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残情尚浓52_来自()
“公子请说。”
“我虽是远在京城,但是这里我也认得一个朋友,所以这次前来就是因为这个朋友有事必须归乡,这个挚友送我一处雅宅,我本无意收取,谁知今日见了郝善兄,竟是勾起念想,我想再次呆上几日,想让郝善兄陪个伴,还望郝善兄能看在我思友心切的心情能答应我这个不情之请。”
“这……”
“我那里的医术定是绝好的,恰好能帮上什么,倒不如在我的府上休息两日,待到稳定了,再走不迟。若是有什么,也好尽快治疗,你说不是吗?”。
郝善沉吟了一会道:“这真是怕惊扰了贵府,我们本是乡村野夫,况且小飞本是那渔夫的孩子,我想应该询问他们的意思。”
陈海远笑了,抬了手道:“我想他们是同意的,想着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先一步到了。”
楼下的珠儿匆匆跑上来,张口要说什么,却是别鲁源生一个眼神挡在了外面,那珠儿只得拿了双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那陈海远,眼里冒火。
郝善扫过去一眼,心下一惊,暗呼糟糕。
细听,果然楼下再无小飞的声音了,脸上却是不动神色的笑了:“既然如此,那惊扰了。”
望着前面陈海远的身影,郝善这时身子就似被抽了力气般的一软。
鲁源生托着那人的腰际拧了眉。
珠儿恨恨的道:“小飞刚和公子喊过话,这人就朝着那几个大汉使了眼色,我还没有动作,就被一个人从后面点了穴道,那些人将他们两个带走才松开我,珠儿——”
郝善道:“罢了——”怪只怪他刚刚没有控制住感情,才会流露的这般明显,让齐良和小飞陷入了这般危险境界:“只是劳烦珠儿……”
“珠儿这就寻找他们的下落!”珠儿看了鲁源生一眼,方才抱了拳,匆匆而去。
那鲁源生才收了一副看戏的神色,轻笑:“那人不信呢。”
刚刚是装傻的说着不着边的话,可那陈海远看来却先发制人啊。
郝善微微抖动着:“一个枢密副使若是这般容易骗过,倒是奇怪了。”不等鲁源生在开口问话,手抓着鲁源生不觉得越发用力:“嫣儿的青飞,嫣儿的青飞……”
鲁源生看着这个因为关心的而乱了分寸的人,眼中异光闪烁: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怎样的一个人呢……
烈阳台下面的马车边上已经站了一队人马,人高马大,分左右而立,个个像栽在那里的木桩,却是动也不动。
陈海远笑道:“安全起见,公子莫怪。”
郝善只是举手笑了笑,正要举步上车,大道那边却是马蹄声阵阵,一阵沸腾之意。
抬头一看,那骑马在前的不是王修是谁。
王修脚下踢着马肚,甩下一队人马飞奔过来:“陈大人稍等!”
陈海远一惊,立定:“……王公子?”
王修翻身下马,眼睛往那郝善鲁源生的方向扫了一眼,最后落在陈海远的身上:“陈大人别来无恙。”
陈海远尚在惊讶中不能回神,喃喃道:“好久……不见……”
王修开门见山丝毫没有打算为自己这几年的行径做什么解释道:“陈大人,这人乃是我的朋友,陈大人不能带走啊。”
陈海远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哦?”嘴角冷笑,扫了那郝善一眼:“陈某不知王公子所云……”
“陈大人这人虽然长的像,却并不是那个人。”
“哪个人?”陈海远根本不信:“是不是,恐怕不是王公子说的算了,也不是陈某能决定的,公子又何必这般着急?”
“这……”
“陈大人留人!”
那边一马尚未直接从人群中开出一挑小路,马未至,人已经在空中腾空一跃,翻身下马。
陈海远嘴角一勾,冷笑道:“我当是谁这般潇洒,原来是六王爷义子,吉昆吉大人。真是幸会幸会。”
那吉昆看了办事不利的王修一眼,冷哼了一声,大步一跨,哪里将那陈海远放在眼里:“陈大人,这人是六王爷要的人,陈大人不会连这个面子也给六王爷吧?”
陈海远早就对这个仗着身手不凡而自持极高的吉昆深有不满,这个时候说话不免夹了些嘲讽:“既然是六王爷下官自然不敢,只是——不知道这六王爷现在何处?”
“你!”吉昆咬牙:“陈大人,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
“吉大人真是好记性,陈某不才也是枢密副使,不知道我请一个渔夫为客还要请教六王爷不成?”陈海远拍拍衣角,状似不甚在意的道:“我怀念故人,才将渔夫请去,吉大人要说这人是王爷所要,不知道这到底是何故,六王爷竟对一个渔夫感兴趣?说出来,下官也好判断某些人所言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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