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衣人功力深厚,招式诡异,端是不易对付。[]只见其中四人默契十足地采用四象阵缠住了日月双圣,彼此间配合地恰到妙巅,刚刚消耗巨大的日月双圣暂时也奈何不了他们。而另三人则用三才剑阵紧紧地将逸风和杜奇困在阵中,脚踩玄步,身形不定,一时逸风两人也没法破阵。
与此同时,沈沧海志在必得,用了九层功力向问剑拍了一记寒**掌。问剑闪电般地抽出雪剑,一招“风起云涌”将自己的全身护住,但无奈沈沧海内力强劲,无坚不摧,问剑的招式虽好,毕竟内力相差太大,沈沧海一掌还没有拍实,问剑就已经被沈长海掌劲所伤。瞥见问剑脸色苍白,嘴角挂血,逸风等人都面现焦急之色。只听一声长啸,人影一闪,担忧老哥性命满心焦急的逸风,不顾一切地用尽全身功力施展自己最具威力的一招,强行将三才阵破除,脚下毫不停留地用大幻挪移向问剑扑去。
“不要!”伴随着一声尖叫,只见两道人影已扑到问剑的面前,仓促之下逸风已替问剑接下沈沧海的致命一击,只听“嘭!”的一声响,逸风退后半步,微微急喘,面现苍白之色,而沈沧海则已倒飞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口吐鲜血,形态狼狈至极,原本赶来阻止沈沧海对问剑下杀手的沈雪芳,在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呆了,回过神来,急忙流着泪奔向沈沧海,边将沈沧海扶起,边哭哭啼啼地喊着:“爷爷!你要不要紧?!”
此时的杜奇也此匆忙赶到了逸风二人身边,见问剑已被救下,长长地松了一口口气,嘻嘻一笑道:“没事就好!幸好四弟赶得及时!”
三才剑阵出乎意料地被逸风强行破除,已然受了重伤的三人,又没能拦住杜奇,怔忪间又突然见到老宫主重创倒地的一幕,彻底呆住了,而与日月双圣对打的四人此刻也都不由得停了手,怔愣起来。不过七人反应也挺快,马上回过神来撇下对手不管不顾地奔向沈沧海,一句话也没说,警惕地将沈沧海保护了起来。
“风儿,真有你的,不愧是我们养的娃儿!我们两个老家伙拼死拼活,与这老东西大战了三天三夜也没分出胜负,你就重创的他,行啊!”日圣豪爽的地大笑道。一旁的月圣也嘴角含笑,望着逸风的慈爱目光中充满了得意与欣慰。
“你,你,你废了我的武功!”沈沧海气得浑身发抖,双目充满了将逸风碎尸万段的恨意,颤微微地道。
其他人又是一怔,满脸的诧异,而逸风则含笑而立,仇恨地怒火因沈沧海此时的丑陋模样已经被压了下来,眼里虽然有一丝笑意,但嘴里仍带着几分不忿地道:“废你武功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了!没直接杀了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要不是看在你那孙女的份上,你早就已经进鬼门关了!”
“你竟然废了我爷爷的武功!”沈雪芳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
原来逸风在与沈沧海对掌之际,利用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强内力,不仅将沈沧海击退,还用其多种功法融合后而形成的崭新内力的奇妙之处,将内力回旋在沈沧海的任督二脉上顺流直入内腑,将其气海爆破。
“他派人杀了我全家,本应偿命,我只不过将他击伤废了他武功而已!已经很便宜他了!”逸风淡淡地道。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沈沧海怨恨地死瞪着逸风,嘶声裂肺地大叫着又吐了口鲜血,声音中充满了怨毒,自己一生的心血全毁在了这个可恶的小鬼手中,对自己来说武功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自己怎么可以失去武功?怎么可以失去武功!
“爷爷,爷爷!你没事吧?”沈雪芳看自己爷爷有吐了口血,担忧地急问,忙从怀中掏出灵药让他服下。
“姑娘我看还是赶快找个大夫给他医治吧!”问剑见这曾帮助过自己、本性善良的姑娘满脸焦急,不由开口道。
“他受伤颇重,不治必死!”月圣淡淡地道。
“不用你们假好心!走!”沈沧海气急地大吼一声,拉着沈雪芳,示意手下走人。
看着沈沧海一行渐行渐远地的背影隐没入树林,杜奇砸咂舌地道:“没想到沈沧海着老贼,竟有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孙女!”
“是啊!”问剑眼神柔和地微笑道。
“噗!”就在这时逸风突然吐了口鲜血,吓了几人一跳,小波儿也急得吱吱乱叫。
“四弟没事吧?”几人齐声问道。
“能有什么事,吐了口淤血而已!本少爷的本事你们还信不过?!若不是看着那女孩曾出手相救三哥的份上,少爷我早就将那沈沧海毙于掌下了!”逸风张口狂妄地笑道,因之前和沈沧海对的那一掌,受了点轻伤,毕竟沈沧海近百年的功力可不是练假的,现在将淤血吐出,已经气血畅通没事了。
“看你小子活蹦乱跳地就知道没什么大问题!”问剑温柔地笑道:“呵呵,那姑娘这可谓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哟,老哥的春天到了!什么时候把嫂子接回来,嗯?”感受到问剑身上散发的柔和气息,逸风调侃地笑道。
“她的确的个好姑娘,嘿嘿,这桩婚事我管定了!”日圣大咧咧地笑道。
问剑脸色绯红,尴尬地垂下了头。
回到君山,逸风经过鹰愁谷这件事后,意识到杜奇和问剑两人的功夫太差了,自己总不可能一直都在两人身边,于是便炼制了些增功药让两人服用,开始每天督促两人练功,准备药浴给两人增强体质,并把《落魄三式》也悉数传给了两人,他可不想两个哥哥在他不在身边时,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就这样晃晃地一个多月过去了,问剑和杜奇把《落魄三式》也学得差不多了,武功在逸风的有意训练下更是突飞猛进。逸风对这段时间的成果还是比较满意的,两人的体质虽不如逸风百毒不侵,但一般毒药却很难起作用,武功虽还不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但也相差不远了。
看着早已学会锋芒内敛的两人,逸风天真一笑,道:“今天我把两位爷爷和你们都叫来,主要是想商量一下血洗北冥宫之事!不知两位爷爷有何高见?”
月圣淡淡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看不如先前往南海一探虚实再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月爷爷说的对,我们不能鲁莽行事!”逸风邪笑道:“这样吧,月爷爷和日爷爷两人先带着小波儿暗地里去南海探探情况,有什么事可以让小波儿捎个信,至于我,就和二哥、三哥、若兰晚几天出发,我们来个一暗一明,你们看怎么样?”
“就这样办吧!”月圣感慨地笑了笑,孩子长大了、有能力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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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月双圣出发的五天之后,逸风几人也说说笑笑地上了路。本就引人注意的四人在进入大城镇里更为尤甚,人们纷纷驻足观望着这奇特出众的组合—一个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娇俏少女、二个英俊潇洒、气质独特的少年,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天真狡黠,还有一个满身补丁的英挺少年,不用想就知道他是个不凡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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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逸风几人一路游山玩水、没人找他人麻烦,过得好不快活之际,江湖上也是风平浪静,平静得可怕,带着一股强大的闷气,各大门派在江湖上行走的弟子也被这股闷气压得喘不过气来,直觉不是好兆头地他们纷纷地返回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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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逸风他们一路南下,已经到南海沿岸。
“二哥、三哥!我们到了南海也快一天了,虽然景色和大漠的不一样,不过也早就看腻了,除了水还是水,没什么新鲜的!”逸风四处张望着,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呵呵,看来这沿海城市富人挺多的嘛,对了,二哥、花子老哥!怎么这么久都没见到你家的小兵兵?不会被南海北冥宫的人给灭绝了吧,毕竟的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
对于逸风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事,杜奇早就习以为常,打算吊吊逸风的胃口,杜奇慢吞吞地道:“你不是常自诩为天才吗?不会自己猜猜!”
逸风不以为忤地耸了耸肩,以他一贯作风,学着台上演大戏,笑唱道:“你……听好……了!想考本天才,你还差上十万八千里呢,我用手指头想就知道是什么回事!”
赵若兰不甘寂寞地笑骂道:“那你还问这么没学问的问题……”
“笨猪!”问剑和杜奇默契十足地接下赵若兰的话,戏谑道。
逸风听他们说完,气得哇哇大叫道:“我还不是为了让你们有机会表现自己的聪明才智,怎么可以说我笨猪……!”
“逸风、南宫笛、我的天心公子……笨就笨嘛,还说什么给我们表现聪明才智的机会,你也不想想丐帮这个分舵是我家开的,有什么事我这个少帮主会不知道?”杜奇戏谑地截断逸风的话。
“问这种没头脑的问题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我们!唉!现在的人啊……”问剑也邪笑地道。
逸风突然心平气和,以一种天真无邪的笑容回应两人的嘲笑,截断问剑的话道:“三哥,我是为你好才让你表现一下自己,二哥家是开穷家帮的自然是知道的喽,而你可不一定知道,所以嘛,我辛辛苦苦地做个好人让你表现表现自己,你却……!”
杜奇一听,打断逸风的话:“喂,这可是我留给你的问题!不要逮到谁就咬!”
“逸风,你无赖!”赵若兰也不服气地道。
只见问剑笑了笑道:“还是四弟体谅三哥,给三哥这么好的一个表现机会,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咦……!”三人大吃一惊,默契地发出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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