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男人的敏锐的眼眸,他的脸骤然变得冷漠,有力的臂膀用力一收,将她身体拉的更紧,邪魅的凝视着她,冷冷的说道:“下次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戳瞎你的眼睛!别以为豁出去了就无所谓,哼你似乎也有在乎的人吧张嘴!”他眯着深邃的眼眸甚是吓人。
小女孩被他吓得身体一颤,不敢再说话,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他话中的寓意,乖乖的张开了嘴巴。眼眸中腾起一层白雾,却不敢哽咽。
吃个晚饭如同上刑场,小絮幻对未来充满了恐惧。不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又要如何对待她,胸口殷红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好在男人只是喂饭,并没有接着摧残她,满足了她笨拙的演技,便放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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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偷偷的爬上了窗户,清风拂过,三面环窗的房间顿时清爽无比。
床上白净透亮的小女孩,静静的窝在纯白色的大床里,肌肤光滑如丝散发着稚女敕的气息,像个易碎的搪瓷女圭女圭,让人不禁的想去呵护、怜惜
睡梦中的她沉沦在黑暗中,忍不住嘤咛又不想醒来
恍惚间,一串悦耳的音乐声响起,熟悉的音乐逼迫她睁开了长长的睫毛。稍微的动了动脆弱的身体。
“嘶”一声,小絮幻感觉全身酸痛,下意识的蹙眉,闭着眼睛熬过这一痛,泛着粉红的小手模到那个响个不停的电话,摁下接听键,轻声的回应:“喂?”
“絮幻你在哪里?怎么没有去上课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电话里头欧阳楠楠熟悉的清脆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关心和焦急。
听到是她的声音,絮幻的脸上顿时扬起一丝浅浅的微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黛眉挑起,托着沉重的身体慢慢的依靠着床头,软绵而幸福的声音说道:“男男姐,你别着急!我在临海”
“你回家了?那你的精神病哥哥没有为难你吧!”欧燕楠楠听到她的话,不禁倒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她清楚的记得絮幻说过她临海的家中有一个精神病的哥哥,霸道无情又嗜血成性。
娇女敕的絮幻一怔,想到殷澈希的眼神和他冰冷到极点的话语,身体不禁打颤,喉结抖动半天却含糊不清的说出几个字:“没事我很好!男男姐,你没有在上课吗?”。絮幻隐约的听到电话另一边有杂乱喧闹的声音。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在梦园上课了?
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的帅气女孩,脚下踢着石子,一边看着搬家公司搬弄东西,一边沉闷的说道:“你没事那就太好了,絮幻我要和你辞行了,爸爸不争气私吞了殷家的投资款,现在可能要被遣送回中国,我也要跟着回去了,以后你要自己坚强起来哦,记得保护好自己!不要让那些洋人欺负你”欧阳楠楠语气轻巧,心中却有着割舍不掉的情感,不只是絮幻这个朋友,还有这片养她的土地。
已经清醒的絮幻,婴儿般细女敕的肌肤微微的一颤,清透的小脸上弥漫着忧郁,怎么可能这样?一定是殷澈希暗中搞的鬼,否则欧阳家怎么会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要被遣送回国。想起那个男人昨晚的话,心头一怔,她在乎的人?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