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胡黎和图鹰去参加宴会,出去的时候胡黎穿了一袭红色的手工修身西装,沒有显得俗不可耐,红色在他身上渀佛和他内在的那股子邪媚和外在的高雅融为一体,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光彩夺目那么的令人着迷,图鹰则是破天荒的是一身的白西装白西裤,再配上一只白领结,还真真像个英俊性感的白马王子。
庞弯弯想着这俩男人打扮得如此的骚包说不定就是要去钓美媚的,她被胡黎和图鹰凉在家里也沒一句怨言,当然了,她也沒打算送他们出门,就抱着儿子一边看着动画片一边笑得乐呵呵,胡黎和图鹰在她的身后站了许久许久,直到他们明媚的微笑已经撑不下去了,他们迷倒万千少女的魅力也沒处发挥,他们才讪讪的开口。
“我们,或许会很晚才回來。”
庞弯弯沒说话,并且连脑袋也沒有转一下,胡黎和图鹰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面对这样铁石心肠的庞弯弯,胡黎和图鹰总是不受控制,处于被动的局面,就像此刻,她的不理不睬,让他们的双眼不自觉地发红,但他们还是不甘心呀,就盼着她能说句话命令他们不许出去招蜂引蝶,希望她能用那双干净澄澈的黑眸多瞅他们一眼,因为像他们这样子有钱有才有身材有美貌的男人真的是太不多了,但为什么她就是沒把目光投放在他们的身上。
胡黎和图鹰的注视,让庞弯弯窘迫不安,终于,她忍不住回视他们。
那么冷漠的目光,让胡黎和图鹰真是觉得透心凉呀,庞弯弯沒有深究两个男人的复杂表情,只是轻轻的扬了扬嘴角,这样子的她,让胡黎和图鹰越发的郁闷难受,他们觉得有股怨气在胸口堵得慌,他们以为她好歹也会说句什么的,比如说担心他们长得太帅了,不许他们在宴会上跟陌生女人说话;又比如说,她今晚心情不好,希望他们能留下來,给她说个笑话逗个趣。
庞弯弯还真的沒打算等两个男人回來,而且这一晚她睡得很好,胡黎和图鹰回到别墅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就是黑漆漆的房间和冰冷冷的墙壁,因为他们喝了点小酒,所以心情也是很不爽,宴会上燕瘦环肥的女人多得数不胜数,但他们硬是觉得她们全部加起來也沒有庞弯弯的一根手指头好看。
胡黎和图鹰很快就把房门给踹开了,庞弯弯是被一道巨响给惊醒的,胡黎和图鹰两个醉汉手一拉就把庞弯弯身上的被子给扯到了地上,庞弯弯淡定呀,她就知道他们肯定是不省心的,她就等着他们怒发冲冠了,她就知道这两位贵公子是受不了委屈的。
“庞弯弯,你还有良心吗?把我们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你竟然还睡得这么香这么好!”
“两位终于原形毕露了呀,真是太难为你们演了那么久了!”
庞弯弯边说边抬抬眼皮瞅了胡黎和图鹰一眼,然后摆出一副要跟他们进行谈判的礀态,胡黎和图鹰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醉卖疯,很是孩子气的赌气地转过头不去看庞弯弯,庞弯弯本來就看这两个男人不顺眼,现在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她的心里就更來气,她冷哼了一声,扶着腰蹲下/身子想把被子捡起來,图鹰长腿一迈,粗暴的把被子踢飞出几米之外。
“庞弯弯,你别以我不敢治理你。”
“图鹰,我就等着你治理我。”
庞弯弯不想跟两疯子在一起,既然他们喜欢耍酒疯,那就让他们哥俩好一起难兄难弟好了,见到庞弯弯就这么走了,胡黎和图鹰越发的难受,他们“喂喂喂”了几声,庞弯弯沒理,继续往前走,胡黎和图鹰心头就像有一只猫爪子在不停地抓呀抓,抓得他们心烦意乱,许是发现自己刚才的语气的确有点不好,图鹰立马放柔了声音。
“弯弯,我难受,你看看,我刚才还磕到脚趾头了,腿都肿了。”
胳膊被拉住,庞弯弯转过头,图鹰正用他那双深邃黑亮的眼睛看着她,还故意露出一条美腿让她看,庞弯弯抬脚一踢,图鹰跟着“哎呦”叫了一声,虽然脸上是一副疼得不能再疼的样子,但他还是挺了过來;胡黎歪歪扭扭的拧着小蛮腰凑到庞弯弯身边,他用手紧紧地抱住她,根本不容她挣扎。
“弯弯妹妹,我给你的安全感还不足够吗?如果你在乎我,我会这样子胆颤心惊吗?你总说我是强词夺理,但我已经等了你十几年,你说呀,你还要我怎样,你还要我怎样!”
庞弯弯的脑袋被强制按在图鹰的肩头,后腰又被胡黎紧紧的桎梏着,她相信他们说的都是最真的真心话,但同时,他们又用了最美丽的谎言來欺骗她,他们都说他们这样做的动机都是想要更好的爱她,但他们有想过她的感受么,要是她能笨一点,或许她不会生气,又或者说,如果她能把一个问題看得更肤浅一点,她会比现在更加幸福。
“弯弯妹妹,我所做的一
切只是为了更好爱你,我沒有任何不良的意图,唯一的意图就是想要把你娶回家。我承认,我是对你隐瞒了一点点的东西,但你也不能全盘否定我对你的付出。比起图鹰和秦狩,我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弯弯,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更何况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给你一个更加稳定美好的未來。我们三年的感情,你不可以说结束就结束了呀。你自己亲口承认的,你爱我。”
一个男人说情话的水平,跟他脸皮的厚薄往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胡黎和图鹰现在的脸皮已经被庞弯弯磨得越來越厚了,特别是胡黎,他可以在庞弯弯结婚生子之后仍然死咬住她不放,足可以证明他的骨头真是非一般的硬。
胡黎是尝过等待的苦楚的,那无边无际沒有任何盼头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尝试一次,他想要好好珍惜的东西得到了又将要失去了,这对于一个在枪林弹雨里熬过來的亡命之徒來说,还真沒有什么是他不敢赌的。
“弯弯妹妹,为了你,我已经让步太多次,但是你呢,你能不能蘀我做点什么?就为了那莫须有的罪名,你就真要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庞弯弯沒出声,因为她知道耍嘴皮子她还真的说不过这两个男人,她只是个平凡人,本來就不喜欢仰视别人,要不是图鹰和胡黎非要把她扯入他们的生活圈子,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跟他们有丝毫的交集。
“弯弯妹妹,不要走!”
在胡黎的强势坚持下,庞弯弯被他搂在怀中,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胡黎凭着自己的那点醉意,他像只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各个地方嗅着,贪婪地体验着她那独特好闻、令他沉醉迷恋的体香;图鹰一边喊热一边扯开了领结,粗砺的指尖模着她的脸要她好好的瞅瞅他,庞弯弯也早已经放弃挣扎,因为她知道,身后这个男人和身前的这个男人要想达到某种目的,并非她能阻止得了的,反正她目前顶着快五个月的大肚子,就算他们再來个亲密举动也无法再进一步。
庞弯弯想着图鹰和胡黎多少也会顾忌一点的,但她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禽/兽本质,随着他们的动作越來越恣意,她终于忍不住起了抗拒,依然无果后,她抬起头,愤怒的盯着图鹰看。
“图鹰,上次我是醉了,但这一次我沒醉!”
“弯弯,我真的难受。”
“弯弯妹妹,我也一样,我也是真难受。”
肉嘟嘟、香喷喷、软棉棉的小女敕羊就在自己的眼前,胡黎和图鹰真的很想做些什么事情,可是这个女人这阵子又是闹又是吵,一点也沒有以前的乖巧听话,弄得他们神经衰弱不说,还把家里的长辈们弄得人仰马翻,鉴于孕/妇向來都是受保护动物,胡黎和图鹰实在不忍心再折腾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忍一天,就忍一天,明天就好。
图鹰和胡黎自问一向都对自己的忍耐力很有信心的,只是现在的状况有些特殊,他们都觉得庞弯弯有点走火入魔了,他们实在是对自己的前景很有点小担忧,特别是今晚因为心情不好喝了点小酒,所以这种担忧和愤怒越发的膨/胀起來。
图鹰和胡黎向來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他们承认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这下半身满足了,心情才会好精神才会爽利,但现在他们身心都处于极度干旱的状况,就好比一个和尚,如果一直都是青菜、豆腐,过着戒斋的日子,一定不会觉得难熬,可是,假如有一天他吃了一次肉,而且吃得很香、很欢,再让他酒肉不沾的吃素,这日子就不好过了太难熬了!
“弯弯,兔子急了也咬人呀,你这样子对我,我真要反了!”
庞弯弯指着图鹰的鼻子大叫叫他离她远点,图鹰开始耍酒疯耍流/氓了,嘴角一挑,一脸的坏笑;胡黎挤了过來,一声一句的“媳妇儿”这口气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庞弯弯觉得这俩男人根本就是成心的,他们绝对是成心的要來让她不开心,眼看着他们越逼越近,而自己已经退到床边,再退就要到摔地上了,她先是扔枕头,枕头扔完了就扔那些瓶瓶罐罐,很快,手边就沒了那些小物件,她看了看上百斤的铁柱子,咬了咬牙,把怒气忍了下來。
“弯弯妹妹,今晚我就是來讨个说法的。我是你老公,你不可以这样子对我。”
胡黎哀怨的看了一眼庞弯弯,庞弯弯狠狠啐了他一口。
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呀,庞弯弯被胡黎气得也不顾得躲那只色兮兮的大手了,扑上去就要抓他的脸,这也正好随了胡黎的心意,他抱住扑到怀里的庞弯弯,低头便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火热的舌头舌忝着那块软软的白/女敕的肉块,还有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撕扯。
庞弯弯被他这么一弄,她的腿都软了,她靠在胡黎的怀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图鹰也逼了过來,庞弯弯吼了,声音尖锐刺耳。
“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你们这辈子都别指望我会原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