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能做!”
大昆从门口走进来,施施然站在了阿释图的面前,眼中精光闪烁,先前的茫然一扫而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隔空扔给了云沐风,“先前的毒,还未全解,你们每人吃一粒。”
“你!你是何人!”阿释图连退了几步,靠着库术和上野,恶狠狠地盯着大昆,“你究竟是何人!”
这场变故,让上野和库术也始料不及,他们看着大昆,心中不知什么滋味。
“我是南疆的人!”大昆笑起来,“南疆段家人!”
“什么?段家?”阿释图露出惊讶的神色,顿时恼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昆笑起来,冲玉沁呶呶嘴,“还不是为了她!我要不帮她,会有人把我皮剥了!”
玉沁好笑地摇摇头,“你厉害,装傻装到你那个程度,我都怀疑,你的内心是不是已经傻了!”
云沐风噗嗤地一声笑起来。
大昆,也就是段高玉,琢磨着玉沁的话,恍然大悟,“啊,你骂我傻啊!”他宠溺地看着她,“如果不是这小子到处找人,说要对付你,还那么敲锣打鼓的,我也不会好奇地掺和一脚的。我是闲极无聊,趁乱,说是缺钱,就来了!”他拍拍胸脯,“老法师把压箱底的好东西都给我了,生怕你有什么闪失!就连跟我一起的二十几个人,都是法师一个个挑出来的。我家老爷子还说,这点事要是办不好,提头来见!”
玉沁抿起嘴笑,胸口间溢满了浓浓的温馨。
“你说什么?”阿释图犹自不信自己中了圈套,还在发狠地瞪着段高玉。
“外面的人,都是我的,刚刚你们喝的茶水里、你吃的饼里,都加了些段家特有的东西。”段高玉朝外面朗声说,“阿果姑娘,麻烦你把那些人都看好,我在里面聊聊天!”
门口闪出一个黑影,双手叉腰,抬着下颌,一双乌眸瞪了眼段高玉,“就你啰嗦!”回头朝玉沁点点头,“见过小姐!”口气很是不屑。
不是别人,正是玉沁从卢腊带回来的姑娘,阿果。
只因为她也是使毒行家,故而此次,玉沁就让她接应段高玉,看样子,两人还有点犯冲。
段高玉一脸的羡慕,冲着阿果赞叹,“你怎么就不怕她呢?”
阿果翻眼瞪了他,“我为什么要怕她?她又不咬人!再啰嗦,信不信我给你也下个什么蛊尝尝?”说完,便消失在门口。
段高玉一窒,讪讪地看着玉沁,手连指,“你看,你看,你看!她好凶啊!这一路,我都跟她打了四次了!”
云沐风好奇,“谁赢了?”
段高玉立刻站直了腰板,将头抬得老高,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呃……我们,我们……武功我强,使蛊,她厉害,算是……平手!平手!”说完还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样子十分好笑。
这话一出,就连文琴都忍不住莞尔,这两人,怕又是什么欢喜冤家了吧。
这些笑语晏晏的话,让库术内心巨震,难道他们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行踪与意图?开始了将计就计吗?
他努力调息,想将软筋散的药力逼出体外。可是,无论他如何运气,却始终无法将内力提起,震怒与外界的双重压力之下,内息顿时岔了,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人立刻就朝后倒去,身后的阿释图连忙扶住。
“到底怎么回事?”他咬着牙,定定地看着玉沁,捂着剧痛的胸口,心中疑惑,“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这么做?卢腊与雪伦历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要帮着东朝?难道,东朝皇帝死了,雪伦还准备分一杯羹不成?”
玉沁环视一周,看见大家的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闪现着不同神情。雷老夫人慈爱,乔贞担心,文夫人悔恨,文琴复杂,云嫣不解,云冈皱眉,云沐海茫然,云沐风微笑。倒是辰志,沉着小脸,看着自己,眼里的复杂让人看不懂。
玉沁不由愣了一下,心道,回头等事情忙完,一定问问这小东西,怎么了!
“皇帝是真命天子,想死也没那么容易!”玉沁看看云沐天,重新将一双凌厉的美目看向库术。
“卢腊和雪伦历来井水不犯河水?!”玉沁加重了“历来”二字,她朝殿外看看,厮杀声已经听不见了,“那我问王爷一句,雪伦王最小的公主被谁偷走的?又为何小小年纪便被人下蛊,不得善终?!”
库术心头大震,“你又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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