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残情尚浓 第四十八章 堡主使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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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烟残情尚浓48章节!”鲁源生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句,看着身下人的淡笑依旧如同往日,眼波中流光激荡,竟硬生生的没了下文。

郝善只是和那人对望,那人的眼中虽然怒意十分,但是多少已经有了少许的理智,知道自己躲过一劫,心里不免长出一口气。

暗暗抹了把冷汗。

鲁源生跳了起来,一脚把旁边的桌子踢的支离破碎,然后狠狠的甩袖而去。

郝善有些恍惚,坐到桌子旁边,忍不住细细想起那人最后看向自己的神色,竟是出了神。

直到眼前的杯子被递了过来,他才猛然一个清醒,抬了头。

看清来人时,不由惊得站了起来:“啊——珠儿!”

“郝公子!”珠儿眼睛闪闪亮亮的:“公子还记得我,珠儿真是高兴。”

郝善一把拉住她坐下道:“你……你怎么——”

突然一个惊醒,脸就红了一片。

珠儿掩着嘴角笑了:“公子还是这般聪明,也该想到是堡主让我出堡的吧?”

是,他问出口的那一刻就想到了,不由暗了神色:“那马车上也是你——”

“嗯,本是我乘的,不想半路遇到几个土匪,硬要夺我马车,还妄想抢了我去做压寨夫人,我一时打不过,还好堡主那时候来了。郝公子为何这般问?”

郝善脸色暗了下来:这人为何要说让自己误解的话,还说这车是——

哎,真是个……

“珠儿,那日……”

“公子原来还不知道烟残情尚浓第四十八章堡主使性(下)章节。”珠儿叹了一声:“玲珑姐和夫人都死在了天网飞刀的手上,没想到赵伯就是天网飞刀,后来,堡外人都蜂拥而入,直斗到半夜,又来了许多官兵,将北星堡围得水泄不通,原来那天网飞刀和官府也有勾结,堡主一也有伤在身,拖了些时候,那天网飞刀也是活该,死在了乱箭之下。堡主他……”

“他如何?”话落,不禁苦笑,今日不才和这人争吵?何必如此担心……

“堡主虽是伤了手臂,不过也没什么大碍,董大夫开的药挺好使。后来丰大侠就将董大夫带走了……”

这是当时说好的,郝善“嗯”了一声,这也在意料之中。

珠儿叹道:“只是珠儿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样子……”

听出珠儿口中的愁苦,不由有些自责,当初若不是自己……:“珠儿……”

“我知道是公子为我好,若不是那丰大侠把我打昏了,我只怕也和玲珑姐一样,只有——”珠儿眼睛微红,赶紧打个急刹车,拉住郝善:“其实也不错,都已经过去了。看不到也就少些痛苦。这一年多,堡中变了很多……”

“……是吗?”。

珠儿点头如捣蒜:“是,是。天虎虽然下落不明,堡主他——他整日以酒度日,还还找了些名妓小倌,开始些时候还是好好的,可是越发后来——大抵是半年前,突然开始和那些小倌们说话,可是一见那些小倌们颤巍巍附和的样子又发了火,弄得越发难懂。直到有一次我……公子……你要是怪珠儿没礼也好,说珠儿嘴碎嘴贱也好,珠儿觉得……觉得……”

郝善似是早有预料,颤颤巍巍看向珠儿,:莫要说,莫要说,只怕这一说就要万劫不复了……

嘴角却是抖了抖,自己像是有了主张:“……如何?”

珠儿眼睛一亮道:“直到有一次我我瞧见堡主带回一个……白净公子,在院中下棋时竟是出了神,我……就斗胆瞧了一眼,没想到那位公子竟和郝公子十分相像。”

郝善身子一个哆嗦,手下一颤,打翻的茶水印湿了袖口。

珠儿掏出手帕轻轻给郝善擦了擦接着道:“郝公子,你对堡主的影响,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也没见过谁能堡主惹着样还活着的,公子,堡主这次出谷即使他不说我们也都直到是为了——”

“别说了别说了——”郝善猛的站了起来,脸色微白的摇着头:“珠儿不要说了。”声音却越发弱了……

这人,多少人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为何偏偏是他,是一个再不敢受别人宠的人……

往事犹若决堤的潮水,瞬间就将他的冷静打的支离破碎。

郝善一手支着桌子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朝着惊色的珠儿摇了摇手。

珠儿看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自是不敢再多言,只好收了茶杯,悄然的退下了。

月,悄悄的爬上了枝头。

郝善推门而入,见到的正是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孤寂背影。

心下不禁一叹,走过去的脚步都轻了许多。

明知道自己再轻也瞒不过这人,可放衣服到那人肩上的时候却忍不住轻了又轻。

好似扰了谁的一方清梦。

鲁源生的身影动也不动,那背影依旧冷硬的很。

郝善叹了一声:“源生,我——”

鲁源生突然道:“下次可不是披件衣服这么简单的。”

“你——”郝善嘴角弯了起来:“想不到你还记得那下棋之后的事情。”

“怎么不记得?”鲁源生回过神,看着他,眼若秋潭,深不可测:“我这里虽不能撑船,你的一字一句却是放的下的。”

“你……”这人怎么说这话可以表现的自然而然?郝善扭过头看窗外的月,却不知耳朵早已经红透,出卖了他那故装淡然的表情。

鲁源生嘴角一勾:“你脸红了。”最后却是明显的上调音节。

郝善恶狠狠的挖过来一眼,继续看窗外:“如你所愿。”

鲁源生将那人脸扳过来:“那你知道我愿什么?”

郝善定定的看着他,叹了一声,幽幽的道:“你可以解释的。”

天虎的事情也罢,窦娘的事情也罢,这次马车的事情也罢,为何不解释,为何不开口说出来,为何要自己承受种种误解,又为何和自己一样,明明在乎却故装无所谓?

鲁源生转过身子不答,走了几步到了桌前,斟了两杯酒递过来,迎上那人视线道:“你又为何?”

郝善仰头大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突然豁然开朗许多:“这景色适合一曲。”

鲁源生眼若流星,笑道:“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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