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负手而立,最后总结道:“既然打她没用,就先押起来吧,只要是她干的,本王自有办法让她认罪娇妻有毒062章节。”
就这样,众人散去,甄盈盈被关了起来。
其实,不是甄盈盈不禁打,而是在挨打过程中,甄盈盈收到了瑞王的暗示,她这才倒地装晕,令事件暂时平息下来。
掌灯时分,半睡半醒之间,甄盈盈听到门外传来小厮说话的声音,“王爷吩咐,不许任何人探视盈妃。”
“就是王爷让我过来的娇妻有毒第062章疼你章节。”
“那有腰牌吗?”。
“当然”红豆亮出腰牌,小厮们一见是真的,不敢再行阻拦,便将她放了进去。
红豆一进屋,见甄盈盈想要坐起,急忙将食盒放到桌子上,便要上前搀扶:“娘娘,你别动,婢子扶你。”
甄盈盈摆了摆手,自己坐直身子,无所谓的道:“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红豆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您被打了十来鞭子,还说是皮外伤?”
谁都知道王府家法厉害,九节鞭一出,损筋骨,伤内脏,非死即残,可是红豆见甄盈盈虽然受了点皮外伤,但精神不错,行动看起来也没受太大影响,不像想象中的卧床不起。
其实,不怪红豆纳闷,就连甄盈盈自己也觉得奇怪呢。因为她被打之后,并没像传说中那样后果严重,受内伤什么的,受的只是点儿皮外伤而已。倘若当时不是瑞王暗示她装晕,她恐怕还能支撑一阵呢。
甄盈盈靠坐在床上,轻声道:“我真没事,对了,你怎么来了?”
“是王爷让婢子来看你的。”红豆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药瓶。“娘娘,这个是上好的金疮药,也是王爷让婢子带来的,一会儿用完晚饭,婢子就帮你上药。”
甄盈盈冷哼一声没说话,红豆见状,替瑞王说情道:“娘娘。你还生王爷的气啊?其实王爷打你也是迫不得已,这不,王爷还是关心你的,你就别生气了。”
甄盈盈不置可否,一摆手,“算了,我饿了。吃饭。”
红豆也知趣的不再说了,把食盒拿了过来,端出饭菜,甄盈盈一看,伙食还不错,都是自己爱吃的,想必是瑞王刻意让厨房安排的,可见他还不算太绝情。
用过晚饭,红豆给她上了药便回去交差了,甄盈盈睡了一天。躺在床上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思考着究竟是在暗中给她下绊子?
联想到那日引她入银楼的那个贼,能轻易在银楼中躲起来。可见对银楼的地形比她熟悉,因此,那个贼不是陷害她的人,也与此事有莫大联系。
那个人会是谁呢?甄盈盈一时半会还没有头绪,但对方明显是想置她于死地,那她自然也不会客气,等自己想到办法把那个人给揪出来。定要让对方后悔终生。
夜幕低沉,万物沉寂,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更天,甄盈盈迷迷糊糊的刚要睡去,忽然听到一些异常的响动,她警觉的睁开眼睛,这时,门栓被人从外面用匕首给撬开了,甄盈盈不顾身体上的疼痛,警觉的坐了起来,喊了声:“谁?”
“别叫,是我。”低沉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那人一转身,便将面纱摘了下来,甄盈盈定盯一看,意外的瞪大眼睛:“古阳?怎么是你?”
“听说你进银楼被瑞王发现了,还对你动了家法,我担心你的安危,特意前来搭救。”古阳说着走到甄盈盈的床前,那一身黑色劲装,趁得他格外精神峻逸,甄盈盈诧异的望着他,拧眉道:“听说?你听谁说的?”
“这你就别管了。”古阳俯身握住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你现在怎样,伤的重不重?”
“放心,我没事。”
因为甄盈盈的鞭伤都在身上,她换了衣服,除了精神不太好,外表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所以她如此说,古阳立即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既然瑞王已经知道了你的目地,王府你不能待了,快走,外面有人接应我们。”
古阳一把将甄盈盈从床上拉了下来,牵动伤口,甄盈盈疼的抽了口凉气,古阳立即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她,很快反应过来,“怎么了?是不是你身上有伤?”
“一点皮外伤。”甄盈盈挣月兑他的手,坐在床边上道:“谢谢你能来救我,不过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为什么?”古阳诧异的望着她,“你要盗取王府机密,你以为瑞王还会留着你吗?不走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哪里知道甄盈盈并不是为了帮他盗取机密,而是被人陷害了呢,倘若,甄盈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他走了,反倒坐实了自己的罪名,所以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甄盈盈是不会跟他走的。
古阳还想拉甄盈盈起来,甄盈盈抗拒道:“你走吧,瑞王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古阳亲自来救甄盈盈,她却不领情,心里不勉有些恼火,“不行,今天你必须跟我走。”古阳粗鲁的拉住甄盈盈,硬往外拖。
虽然受的是皮外伤,但疼起来也不好受啊,猝不及防之下,甄盈盈怕伤口抻开,也就没有太使劲的挣扎,于是被古阳拉到了外面,只是,他们两个谁都想不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一支队伍便堵住了小院的出路,为首的那个银袍男子正是瑞王。
什么叫倒霉,这就是了,甄盈盈郁闷的想撞墙。
夜色下,瑞王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不知道是月光晃的,还是其它什么原因,甄盈盈总感觉瑞王的神色与白天不同,今晚的脸色显得特别苍白,精神似乎也不太好。
这时,瑞王看着他们两个手拉手,顿时怒火中烧,嘲讽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古公子,半夜三更私闯王府,你想干什么?”
大概没想到会被瑞王堵住,古阳先是有些尴尬,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吊儿郎当的道:“我想干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