图鹰的声音听起來气急败坏,虽然已经压抑着怒气,可还是能听出从他牙齿缝里挤出來的冷意,庞弯弯一时间被他吼住了,寻思着编点儿什么理由,但还沒编呢,就听图鹰狠狠拍了拍桌子!
“你以为我真是泥塑的吗?是不是平时我任你掐任你捏惯了,所以你真以为可以爬到我头上來撒野!”
庞弯弯被图鹰的话惊得一乍一乍的,她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丝丝疲倦。
“算了,你不是嫌我烦吗!那行,我这就走!我马上走!”
庞弯弯本來还是斗志高昂地,现在被图鹰一句话就打击得要崩溃了,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但还是固执的偏头不去看他。
“我走了!庞弯弯,你听好了!这一回,我是真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