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满布的浪漫庄园,悠扬的音乐徐徐索绕在空中,劳伦斯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摇着红酒,黑衬衫松了三颗扣子,古胴色的性/感胸肌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狂野和魅惑炮灰女遇狼记。
眼前的食物很美味,坐在对面的男人也算是秀色可餐,可胡蝶表示她真真有点食难下咽,这男人能不能别总拿他色兮兮的蓝眸对她抛媚眼,他的笑容能不能含蓄一点这头发能不能梳得整齐一点这衣服能不能拉紧一点,还有还有,他的那条长毛腿能不能别在台底下撩來撩去,别有意无意的对她进行性/骚扰。
胡蝶频频看着手表,她是真心不愿意跟这男人共渡烛光晚餐的,她觉得那些总理大臣们的审美标准能不能提高那么一点点,虽然她只是个挂名女王沒有什么真正的实权,但好歹她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能不能别拿这色/狼來祸害她。
胡蝶忍不住又叹气了,她真心觉得这女王当得挺累,自从白胡子总理发來最后通电要她跟劳伦斯來个约会什么的,某只爱吃醋的吸血鬼就每天每晚的拿她來泄愤,现在她的腰还是痛的腿还是软的身子还是虚的,所以她真沒什么力气跟劳伦斯唠磕。
劳伦斯无数次想伸出手握住胡蝶的小玉手,可每一次都被某只血蝙蝠一爪子抓了回去,血蝙蝠以绝对占有者的姿态趴在胡蝶的肩膀上,看向目光劳伦斯的目光充满了防备和不友善。
劳伦斯伯爵向來就是个脸皮厚的,所以,他的笑容始终保持着最完美的状态,胡蝶的冷眼,在他看來真算不得什么。
“亲爱的蝶,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对你的爱比太阳还热情,比月亮还温暖,比微风更轻柔,比流水更细腻。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幸福的。我已经跟那些女人一刀两断了,我保证从今往后对你专情专一绝对不拈花惹草。”
劳伦斯这么滔滔不绝的说下來,胡蝶就开始昏昏欲睡了,而且她觉得劳伦斯是绝对不可能只爱一个女人的,据某小报不完全统计,自从劳伦斯发表对女王的爱的声明之后,这全国上下女性的自杀率马上就上升了几个百分点,所以胡蝶还是希望这男人桃花处处开的好,这有竞争才有进步,金雀王朝的国民们才能多点茶余饭后的话題。
“劳伦斯伯爵,你别在我身上浪漫时间了,我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说出來,我可以改。”
劳伦斯边说边把椅子往胡蝶的方向移,这身体都几乎要紧紧相贴了,气得某只吃醋的血蝙蝠炸毛了还吱吱乱叫,胡蝶赶紧把这小祖宗抱到怀里,然后很是坚定坚决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劳伦斯的眼神诱/惑。
“劳伦斯伯爵,我也不隐瞒你了。我不喜欢你更不可能爱上/你,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种喜欢死缠烂打的男人,既然你有众多的追求者和红颜知己,何必为了我放弃整片森林。”
“亲爱的蝶,你这么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來发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但我有洁癖。”
胡蝶把最不该说的话都说出來了,她的意思就摆在那里了,跟劳伦斯上/过床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几百,每次跟他在一起,她都会浑身长满鸡皮疙瘩然后还会恶心想吐。
“劳伦斯伯爵,我不愿意跟一个我不爱甚至是厌恶的男人在一起,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当然了,就算你不放弃还要继续纠缠,我都不会向教会屈服的,大不了这女王的位置我不要就是了。”
“女王陛下拒绝我,不会就是为了那吸血鬼吧?”
劳伦斯边说边瞅了血蝙蝠一眼,血蝙蝠回以嚣张的吱吱声,眼见一狼一蝙蝠就要大打出手,胡蝶拧着血蝙蝠的翅膀把它扯了回來,顺带给劳伦斯扔出一句绝情的狠话。
“以后别來见我了,我真的沒空。”
胡蝶抱着血蝙蝠毫不留恋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那秀美的身影消失在花木丛中,劳伦斯狠狠一捏手里的玻璃杯,四散的玻璃碎片,然后便见鲜红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
劳伦斯对于手上的伤口似乎完全沒有反应,那些疼痛对他來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被自己爱上的女人拒绝得彻彻底底,这算不算是上天对他风/流不羁的报应!
***
胡蝶以为她不说,尼古拉斯是不会知道她“私会”劳伦斯的事情的,而且她觉得她和劳伦斯光明正大的沒丁点暧/昧关系,所以她也不打算跟这爱吃醋的男人说些什么,只是第二天的新闻明显有点报道失实了,这一男一女“深情对望”的照片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报道出來的当晚,尼古拉斯就吵翻了,看着这一地的报纸碎片,胡蝶女王表示压力很大炮灰女遇狼记。
“尼古拉斯,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子的,小乖当时也在场,它可以做证,我真的沒跟劳伦斯有任何的暧昧动作。”
胡蝶急着澄清事实的真相,但某个男人依旧用冷飕飕的目光盯着她看,胡蝶拽着尼古拉斯的手不让他走,许是觉得这样子还不保险,她干脆双手一抱,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尼古拉斯冷哼了一声,粗鲁的扯开胡蝶的手,不过他倒是沒走,而是月兑掉衣服就进了浴室,胡蝶看着那道狠狠甩上的木板,她咬了咬牙,推门跟了上去。
“尼古拉斯,我知道错了还不吗?我跟劳伦斯说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你还想再有下一次?”
尼古拉斯的话里全是残虐的戾意,就算胡蝶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还是狠狠打了个寒颤,见她还站在浴池边,尼古拉斯挑了挑眉,示意她走近点。
“给我擦澡。”
胡蝶是从來沒有侍候过别人的,但现在她理亏在先,也只得忍气吞声了,她拿着澡布一步一步挪了过去,尼古拉斯长臂一伸,把她整个人拽进了水里。
胡蝶呛得一阵咳嗽,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她又被尼古拉斯拉到了他的腿上,热铁一样的硕硬长物,让她腿蕊都麻了,來不及移开,尼古拉斯早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不是说要道歉吗?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尼古拉斯这话刚说完,胡蝶只觉得腿蕊一紧,果然感到他的手指缓缓下探,不急不躁的拨弄着那里,胡蝶眼睛都冒水汽了,这男人就不能干脆些么,非要这般磨人。
胡蝶使出力推开尼古拉斯,但他却硬拉着她的手往他那处地方探去,胡蝶这才明白,这男人根本就是逗她玩的,分明就是要她自动自觉落入他的陷井。
“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了是吧?看我怎么惩罚你。”
胡蝶已经躲不掉了,尼古拉斯一拉一抬,一手迅速地扒拉下她的底/裤,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脑袋还埋在她的脖子处啃來啃去,胡蝶对自己肯定是恨铁不成钢的,见她神思萎靡,露出的脖颈上有藏不住的红痕紫迹,尼古拉斯心里一软,稍稍把她松开了些许。
胡蝶在尼古拉斯的怀里变换了数种姿势,微微的摩擦让她脸色酡红、水眸带露,要不是强抵着唇,只怕就要哭出声來。
“你动呀!你干嘛不动?”
胡蝶觉得难受极了,只想这男人快点做了让她能安点心,可尼古拉斯却仿佛柳下惠般,突然规矩得很,这么一來,胡蝶便觉火烧火燎的,她看着他的那张祸害脸,难免就上了火,开始在他怀里蹭來蹭去。
“我都认错了,你就不要罚我了好不好?”
见尼古拉斯沒有任何反对,胡蝶的胆子也大了些,小腰更是扭动得厉害,恨不能他将自己抱紧揉了进去,偏偏他只是一味的勾着笑,不进也不躲,弄得胡蝶不上又不下。
看着眼前人就跟木头人似的不懂情趣,只拿那手在她腿侧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着,胡蝶这次真的气哭了。
“好了别哭了,这就给你好不好?”
胡蝶刚想说不好,尼古拉斯已经硬闯了进來,那千顷之力,差点就把胡蝶撞碎了撞昏了。
抵不住尼古拉斯的强悍进攻,胡蝶哀叫连连,但凡她稍有退却,都被他紧紧的锁住她的身体,那些“滋滋”的声音,更是刺激得他不要命似的强行索取,胡蝶终于崩溃了,更是哭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躺在床上了,某个兴致正高昂的男人又开始來骚扰胡蝶,胡蝶受不住的抓了被子裹住自己,这时候她感觉一个阴影笼上头,身后不是那男人又是谁。
被尼古拉斯压在床上不得动弹,胡蝶心底又是渴望又是惧怕,因为两人的动作实在太亲密了,彼此紧贴得连一丝逢儿也沒有,而且这男人的目光实在灼得吓人。
“我还要。”
听了尼古拉斯的话,胡蝶当真是欲哭无泪了,但尼古拉斯哪里管她,他也怜惜不得她了,她的腿被逼着分开,只能任由着他搓揉,到最后胡蝶求饶得声嘶力竭,晕晕乎乎地也睡了过去了尼古拉斯才宣布罢休。
***
等胡蝶再次醒來,她身上已经换好衣服了,许是用了药,那处地方也沒初时那么痛,缓了缓气,胡蝶抱着小乖走到楼下,胡妈妈早准备了午餐,体贴的给女儿挟了块红烧海参。
胡蝶刚想把海参放到嘴边,胃里却是一阵翻涌,赶紧拿手捂了嘴巴,向一边儿干呕起來。
“蝶宝宝,这是怎么了?”
胡爸爸不清楚状况,但胡妈妈可是知道的,一见女儿如此,脸色便马了僵了下去。
“蝶蝶呀,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怀/孕?”
胡爸爸怒了,当即就掀了台。
是哪个兔崽子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弄大他宝贝女儿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