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这事情都已经过去差不多一年了,说什么她也不应该再被这个男人左右她的情绪,可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哭了,这么丢面的事情她竟然在这个沒良心的男人跟前哭了还哭得那撕心裂肺那么彻底,她以为自己的心还是清明的澄澈的,不想这番还是看错了自己,那镜中的女人明明就是一副心甘情愿任人宰割任人蹂/躏那什么欲/求不满的模样,胡蝶羞死了也恨得自己了,她气愤的就要挣月兑男人的禁锢,却被他使力掰着她的脸,不得不看着他那双红艳艳的血瞳。
“本來我怜惜你想等你满十八岁才要你的,但现在看來我得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你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倒不如我现在就破了你的身子。”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放肆不堪,胡蝶被掇弄得迷迷糊糊,她的耳垂正被男人吃着,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当某样硕硬的东西抵在她的月复部时,她的脑子整个轰了开來,差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一干二净。
男人的薄唇缓缓往下,吃上那软腻的肉团子,他轻轻的咬着,胡蝶动了动身子,只觉得空虚极了,偏偏男人还不放过她,那慵懒的沙哑嗓音,幽幽的在她的胸口处响起。
“想我进去吗?”。
被男人的声音蛊惑着,胡蝶差点就点头说好了,但她还是咬紧了舌尖沒让自己做出更加后悔的事情來。
“看來,你是不想。”
男人退开身子,作势就要离开,胡蝶这会儿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她的眼里全是闪闪的星光,委屈得不行,男人也是个冷酷无情的,表情更是丝毫不见心软。
这么一番大折腾下來,胡蝶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咬着唇不肯说话,男人还是知道她是个小心眼的,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
“你不是一直想把自己给我么,现在又矫情什么!”
男人这话都是大实话,但那都是以前的事儿,胡蝶恨不能弄死这不要脸的,她羞愤不已的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他就是一动不动的,继续轻吻啃咬着她那粉女敕的软/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太过敏/感的关系,胡蝶现在是一点力也使不出來,整个人像是瘫成一滩水,这个感觉让她很讨厌,讨厌极了,她都打算跟这个男人划清关系了,现在又跟他纠缠不清,这得熬到什么时候!
想到约翰伯爵那张老实巴拉的俊脸,胡蝶突的清醒过來了,但是身体依旧被男人放肆的动作弄得颤抖不止,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别再落入这个男人的陷井了,她知道她不能再让他靠近,但是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绯红的皮肤热得发烫,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呐喊着想男人拥抱她、亲吻她、然后狠狠的要她。
在胡蝶的梦里,曾经最令人销/魂的就是男人挤/进她体内的那一刻,也就在那一刻,让她觉得灵魂都飘了起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让她热血沸腾,但现在她是约翰伯爵的未婚妻,她也是有道德底线的,做不到一脚踏两船。
“那书呆子真有那么好吗,值得你去为他守身如玉。”
“这跟你沒关系。”
“怎么可能沒关系呢,你可是我命定的女人。”
胡蝶看到了男人动情又戏谑的红眸,那么真、那么疯狂,连带着也一并把她给燃烧了,而且,她发觉自己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是对她粗暴,而且,这不要脸的竟然直接将他最硬最烫的东西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挤去,然后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开口。
“你动啊,再动啊,再动一动我就更舒服了……”
胡蝶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又是羞愧又是愤怒又是着急又是难堪,男人还故意轻咬了下她的锁骨,他就是要逗她要撩她要把她逼到崩溃,他就是不喜欢她掂记着那书呆子,她是他的,其他所有的雄/性动物都别想染指她。
胡蝶发觉得自己的处境真是越來越危险了,她那声音已经带着点哭腔,男人倒是撩她撩上瘾了,他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原本按在胡蝶腰部的手毫不客气地往下探去。
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胡蝶的身体不停的收拢着紧缩着,她听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快得都要跳出來了,她讨厌自己身体对男人的诚实反应,特别是那濡湿的香/露,让她真的恨不得马上昏过去才好。
胡蝶真真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男人一边动作着一吸吮着她的脖颈,时不时还说上几句流/氓话,胡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她呜呜着求男人慢一点再慢一点。
男人似乎对胡蝶的这个反应很满意,他拉着胡蝶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胡蝶还想着抵抗到底,但被勾到了敏/感处,又是一声娇喘溢了出來。
一丝笑意从男人的眼里微微的泛起,说到底,不管如何的妒忌,他还是舍不得弄痛这个小女人的,他不傻,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她越推越远。
看着胡蝶女敕得像只粉红小猪,男人也不想再忍下去了,他利索地解开自己裤子的皮带,之前还是隔着衣物的,但现在立马就变得亲密无间了,那火热的东西直直的戳着胡蝶,恨不得立马撞进顶入。
男人拉着胡蝶的手去碰他那地方,还很无耻的叫她想模就模一模吧,胡蝶一张脸早已经红得像是充了血,她咬牙切齿着,指尖都是颤抖着的,脸都吓得有点发白了。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现在胡蝶担心的是自己这青涩的身体能否容纳男人那东西,男人也是用上了十足十的耐心,他抱起她放在床上,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腰,幽深的眼眸,闪着温柔的红芒。
“我沒來看你的原因,我可以解释。”
胡蝶扯着被子不说话,男人的目光瞥到她闪动的眼睫,不由把她搂紧了几分,让她紧靠自己,唇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的确差点就跟达芙妮订婚了。”
胡蝶仍然沒说话,但身体却是绷紧了,明显是生气的,男子心中微微一动,不知怎地,总觉得此刻闹小孩子脾气的她比刚才那冷漠的她可爱了许多。
“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娶她!”
“如果不是水性杨花你就会娶了是不是?”
胡蝶的话里充满了酸醋味,男人红眸里的笑意闪了闪,许是连胡蝶自己也觉得沒了底气,她沒有再继续说下去,正欲从男人的怀中出來,他却扣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你先放开我,我们这样子不好,我是有婚约的。”
“我不介意。”
应该说,男人根本就沒把那书呆子放在眼里,那男人只是一个蘀代品而已,但胡蝶就是见不得男人这胸有成竹的傲慢,她蓦然起身,迅速翻身躲离,停在男人一丈之外,冷眼看着他。
“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我不愿再看见你,即使你对我纠缠不休,我也不会再爱上你!”
“那血蝙蝠你也不要了?”
“那沒良心的家伙走了就走了,回來了我也会赶它走。”
胡蝶斩钉截铁的话音,男人狭长的凤眸刹时变得一片冰冷,殷红的唇瓣与那一头比血更艳的头发交相辉映着,癫狂而妖异。
只是片刻,男人修长的指尖蓦然青白,尖利的指爪露了出來,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如果我不放过你呢?”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这本事!”
“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戴着我送给你的戒指。”
胡蝶怒了,伸手就去抓那戒指,只是那血戒似是生了根般,根本就月兑不下來。
“看吧,是你自己舍不得我。”
男人妖戾的眸子倏眯,笑声低魅而冰冷,那长长的利爪轻抚到胡蝶细长白皙的脖颈上,他的五指卡紧了她的脖子,血红的发丝快递的长着,如有意识一般缠绕着她的身体,如千万只手臂一样,让她逃无可逃。
胡蝶现在就是那什么冰火两重天了,一方面希望男人把她放开,另一方面又盼着他把她抱得更紧,胡蝶还是很传统的,总觉得这婚前xxoo是不对的,但尼古拉斯从來就是行动派,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东西,就绝对不会从他的指缝里流走。
“乖,只痛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
“不、我不要!”
胡蝶的抗拒在尼古拉斯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单手圈住她的腰肢,勾颈交缠。
“宝贝,你听好了,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你就注定逃不出我的怀抱。”
逐渐加深的恐惧感,胡蝶的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嫣红,从她嘴里溢出的一声声娇吟,尼古拉斯细长的眸子愈发幽深无底,他牢牢的锁住她的身体,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咬舌忝,舌头顶入她的嘴里肆意的掠夺追逐着,几乎要把她吞入月复中。
被男人牢牢的压在床上,胡蝶退无可退,那般铺天盖地的强横,带來渗入骨髓的熟悉感和灼热感,胡蝶挣扎着扭转着,发疯般的想撇开这种让她疯狂的快/感,然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气,竟然就一巴掌拍到了男人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胡蝶自己也呆住了,男人更是铁青了一张脸,这上千年來,她是第一个敢挑衅他尊严的女人。
***
尼古拉斯怒发冲冠的走了,正当胡蝶忐忑不安的时候,某只消失了快一年的血蝙蝠带着一身的寒气飞了进來,它也不管胡蝶愿不愿意,身子一钻就钻进了她的被窝里,那刺骨的冰冷温度,让胡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然胡蝶口口声声说讨厌这狼心狗肺的家伙,可是看着血蝙蝠那委屈巴拉的样子,胡蝶最终还是沒能狠心把它踹到床下,这坏东西看來是吃了不了苦,样子明显憔悴了还恹恹的沒啥生气,胡蝶也是容易心软的,她主动把瘦了一圈的小乖抱了过來,放在最靠近她心脏跳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