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虞慕开车将青蓠送到了花园小区门口,什么话也没说,很自然的将她放下后就开车走人了。浪客中文网
被虞慕这么「好心」的送到家,而后什么话也不说开车就走的举动,青蓠是倍感不可思议。
别说是她脑子抽了不适应,也别说是她被黑鹰给吓傻了还没回神,而是因为虞慕突然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谁也会胡思乱想啊,更别说敏感度超高的蓠妞。
“没病吧?”
青蓠偏头,秀眉拧紧,习惯性的抓了抓短发,她当真猜不透虞慕的心思。
“我干嘛要去猜他的心思?管我屁事啊!”
眨巴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安静的街道。
今晚还真够可以的,又是遇见枪击,又是遇见黑帮大佬,又是被人用枪抵在太阳穴上,总之什么突发情况都遇上了。
“哎呀,我的妈呀!”
一拍脑门,青蓠转身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往小区门内跑。
她的亲妈啊,现在都十一点过了嗳,她老爸今晚要来,还不知道走没走。
她想她爸了,真想了。
休假一个星期了还没正儿八经的见过她亲爸,今晚肯定不能错过啊。
越是想着,青蓠脚下的步子就越是交错的快,速度那自然是没话说,她跑她跑她拼命的跑。
老爸,你丫千万要等我啦!
青蓠在心中默默祈祷,就怕她爸一溜烟又飞回景山别墅区去了,那她想见他还得经过疯子的同意,那多么麻烦啊。
这边青蓠赶着回家去,那边虞慕一个电话打到自个儿家里说了一声回部队了,就开着路虎往大本营赶。
手指间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车内泛着透亮的白光,那红玉锦鲤如同在水里一样游得轻快。
雪篱……
胸腔里冒出来的两个字让虞慕眉头紧皱,心里纠结的厉害,一个死了的人还有可能活过来吗?
“操!”
虞慕忍不住的砸了一下方向盘,人都死了两年了,怎么可能出现?
他是被黑鹰给弄得神经错乱思维短路了,死了两年多的人不可能出现,现在出现她的东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黑鹰耍人手段越发高明了知道拿死人的东西来勾起他的怀念。
掏出手机,拨通大本营的电话,不足十秒电话接通,虞慕径直下着自个儿的命令:“明子,迅速集结部队,公休的全体立马归队,我一小时之后到。”
“咋啦,老大?遇到啥事儿啦?哎呦,相亲不顺还是怎么啦?呃,等会儿,该老子出牌了!”
正玩在兴头上的卫成明根本没察觉事态的严重性,耳朵听着手机,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手里的一副好牌。
“老大,您老放心啊,公休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要回来一个电话就搞定。等你到了部队,我保证部队已经集结完毕。”
卫成明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啪地甩下手里的纸牌:“双王炸,看你们还敢跟老子叫唤!。”
“卫成明!”虞慕冲着手机忽的抬高了声音,好一群猴崽子啊,老虎不在一天竟然真他娘的反天称大王了。
“到!”
卫成明乍听自己的老大突然爆出狮子吼,立马丢了手里的纸牌一个敬礼,弄得周遭的兄弟们哈哈大笑。
囧到了,他不是在打手机吗?
老大在手机里一声吼,他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哎哟,老大发威真牛逼。
“老大,我听着呢。”卫成明抹了一把冷汗,赔上笑脸。
“我说的话是屁是不?双王炸是吧?很好,谁他妈的打了牌,老子一个都不放过!”
打牌!
他会让他们知道打牌的后果到底是个什么样。
“所有参与聚众赌博的,给老子五十公里超负重越野!”
“啥?”
卫成明以为自己听错了:“报告老大,我们没赌博。”
他们冤枉不是,就是玩点小牌娱乐消遣一下,哪儿有赌博啊。
当然这话他卫成明还没有胆子说,被老大给逮个正着就是没赌博也赌博了。
“六十公里!”没赌博,他要信了猴崽子,那他就可以缴械不干了。
“别啊,老大。”卫成明在手机里哀嚎,“五十好不啊?”
“七……”
“报告老大,全员超负重整装完毕,等待出发!”
活该被抓个,抓到现行就该罚,这是军规,很显然没商量余地。
卫成明身为陆战队里的突击小队队长,好歹也算个营长,带着手下打纸牌本就不对,跟团长讨价还价更是不对,于是乎,在虞慕发出七十公里的命令前,一个招手,凡是打了牌的或者围观的,全体都整装待发。
“等待?还要老子给你现身命令?”
虞慕的语调往上一扬,卫成明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全体都有,向左跑步走!”
收线,虞慕那张冰冻三尺的脸上没有丝毫玩笑,脑子里频繁的闪现着一张娇柔的脸蛋和那笑起来的梨涡。
白玉幽幽泛着白光静谧的躺在驾驶台上,虞慕沉沉的吐气,换挡,加速,路虎一路飞驰,直接往目的地开去。
……
青蓠飞快的奔出电梯,拿下大挎包,在挎包里倒腾她家的门钥匙。
倒腾了好一会儿没找着,干脆放弃:“下次再也不背这破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这个大挎包口袋大,但没什么用途,东西一旦多了她就喜欢随便塞,也不分门别类,还是小包包比较实在。
踩着步子,拐过转角就准备往家走,青蓠没有发现墙角站着的人影,当她抬手准备敲门的时候,手腕处传来一阵冰凉感。
什么东西?!
青蓠心惊的想抽挥手,她这人要说怕的东西就一样——蛇。
这么浸透骨肉的冰凉除了蛇有之外谁会有,不会是人有,要说人有那还不是死人了么?
哈,果然惊悚片看多了,又不是农历鬼节,她居然联想到鬼了。
“喂!”
声控灯瞬间亮了起来,眼前的人影让青蓠的小脸涨得通红。
这色泽,不是害羞出来的,而是气出来的。
手腕转动,轻而易举逃月兑了束缚。
青蓠护着自己的手腕,生怕对方再一个用力她那可怜的手腕就粉粹性骨折了:“死伟仔,半夜吓人你不知道会吓死人吗?”
所谓人吓人当真吓死人,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龚星伟像吃了**一样陡然问出了压了他一下午的问题。
甩开青蓠的手,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居高俯视,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她的小脸和脖颈上,酥痒难耐。
“他不是你的菜,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懂?!”
龚星伟轮番轰炸,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青蓠不禁皱眉:“你丫喝醉了就回家里睡觉,别半夜装幽灵贞子出来吓人!”
“青蓠!”龚星伟一记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面上。
从来,他都是「妞」、「妞」的叫,绝不会叫她的全名,即便被她给弄来生气了也不会叫她全名,然而这个时候伟仔叫她的全名,是因为他真的生气了么?
抬头,对上那双曾经温和的让她以为是太阳的眸子,唇角微弯,视线下滑,落在那道还没有退散的印子上。
他有什么可以生气的?
他有女人她都没生气,况且她还没有男人他就这么生气,至于么?
青蓠抿唇,笑的淡定,手放在龚星伟的胸上,轻轻往后推了推:“阿伟,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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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几天狂收的童鞋。刚接到通知,元旦影妞要放五天假,偶麦雷嘀嘎嘎,摆明了给我时间码字嘛,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