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残情尚浓50_来自()
最好能给他个好的理由!若还是为这让自己回瑆剑堡的事情来缠着自己,别怪他不留情面!
鲁源生扫了树上两人一眼,声音寒到了极致:“说!”
鬼虎用手肘碰碰地虎,地虎上前一步:“堡主,我们发现**兄妹两个”
鬼虎接过话头:“行动十分可疑。//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嗯?”鲁源生冷哼一声:“那又如何?”
地虎道:“堡主,我们差的,他们虽然和天网飞刀有些联系,却并不是效忠于他。”
“哦?”剑眉微挑:这两个人不是替那天网飞刀报仇的?
鬼虎道:“不知道堡主是否还记得主天教?”
“你是说……”
“正是,”鬼虎接着道:“那年主天教教主死后,所用之琴被堡主收于堡中。”
地虎点了点头:“早有人传言,那主天教教主将还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修炼完的内力心法融入了一张乐谱中,能看懂这张乐谱的人,就将主宰武林。不过主天教死后,这事情便销声了。”
“我和地虎在中原,也有听闻,那乐谱总共流传两份,一份曾经被人看到,另一份就在这张琴里,得到其一,就是能得到当年主天教教主未练完的内力。”
鲁源生背了双手,笼着的剑眉微微舒展开:“不错。他在临死的时候说过,留心法秘笈在世。我当时并无多想,他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鬼虎地虎一惊,不禁上前几步,两个人竟相视一眼,竟都是变了脸色。
地虎道:“若传言是真,那武林中……”后面竟是无话,想当年那天主教教主仅仅未练完心法,却是用琴入魔,那声音摄人心魂,勾魂摄魄,杀人于无形,若是当真并非人修炼成了,这武林……
鲁源生叹道:“也只有他能将这等内力秘笈和音乐联系在一起。”
鬼虎沉吟了片刻道:“天主教教主爱乐成痴,实在是难得。这秘笈固然可怕,可是想要修炼这等心法也不是那么容易。”
地虎哼了一声道:“你拿秘笈给我看看。”
“不是因为它不容易找,而是——”鬼虎顿了下才接着道:“而是因为它不好看懂。”
地虎瞪眼:“你不懂音色就说别人看不懂?”
“想想天主教何等角色,怎么会这般轻易让别人得到自己的成果?”鬼虎叹了一声:“堡主也许尚不知道,不过这对于那些对这个秘笈处心积虑要得到乐谱的人早就知晓的,天下只有四人有可能看的懂这张乐谱。”
“哪四个人?”地虎有些不耐烦这人叼人胃口了,急急的催促:“别卖关子,你倒是说啊!”
“一个是长白山的毛公,已经仙逝,一个是行踪飘渺不定的道人,一个是在几年前死的前状元郎柳青,最后一个就是当今在龙椅上坐着的小儿。”
“哈哈……”地虎大笑:“莫非你的意思是要把那个龙椅上坐着的人给抓过来,给你弹琴不成?”
鬼虎瞪过去一眼,那地虎扫扫没什么表情的脸,只得将笑给憋了下来。
“堡主,我看那**怕是知道——”正说间,猛然停下,手中一亮,长剑已经握在手中,恶狠狠的瞧了眼地虎。
地虎涨红了眼睛:“好你个没皮的**,竟跟踪我!”脚下一点向着屋顶飞身而去。
鲁源生不等那地虎落稳,自己卷了袖子已经先一步立于屋顶。
**旁边的男人在看到鲁源生的时候一把握住了别在要件的斧头,似乎准备冲过来,却及时的被**烂了下来。
地虎大怒:“来大战三百回合!”
**看也不看那地虎,只把视线瞄向面无表情的鲁源生,抱拳:“鲁堡主别来无恙!”
“臭婆娘哪个识得你!你在打瑆剑堡什么注意,别再这里假惺惺的。”地虎哼了一声,丝毫不给面子。
**丹凤眼瞪过来一眼,却是很好的控制了,道:“请把古琴还给天主教。”
鬼虎轻笑,笑话,这**以着社么身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来?这人一直暗地里打探瑆剑堡的事情,又一再试探自己和地虎,莫不是就为了替那已经不存在的天主教讨个公道不成?
那鬼虎眼中的嘲意越发浓烈,却眼看着**丝毫没有打算回答的样子。
鲁源生微微挑了眉:“这琴是天主教的又如何?”
“不瞒鲁堡主,**只是要取回亡夫的东西。”
别说是鬼虎和这地虎,连着那鲁源生也是惊了一跳:原来这**竟是天主教教主那个从未露面的妻子?!
莫非这人今日是来找茬,借机报了杀夫之仇的?
鬼虎手中的长剑噌的一声,在半空中打了个旋。
**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却是不紧不慢的道:“那匹夫之死,**丝毫不觉得可惜,今日而来只是希望鲁堡主能将古琴完璧归赵,我也好向新教主交代。”
“教主?!”鬼虎和地虎面面相觑:怎么从未听闻天主教死灰重燃?即使天主教当真死灰重燃,天下谁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搜拢所有的如一盘散沙的力量?
“若是我不给呢?”鲁源生眯了眼睛。
“教主早已经料到鲁堡主不会这般轻易交出古琴,不过教主说了,来日一定亲自拜访。”**抱拳,转手就要离开。
那鬼虎大声唤住那人:“不知道你们新教主是何神圣能让你甘愿臣服啊?”
**一掌推过来,临走的人这过身来道:“能帮我灭了瑆剑堡的人!”两人脚尖点过树梢,消失在另一面。
地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甚是不解,拉住鬼虎道:“这女人不是说不记杀夫之仇吗?做什么要灭了瑆剑堡?”那为什么,回身那一眼却是夹着浓烈的恨意?
鬼虎佯装的叹了声,一手模模自己的下巴深思状,另一边却是伸了手掌拍拍他的头顶:“哎,这就叫女人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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