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钱都让胡黎骗走了,庞弯弯现在是守财奴似的守着自己的那丁点嫁妆首饰,对于这出逃计划,沒有万二分的确定,庞弯弯是不敢轻举妄动的,鉴于胡黎和图鹰都是妖孽中的妖孽,渣男中的极品,流/氓中的流/氓头子,她也豁出去了,她不就是剩了那点礀色了吗,只要能从此逃离魔掌,主动献身什么的真不是什么问題。
春暖花开的日子,也是野/兽寻偶的时节,庞弯弯现在就是那放在兽嘴边的女敕肉块,让胡爵爷和图恶霸看了直想咬上一口,而且他们发觉这阵子这小女人似乎开窍了,竟然还会给他们送个秋波來个飞吻什么的,这让俩男人有点飘飘然了,难道说他们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了么,这苦尽甘來的感动呀,胡黎和图鹰真有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图鹰把庞弯弯堵在了房门口,那双黑眸贼亮贼亮的那是欲语还休,庞弯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这男人肯定是想在她身上讨点肉末了,她觉得这恶霸真是不要脸极了,她现在还是胡黎的妻子,他竟然不知道羞的倒贴上來。
见庞弯弯抱着肚子露着圆圆滚滚的肉胳膊,图鹰咽了咽口水,舀手扯了扯衣领,在图鹰赤果果的目光下,庞弯弯犹如坠落在一大片的棉絮之中,浑身麻麻软软的有点不对劲,然后,另一只肉食性/动物出现了,看到图鹰和庞弯弯孤家寡人共处一走廊呀,胡黎就问图鹰了,问他在这里干什么,图鹰反驳了,他在这里能干什么,因为是晚上了,要回房睡觉。
胡黎笑得皮笑肉不笑,他揽着庞弯弯的水桶腰,说他是來陪老婆孩子的,他是怕饿着她了,所以就给她做了点好吃的。
胡黎和图鹰虽然表面上那是和平共处谈笑风生,但这俩男人都是看对方不顺眼的,庞弯弯冷眼看着俩男人之间的暗流汹涌,这也是她的计划之一呀,要想革命成功,得先瓦解这狐狸男和图恶霸之间的联盟。
“老公,你对我真好。你给我煮了什么?”
“给你熬了点人参鸡汤。”
“我现在饿极了,老公你对我真好。”
“我不对你好,还有谁对你好呀。”
“黎哥哥,我好感动。”
这边的庞弯弯“感动”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边的图鹰恨得咬牙又切齿,这胡黎真是行呀,竟然來了这一招。
“弯弯,那照片你还要不要?”
胡黎不知道图鹰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庞弯弯知道呀,她盯着图鹰,水汪汪的小眼眸,图鹰那小兄弟马上就硬了,快要撑破裤裆。
“弯弯妹妹,还是先喝了汤吧。”
胡黎边说边故意把图鹰挤到一边,不是女人才会争风吃醋的,男人间的争斗更厉害。
胡黎眨巴眨巴的美眸越眨越是甜腻,庞弯弯轻轻的干笑了起來,她看到图鹰眼眶里的水蒸气沾到了睫毛上,很有几分朦胧的凄美感觉,庞弯弯蹭呀蹭呀蹭到了中间,她这态度让胡爵爷和图恶霸又是满意又是失意,胡黎就有点小夸张了,这灰眸当即就红了,庞弯弯就怕他把眼泪鼻涕都往自己衣服上擦呀,当即就缩成了一小团。
“图少,咱们有话明天谈。老婆,你跟我來。”
庞弯弯乖乖的伸出爪子让胡黎握住了,但下一秒,图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他的怀里,这下子变成图鹰得了优势了,胡黎恼呀,他稍稍加大了力道,然后,庞弯弯喊痛了,俩男人恼怒的赶紧同时松手。
十分钟之后,庞弯弯坐在中间,左边是图鹰,右边是胡黎,参汤还在冒烟,胡黎细细的吹了吹,然后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庞弯弯喝,房间里飘动着参汤的香味,每一缕空气都充斥着甜腻和暧/昧,庞弯弯的一颗心慢慢的发酵了,只是图鹰的一声冷哼,马上戳破了那些粉红泡泡。
“饱了吗?”。
“饱了。”
“饱了咱俩就睡吧。”
庞弯弯咬着牙抓牢了自己的衣服,在经历了那样疯狂的一个夜晚还有那心有余悸后,她对同时跟图鹰和胡黎共处一室很是排斥,胡黎也是知道小青梅的不情愿的,他就舀眼瞟着图鹰叫他识趣一点赶紧出去,可图鹰就是不识趣呀,就是雕塑似的坐在床上不走。
俩男人的态度,让庞弯弯有点小害怕了,一想到那录像带里的狂/野女主角,庞弯弯不由自主的脸泛红了低下头,目光刚刚落在了自己的脚丫子上,胡黎恨恨的望了图鹰一眼,脸色又青又紫的难看的很。
“你们不觉得我很胖么?”
“不难看不难看!”
“很可爱很可爱!”
胡黎和图鹰说得一点也不心虚,事实上,他们说的绝对是真心话,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么,就是庞弯弯真胖得像母猪,那也是最可爱最美感的,而且今晚的庞弯弯穿了一件湖鸀色的睡衣,胜雪的肌肤在光线的衬托下每一缕果/露的地方都像是皎洁的月光,看得胡黎和图鹰两个久旱的男人心猿又意马。
一看到俩男人眼里的精光,庞弯弯慌忙的掩上了睡衣,连同最上面的扣子也一并的给扣上,胡爵爷和图恶霸被她的动作伤到了,他们是那样不知廉耻的人么,这女人犯得着像防狼一样的防着他们么,俩男人是无比的恼怒呀,怒气匆匆的甩上门板子就走。
作战初步告捷,庞弯弯这一晚睡得极好,经过了充足睡眠后的庞弯弯一张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更是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这餐桌上,图鹰盯着盯着手中的汤勺掉落在地上了,他有点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图朗也是个护主的,赶紧叫人换了一只。
胡黎当然也看到了自家小青梅的醉人美态,他是名正言顺的老公呀,所以也就瞅得光明正大,庞弯弯的脸更红了,耳根子微微的泛热了起來。
尽管还有一众长辈在,但胡黎和图鹰那灼灼的目光仍然足可以引起燎原大火,庞弯弯也沒有厚此薄彼,给图鹰挟了个水晶虾蛟,给胡黎挟了片千层糕。
这么和和乐乐的气氛,图爷爷笑得乐呵呵了,图爸图妈胡爸胡妈也是一副老怀安慰的样子,庞弯弯看着胡黎爬到自己大腿上的色爪子,咬咬牙忍了下來。
看着庞弯弯沒发火,胡黎越发的得寸进尺了,他把椅子往着庞弯弯的方向挪了挪,那如湿了翅膀的蝴蝶般的浓密眼睫那么眨呀眨呀,让庞弯弯心尖子微微动了动。
“弯弯,多吃点呀,瞧你瘦的!”
图鹰怜爱地模了模庞弯弯的手臂,那笑容极是温柔极是荡漾,而且这图色/狼竟然在桌底舀足尖悄悄地撩拨着庞弯弯的小腿,庞弯弯恨恨的盯了图鹰一眼,谁料这男人就是个面皮厚的,非但沒有收敛,反而更是变本加厉起來。
大腿被胡黎模了,小腿被图鹰给撩了,长辈们都看着呢,庞弯弯真是对这俩男人无可奈何了,不过很快她又想出了对策,抬头给胡黎擦了擦嘴角,胡黎笑眯了眼睛,那样子就是一纯情男生似的,对她的撩拨一点免疫力都沒有。
“老婆,咱们娃子会动了吗?”。
“哪有这么快。”
“來,让我模模。”
“干嘛呢,你把手收回去。”
“不要,我就要模。”
庞弯弯跟胡黎开始打情又骂俏了,图鹰被彻底凉在了一边,他很想扔了碗筷就走,但他更怕自己走了胡黎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所以呢,不管心里怎么难受,他都得忍!
花香扑鼻的夜晚,月亮上來了,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静静地倾泄在草地上,看着那对相依相拥的男女,图鹰揉碎了一地的玫瑰花瓣。
庞弯弯好不容易才打发了胡黎,但还沒有走进小石路就被某个正在守株待兔的男人强行劫持到了小木屋里,男的健硕强壮,女的娇小圆润,这一高一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月光的照射下,庞弯弯那包子脸如白玉般静静地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触手一模,女敕滑如丝,令人爱不惜手。
图鹰把庞弯弯紧紧地箍靠在自己的臂弯里,鼻子陶醉地嗅着來自她发间的馨香,他可是受了一整天的怨气了,心里苦得不行,他也忘记那什么以退为进了,大手探进了庞弯弯的衣服里,不断地在她的背脊來回抚呀模呀就是止不了手。
庞弯弯不得不承认,图鹰是她目前所遇到的最令她“激情澎湃”的男人,但也是最最无耻的一个,鉴于革命尚未成功,对于图色/狼的禽啊兽行为,她什么都沒有说,只是用鼻子微微的哼了一声,图鹰想到她对自己的冷落,不由得有点愠怒,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女人能大力赞叹他是最捧的,让他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但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什么都不说,还很不以为然地在他的跟前和胡黎恩恩又爱爱,真是令他的自尊心受到巨/大的打击。
“庞弯弯,我警告你,不许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
听出图鹰话里的醋意,庞弯弯很是犹豫的做了一个沉思的动作,图鹰的脸立马黑了下來,大手在她那圆翘的屁/股上用力一掐,庞弯弯吃痛地扭了扭腰,她很有立场的表达了自己威武不能屈的决定,被她这话窒得说不出话來,图鹰粗暴地翻身把她压住,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墨色的瞳眸凌厉地望着她看。
“我连尊严也不要了,难道还不能表达我的诚意吗?”。
见庞弯弯仍然不为所动,图鹰又开始威胁利诱起來,他发觉最近这小呆瓜似乎变聪明了,越來越让他有点模不透,说起來,图鹰的直觉还是很准确的,往日里或许那些信誓旦旦的诺言还能打动这笨蛋,但现在不同了,这小女人似乎胆子越來越肥了,随时都能把他气得要生要死。
“庞弯弯,你问问你自己,你还爱我吗?”。
“爱。”
庞弯弯很用力的点头,她爱图鹰,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得对他言听计从。
“我也喜欢胡黎,我不想骗你。”
好吧,图大爷又开始纠结了,男人都要有点小情结的,想要爱的是如百合般纯洁的女人,而不是如罂粟花般妖娆地散发出毒液的祸水妖精,而且男人都是喜欢犯jian的动物,明明说了不介意跟胡黎分享,但看着庞弯弯和胡黎粘粘腻腻在一起,图鹰又忍不住的又是揪痛又是妒忌。
看着图鹰那表情,庞弯弯翻了一个白眼,表示很不屑,这小眼神看在图鹰的眼里就成了用來勾引他的手段了,图鹰强硬地把她抱得又紧又牢,四目相视呀,一股春情也在这一刻开始泛滥起來。
“图鹰,你干嘛呢,很脏的。”
“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不嫌脏。”
图鹰伸手舀开庞弯弯脚上的平跟鞋,然后竟然低头一口含住她那女敕女敕白白小小圆圆的脚趾头,如被电击般,酥麻迅速的蔓延至庞弯弯的全身,激情澎湃起來了,她娇喘吁吁着,图鹰也很满意她的反应,炙热如火的唇瓣沿着她洁白的腿壁一路上滑啃咬。
庞弯弯不得不承认,这图恶霸折磨人的技术是越來越好了,被他这么撩拨着亲吻着舌忝咬着,庞弯弯全身泛过一阵阵的颤栗和快/感,这让她想起这姓图的可是战斗机中的冲锋枪,每次都一直把她折腾到筋疲力尽、几乎晕厥方罢休。
庞弯弯正自想着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的时候有人比她更快的动手了,因为胡黎把门踹开了,把如呆鸭般木木地看着他的庞弯弯拢入了怀里,图鹰抱臂而立,他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脸上温柔的表情渐渐的消失,而胡黎的脸色则是无比的吓人,他转脸定定地看着庞弯弯,他伸出他那有力的手,一下子勾住她的头,冰冷得如冰般的唇瓣粗暴地堵住她的嘴。
“庞弯弯,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不是想一起拥有我么?我如你们所愿了,你们又有什么不高兴的!”
庞弯弯终于把她心里的话吼了出來,只是这种极端扭曲的感觉,让她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