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说漏嘴了,上官晴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后悔得真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该死的拓跋沧,一定是上天专门派来克她的,等把他手上的鲛人泪搞到手,打死也不会再与他有任何来往。
“瀚阳,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上官晴是我的未婚妻,颠鸾倒凤那是迟早的事情啊,我们只是提前做了应该做的事情罢了,你干嘛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模样啊?”见上官晴和雪瀚阳均一脸激动地站了起来,他一个人坐着感觉特不舒服,于是索性也站了起来,神清气爽地继续道,“上官晴是我的未婚妻,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我希望你们能认清楚这个现实。”
“沧,你跟晴儿并不熟悉,没什么感情基础,不如早点将婚事退了,瀚阳对晴儿是真心的,希望沧你可以成全我们!”雪瀚阳再也淡定不起来了,他之前一直害怕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就这么输了的话,那实在是太冤枉了,毕竟,沧对晴儿没什么感情可言,就算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会力争到底的。就算输,他也只能输给皇甫迦!
“瀚阳!”拓跋沧吊儿郎当的表情突然间僵住了,他没想到瀚阳对上官晴的感情,竟然已经这般深沉了,原先听到那些路边传闻,他都以为只是好事者太过夸张了,现在看来,瀚阳对上官晴的感情,远比传闻还要深。
“瀚阳!”上官晴就算再冷血无心,面对雪瀚阳火热的感情,她的心中也涌起一阵暖流。只是,自己身上背负太多责任了,感情于她早就已经是一件奢侈品了,她根本不敢去奢求。
温暖的感情,那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一件事情了。
曾经,调皮的她,用小石子将正在苦练凌波微步的大哥击落水中,父亲罚她绕着练功场跑满五十圈,大哥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陪着她跑满了五十圈;曾经,她偷偷地将二哥喜欢吃的番茄酱换成了二哥最讨厌的辣椒酱,二哥其实早就发现了,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强迫自己吞下了辣椒酱,只为了逗她开心。曾经,在洋槐树下,父亲教她火焰神掌;曾经,在和暖的阳光下,娘亲教她识别各种药材……
“瀚阳,我跟拓跋沧是清白的。”面对全心全意对她好的雪瀚阳,上官晴轻声解释道。瀚阳的感情她无以为报,但是,至少,不能让他因为这样狗血的误会而伤心。
全天下的都误会她也没关系,但是,她不希望瀚阳为此事难过。
“怎么会清白呢?你把我全身上下都看光光了,连……连那个地方都被你看光了,这样还叫清白啊?你是不想不负责任?”拓跋沧一听上官晴急着想向拓跋沧解释清楚,心中顿时一阵不爽。
哼,就这么急着想跟我撇清关系么?我偏偏让你愈描愈黑,某男恨恨地想着。
“晴儿,我相信你!”雪瀚阳一听上官晴的解释,马上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她。这个可怜的孩子,就算上官晴说水是从低处流向高处的,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相信。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所在。
“是,昨晚我和上官晴是没发生什么颠鸾倒凤的事情,但是,她把我全身上下看光光了也是事实,所以,她必须负起这个责任,我的身体,除了我的王妃之外,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因此,退婚的事情,以后不许再提!”见雪瀚阳一脸深情款款地望着上官晴,拓跋沧的心中那个酸啊,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斩钉截铁地道。
上官晴和雪瀚阳闻言大惊,之前拓跋沧一直都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表情,所以他们以为拓跋沧只不过喜欢胡闹罢了,等闹够了,自然就会退婚了,可听他刚才的口气,似乎不是在闹着玩。
这时候,桌子上早就陆陆续续摆满了各色菜肴,上官晴索性什么话也不说,埋头拼命地吃了起来。
在还没有想出万全之策之前,也只能以静制动了。等吃饱喝足后,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拓跋沧。
该死的,这个婚事还是她费尽心思向太后求来的呢,这下好了,没有将鲛人泪搞到手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给套上了。
见上官晴不说话了,雪瀚阳和拓跋沧也聪明地选择了沉默,一股暗流在三人之间回荡着,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便成了输家。
待吃饱喝足后,上官晴一声不吭地拿出一片金叶子放在桌子上,也不管雪瀚阳会不会收下,便自顾自起身离开了厢房。
拓跋沧见状,也一声不吭地拿出了一片金叶子放在桌子上,默默地离开了厢房。
雪瀚阳轻叹一口气,没有拒绝,因为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费神思考这种小事了。
轻轻地收起两片金叶子,静静地坐在厢房里,头疼地思考着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
晴儿,你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自己的魅力。阙是因为看见女子就讨厌,所以才会被你糊弄,可是沧,似乎已经被你吸引了……
上官晴离开厢房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了雪瀚阳送给她的那个别院。
别院在上官晴的手中经过了一番翻天覆地的整修,不但训练的场所变得更加宽广,多样化,而且,原本杂草丛生的荒芜地带,也都种上了各种药材。而死士们训练的内容,不但有各门各派的各种独门武学,而且还要学习各种毒药的知识,以达到杀人不见血的目的。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乃兵法的最高境界也。
上官晴还给别院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雪晴山庄,听起来很诗情画意,其实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雪晴山庄其实就是影阁,是一个专门以暗杀为主的杀手组织。
时间还早,先到雪晴山庄看看无痕他们练功练得怎么样了。
“主子!”一个清瘦的少年眼尖地发现了刚进入别院的上官晴,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焦急地道,“主子你快去救救痕吧,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流了好多的血。可他说什么也不肯让我们出去找你,说不能事事都麻烦主子你……”
上官晴闻言,心中一沉,连忙加快脚步,急速地朝着水无痕所住的院子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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