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心思前想后的心情大好,这古代的男人本就不能指望他们从一而终,二十一世纪的男人还沾花惹草呢,更别说这个男权社会了,拿她陈清心不当盘菜,那她陈清心就不是菜,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也不是那种哭闹争宠的女人,那个男人的心没有完全的在你身上你强求又有什么用?
?“常无极,你我难道注定无缘?”陈清心双手托腮,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看着屋内的天花板,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陈清心面无表情的依旧看着她的天花板,送饭菜的小厮放下后躬身退了下去;
?陈清心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虽然还是呕吐,但是明显的好转了,看着饭菜也似乎有了胃口,端起碗朝着自己喜欢的清粥小菜就招呼了过去;
?“常无极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陈清心的眼角含泪,但还是强忍着边嘟囔边吃;
?可饭后不到两个时辰,自己的小月复就坠痛难忍,疼的陈清心都冒起了冷汗,陈清心尝试着站起来,可小月复的疼痛让自己变得很无力;
?“来人,快来人!”陈清心大喊一声,侍卫们推门而进看到的是脸色苍白的陈清心;
?“陈小姐您怎么了?”侍卫见后大惊,这要是除了岔子他们也别想活了,更何况现在的这个主子还有身孕;
?“叫大夫!”最后的两个字陈清心几乎是用喊的,因为她觉得小月复有一股东西在往外流,她控制都控制不住,心不由的惊慌起来;
?还不等大夫到来陈清心就觉得一股热流涌出,鲜血染红了自己的底裤,陈清心闹钟一片空白,心痛难耐,像有千把匕首在割自己的心头肉;
?陈清心看到后无力的做到地上,小月复的疼痛似乎让她变得麻木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宝宝!”
?常无极带着大夫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躺在冰冷地面上的陈清心,鲜血已经染红了裙装,苍白的脸色让人怜惜,双眼下的两行泪似乎在控诉着什么;
?“殿下,老臣无能,胎儿已经保不住了。”太医惋惜的看了陈清心一眼,有些惧怕的不敢看常无极,自己也做好了和胎儿陪葬的准备;
?“那人怎么样?”常无极的眼睛湿润了,有泪水可他给逼了回去,狠狠地声音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悲伤,天知道当他知道他们的孩子没了以后是多么的心痛,从没有预料过的心痛;
?抱起还坐在地上的陈清心,轻轻的放在床上,单手抚模着陈清心苍白的脸颊,替她盖上被子;
?“这位姑娘不幸小产了。”大夫有些可惜的说着;
?“怎么会小产?”常无极表情阴鸷的看着大夫;
?陈清心也抬头看看常无极,再看向大夫:“大夫,我的孩子----真的没了?”陈清心觉得心痛的都要死掉了,曾经她觉得这个孩子是个累赘,可自己想通之后就觉得他是个宝贝,可现在孩子说没竟然就没有了;
?“姑娘,放宽心吧,您应该是红花导致的流产,老夫也无能为力。姑娘情绪难免大起大落,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老臣会用药调理好姑娘的身体,尤其得清理好子宫,否则落下病根儿会很难再有孩子了。”大夫说罢就退了出去,这种场合还是离的越远越好,尤其是要离常无极远点;
?大夫的一席话说的常无极心里一颤一颤的“很难再有孩子?不会的,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还会再有的,清儿,等你身体好了,我还会再给你一个孩子的,相信我,相信我。”常无极轻轻的环抱着陈清心的身子,痛苦的呢喃着,他原本期待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想想都痛的几乎无法呼吸。然而此时此刻陈清心如此的安静也让常无极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谁如此狠心?”陈清心声音哽咽已经泣不成声,谁会狠心到连一个三个月都不到的孩子都不放过;
?“清儿,无论是谁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给我们的孩子一个交代,我……”
?“啊!!!!!!!!!我的孩子!”陈清心大哭着,手脚并用的击打着常无极的身体;
?常无极似乎有太多的话要说,可陈清心突然的放声大哭让他一时间乱了手脚;
?“清儿!清儿!别这样!别这样!”常无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努力的控制着陈清心不停挥舞的双手,刚刚小产陈清心的力道小了好多,气息都有些不稳,当然更多的是心痛的原因;
?一个小小的生命就这样陨落了,痛心中的陈清心谁也不听,一味的哭闹着,那颗被伤透的心此刻没有了任何的生命动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凋零,知道精疲力竭的哭睡过去;
?“清儿!我说过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只是给我时间,给我时间!”常无极心疼的抚模着陈清心的面颊,才几天不见她消受了,本来孕吐就很严重,此刻觉得更加的苍白;
?而常无极仰天长叹,他又如何能给陈清心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