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中的耳砖,我恼得锁紧眉头,为什么会拿不下来?这几天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就是拿不下来,它就好像长在肉里,融在血里,除非把它从血肉中挖出来,否则它就扎根似地长在这里,陈莫谦,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人的蜚语我可以不管,你曾对我做的一切我可以说服自己不去计较,可是接下去呢?你又想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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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廊道上,只回荡了一串脚步声,明黄的路灯射在南宫彦的身上,泛着盈盈的光亮,他突然站定,看着房号和手中的房卡,犹豫了一下,开门进去。
森威五星级酒店最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南宫彦凝眉定了定,走到窗前看着这座城市的灯红酒绿,今晚她突然找他来做什么?其实他跟莫倩妮已经冷战了两个星期,这两星期他一直压抑着不去找她,她到好,还真的整整两星期不来找他,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她可知他想她想得有多辛苦,有好几次差点就控制不住来找她。可他却生生压制了下来,他就是想看看她对他有多在意,没想这一等,就是整整两个星期!!
而自己却因为她的一通电话,一句我想见你了,就迫不及待地赶来,南宫彦啊南宫彦,曾如此潇洒的你,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就这么的无可奈何?
听到开门声,南宫彦回了回神,转过身去,却在那一瞬间呆愣,愣得移不开眼。莫倩妮只着一件宽松的粉色丝质睡袍,娇美又带着丝慵懒的魅惑,而对南宫彦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尤其莫倩妮在看到他时扯起的笑颜,南宫彦顿感三魂少了七魄。
“来了”因为刚泡了澡,莫倩妮的声音有丝沙哑,更是牵动着南宫彦的心,“嗯!”应了声,南宫彦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去,不然的话,他就怕他会冲过去,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
“怎么大晚上住酒店?”顿了顿,南宫彦皱起眉头,“又离家出走了?”
听了南宫彦的话,莫倩妮宛起双唇,
“真没想到,彦你第一句开口的竟是这样一句。”还是关心她,还是她一个人的南宫彦。看着她眼中的戏谑和笃定,南宫彦生气地别过眼,逼着自己冷硬起来,他可真不想被莫倩妮认为他就是被吃定的料。
“我可不像某些人,心比铁还硬!”说是要淡定,可开口的竟是这样一句,明摆着在耍脾气,可南宫彦想我就耍了怎么了?他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想她想得要死,而她却可以这么毫不在乎!
“你生气了?”莫倩妮问,向他走过去,南宫彦一怔,随即讥嘲地勾起双唇,“我可从不认为对你生气有用”
“当然有用”莫倩妮伸手抱住南宫彦的腰,脸贴在南宫彦的胸口上,现在秋老虎还没下去,南宫彦也只穿一件薄薄的上衣,而莫倩妮根本就没穿胸衣,就这么抱着。南宫彦甚至可以完全感觉到她胸前的丰盈柔软和沁体的幽香,硕健的身体一瞬间僵硬,心跳已不能自已。
莫倩妮扬起一抹胜利或是自信的浅笑,“你是我的彦,你对我生气,我会伤心,很伤心!因为全世界只有你对我最好。连你也对我生气了,那我可该怎么办才好?”
莫倩妮话语动听真切,南宫彦一时失了神,只是从靠在他胸口的那刻起,莫倩妮的表情就没有过丝毫的变化。对于南宫彦,她比谁都自信,果然南宫彦紧紧地回抱住她,沉醉地吸取着来自她身上的芳香,
“我怎么可能真会对你生气,坏丫头,明明就知道,我的心里全是你。”
“彦,你真对我真好!”
“哦!对了,彦,你能帮我把项链戴上吗?我自己怎么也戴不上。”
莫倩妮推开他,走到床前的柜子,拿起那条他送她的砖石项链,再回过头看他浅笑。“好!”南宫彦幸福地笑笑,走上前去。
莫倩妮宛过她一头青丝,那细致的脖颈,那如雪的肌肤,那幽幽的兰花香,南宫眼看的有些醉了,手顿了好久才迟迟地将它带上,却又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脖颈,而莫倩妮却勾起了一抹意料之中的媚笑。
“彦,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
南宫彦全身一颤,他是在做梦吗?
一只软玉般的手抚上他的脸颊,莫倩妮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丝丝责怪,“可你却让我等了足足两个星期。”见她委屈带责的神情,南宫彦一慌搂紧她。
“对不起,倩妮,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吗?”。
“不生气可以”顿了顿,莫倩妮勾起唇角,“不过我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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