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最得利的莫过于南召了,原本愁云惨淡的南诏国难得迎来了春天;
?“哈哈!大哥真是世事难料啊!如今陈清心反了,我看雪焰气数已尽!东圣也元气大伤,看来这老天佑我南召啊!”南宫溢风流倜傥的大笑着,喝到肚子里的美酒此刻也是不一般的美味;
?前几月他还被西沙和雪焰搅的不得安宁,如今大患已除,怎能不大快人心;
?“二弟别高兴的太早,这陈清心迟早是个麻烦!”南宫海不以为然,如今雪焰和东圣势如水火皆因她而起,眼下陈清心要成就一番估计能用的到的就只有他南召了;
?“放心吧,大哥,陈清心不是个一般的女子,此女不日定会来我南召寻求合作。到时候条件可就随我们开了。”南宫溢得意洋洋;
?“我劝你还是别太得意了,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强悍!不费摧毁之力就毁了雪焰的军火营,还毁了三个前锋营,那是多大的本事,可惜了,可惜了。”南宫海并没有太多的侥幸;
?“如今这天下早就已经动荡不堪了,谁都想一统,占居了天时、地利和人和何愁不成大事?”南宫溢虽然不是争强斗狠之徒,但还是希望南召能号令天下,这也是他的荣誉,男人又如花美眷那是一美,有江山才不遗憾;
?“打下来你做?”南宫海正视着南宫溢;
?南宫溢顿时无话:“哥,说说而已嘛,这王爷我都不想做,更别提这皇爷了,您就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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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支能助我的正规大军!”陈清心看着手中的地图;
?常无极她断然不会找,虽然觉得她把东圣弄的死不死活不活是受人奸计,但是心理还是有些愧疚,但是两人的隔阂是无法在修复了;
?“西沙闻我主出事以后就撤回去了。”骆青看着陈清心;
?“那些草原莽夫,不经百年锤炼是出不了人才的,眼下只有南召了。”
?“南召?主子,你没有搞错吧?南召可是目前最有可能一统天下的人了,它们怎么可能会帮忙。”骆青注视着陈清心,脸上有着郁闷之色;
?“说的不错,所以我现在不能去,只能等!”
?“等?”骆青不明白她家主子还要等什么?
?“等他的野心暴露出来。”陈清心沉稳的说着,又低下头专心的看着地图,拿出一张纸,重新勾勒着布防图;
?“东圣现在情况如何?”陈清心虽然问的漫不经心,其实早就想知道了;
?“东圣正在整建,这次的征战让东圣元气大伤,恢复个十年八载恐怕都达不到原来的水平。”
?“让七卫把四国的动向盯紧了,雪焰一有异动就马上行动,眼下只要雪焰安安分分的,那我们就只是个生意人。”陈清心言下之意已经明了,骆青领命而去;
?山间的流水声清脆温润,陈清心漫步走出房间,来到了这处和自己那个时代相似的一条峡谷;
?整座山翠绿一片,山体上独花绽放在秋季最后的绚烂,偶有山风吹来,已经感觉冷嗖嗖了。陈清心拉紧身上的毛披风,看着山体,想着老和尚说的孤独草,却没有一根;
?“咳,咳!”声音虽然很轻,但回荡在峡谷中让人不觉得怜惜,这连续两度的重伤已经伤到了本原,整日的忙碌让陈清心很难恢复如初;
?时间一天一天,一月过去了,陈清心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上官寒虽然在半月之内出了九城却也遭受了重创,眼下雪焰顿觉得周围虎视眈眈起来,上官寒决定暂时退兵,回平阳整顿修养,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回平阳城;
?常无极安抚好军心,那骤然而来的思想折磨的他每夜难以入眠,尤其是自己再也没有了陈清心的消息;
?“清儿,你到底在哪里?”常无极仰望星空,地上的落叶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转眼秋风瑟瑟,让人的心不由的更加冰冷;
?常无极万分担忧陈清心的身体,是自己亲手伤了她;
?“殿下,殿下!”常林大喊着,在这入夜的夜色中显得有些鬼哭狼嚎的感觉;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什么,快说!”常无极突然脸色转淡,满脸希望看着常林;
?常林看着转眼就消失的主子,直摇头,自己主子也是可怜人,希望能够取得陈清心的原谅吧?
?这几日陈清心穿着厚厚的狐裘,手还异常的冰冷,行出峡谷山路赶往南召;
?南召皇宫:
?“哥,这陈清心搞什么名堂?以她的性子早就该来了?”南宫溢看着南宫海,他们可是苦等了两个月了,就是为了打压一下陈清心的气势也报报小仇;
?“我说皇弟,看来你猜测错误了。也许那陈清心看破红尘,忘却一切仇怨,不再过问世事,要不如何会消失的又无影无踪了?别把一个女子想得如此强悍,毕竟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