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是发光体,短短几天之内,整个榆中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光芒。即使你刻意去忽视,却也拒绝不了他光芒的照耀;即使你一再漠视,也不得不承认你抗拒不了他笑容的诱惑;即使你盖上双耳,却也不能不让他的名字进入你的耳朵。若冰,一个拥有天使般温柔笑容,冰魄般净透的眼睛,美的像妖精一样梦幻的人。当莫可诺站在白楼前,看到他在秋风中弹奏钢琴曲时,她想也许这个男的真是妖精,即使他看起来像天使一样。可天使是让你敬仰,渴望随他飞翔。而妖精,却是让你沉迷,无法遏止地陷入,所以这个人是危险的,一首钢琴曲,未完就走的只有莫可诺一人。
冰冷呛人的水不住地遏制着我的呼吸,水镜外有光在回荡,而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四肢不停地针扎着,搅着一方江水动荡,可无论怎样都无可奈何。腰间传来剧痛,有红色的液体滑过我的眼前,我知道这是我的血,谁能来救救我,救救我。终于没了力气,我缓缓地下沉,却依旧不死心地伸出手,渴望谁能抓住我,带离这无尽沉沦的死亡。妈妈!救我,妈妈,为什幺扔下我,为什要那么对我?妈,妈…
“啊——”我猛然坐起,心跳如雷鸣般传进我的耳中,急促的呼吸让我不能自已,茫然地环顾四周,是梦?抬手抚模着脸颊,竟全是汗水,刚才真的是梦吗?触及到腰间的疤痕,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为什么,为什么会再次想起,想起那肮脏不堪的过去。明明已经把它死死地埋在心底,为什么还要记起来?不知道坐了多久,打开手机一看,晚上7点,这个午觉睡的还有些过头,打开灯从床上下来,在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浑身的汗味还真让人受不了。
楼下,开着灯,却没看见人,他不在?走进洗手间,看着镜中忧思苍白的脸,莫可诺,不是说过不再令自己这么悲惨吗?一个梦就可以把你弄得这么狼狈,我模了模脸,却笑了。
月兑掉外衣,看着腰间的疤痕,本来打算一辈子不记起的事,却偏偏在身上留下印记,灭说忘记跟没有是不同的,真的不同,哪怕蛛丝马迹都可以追寻到当初的记忆,何况那么大的一块疤。
所有的思绪都没回来,门却开了,门开了?看着若冰一脸从震惊转为尴尬的脸,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啊—”我一把拽过衣服着在身上,
“对不起!”当门关上,我的心跳还不能平静,却听见他在门外解释,“我不是有意的,因为你门没关,所以…,总之,对不起!”或许是错觉他的语气有丝怪异。
吹干了头发,我套上一件白色吊带和一件黑色的披肩,一天黑色的牛仔短裤。从洗手间出来,一转身竟发现若冰就靠在门旁,我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
“对不起!”
“你已经说过了。”我没停下,甚至没回头。
走到门口,我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黑色的坡跟鞋,
“你要出去?”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也许我不该问,可是…你腰间的伤是怎么回事?”
正在穿鞋的手,猛地一顿,却也只是一刻,不去理会他我继续穿鞋。
“可诺,我…”我用一根手指放在他唇上,阻止他继续讲话,看着他的眼睛,我冲他一笑倾尽娇媚,“男人还是少说话比较有魅力。”
清透的眸里涌现出疼惜,唇上的手被他轻轻握住,我有丝震惊地看他,良久,他也冲我微微一笑,“女人还是不要太坚强比较可爱。”
我眸色一冷,猛地收回手,“所以说,去找那些可爱的女人,对你比较好。”说完,我摔上门就走。
灯光下,那俊美帅气完美的脸庞似陇上一层荧光,分外地魅惑众生,若冰抬手覆上刚被触及过的嘴唇,眼中有丝苦笑,
“如果就输给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