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碧云现在正在办公室里不住的叹气摇头,如果被陈强和方晴天看见了一定会说:“唐老师在学猪哦!”。唐碧云的烦扰根源也就是这两个‘坏学生’,每天几乎都有老师来向她投诉这两个学生是多么的玩虐。作为班主任老师的她不得不理会各科老师的投诉,可是也觉得对这两个学生无可奈何。主要是他们的‘病症’太多了。
在语文课上,唐碧云总是会听见一声不和谐的尖叫声。这声音大多是陈强制造的。每次陈强都想在第一节课的时候能把方晴天放倒在地,可是结果总是相反,陈强的总结就是方晴天的动作很是迅速,更可怕的是还会假装中计。
唐碧云这个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已经被这个叫声刺激得麻木了,大概和上课时‘起立,老师好!’之类的声音同步了。
现在听到声音后就直接说一句“陈强、方晴天到后面面壁去!好,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开始的时候还气愤异常,可后来在不知觉间语气都已经习惯了。
在数学课上,王老师也总是会听见不和谐的声音,不是绊倒尖叫的声音,而是睡觉的呼噜声。
当王老师来到陈强面前看见那副酣然入睡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难道我讲课的声音就那么像催眠曲!”
正在气头上的王老师抬头一看那聚精会神的方晴天就更是火冒三丈,那不是在看数学书,而是在看连他都看不懂的全英文书,李老师便气愤的问:“你怎么在数学课上看其他书?”
方晴天的解释是:“老师,经济学也是数学的一种!”。
王老师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全英文的是《经济学》?一个六岁的孩子就能看懂,这不是笑话吗?
“你能看懂里面的内容?”王老师问:
方晴天很老实的回答:“不能,只能看懂一些,还有很大部份不知道怎么理解,不过中国有句话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所以我要多看几遍。”
这时多嘴的陈强会说:“王老师,这个书他根本就看不懂。他的教科书全掉了,所以在本城的图书馆找来了这个书做门面的。我好多次都是看他在倒转看书呢!嘿嘿!”(真实情况是陈强也分不清楚这本书的倒顺!这是因为方晴天那时正在看横向的经济走向图,从此以后陈强便认为方晴天在装模作样了。)
王老师快疯了,这都是些什么学生啊!看不懂还一本正经的来糊弄老师;上课打瞌睡,醒来了还首先告别人的状。
“也罢,也罢,你们两个都不想上课那就去面壁吧!”
更让王老师无语的是,他们好像就对这条命令执行不误。开始也是气愤异常,可到后来便也开始习惯了,习惯了听见打呼噜声,习惯了看见那所谓的经济学,也习惯了让他们去面壁,更是习惯了下课后去拜访唐碧云,控诉这两个孩子是如何的玩虐。
美术课上,李老师不得不像一个警察一样,随时把最后面那两个‘坏学生’监控起来。因为稍不留神就会有受害者的声音,总会有人把颜料涂到女同学的头发上。可是却不知道具体是谁涂上去的。可是每次都在陈强和方晴天的一米范围内。
就此李老师问到陈强和方晴天:“是不是你们干的?”
“不是!”他们总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可这时受害者就会站起来哭着说:“老师,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李老师看了这两个顽皮的学生,只能说:“既然你们都不愿意承认,那就都去面壁!”
每当看见那两个学生面壁以后,李老师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然后暗自庆幸:“幸好我每周只有一节课,这和打仗有什么区别!下课后又要去拜访唐老师了!唐老师也太不幸运了,怎么遇到这么调皮的学生!真是磨人啊!”
方晴天和陈强的互相对话:
强:“我说,你怎么总是把我放倒!这太不公平了,每次都是我的尖叫声!唐老师耳朵会长茧子的,感觉你的声音比我的好听!”
晴天:“那不行,这是体力和脑力的结合成果,你不知道我要在那一瞬间做好几个反应的,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强:“你真的是在看经济学吗?我看那王老师一定看不懂,要不你下次换一本吧!”
晴天:“又不是给他看的,不过你现在打呼噜声音越来越大了,下次连我都要揍棉花了。能不睡就不要睡吧!”
强:“我也没有办法控制,每次看到王老师,我的眼皮就自己往下面闭,听到他的声音,我的脑袋就一片空白了!”
强:“最冤枉的就是美术课,都是你说的女孩子头发适合染成彩色,我怎么每次都会忍不住去做这种事情呢!”
晴天:“不要把什么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很多次都是你自己想要那么去做,我只是很早以前提过一次女孩子的头发可以用颜料染色。”
强:“不过你还是很够哥们的,每次惩罚都陪着我。”
晴天:“那我下次缺席好了!”
强:“你可不能缺席啊!我们可是‘面壁王子’,没有了你,我就是‘面壁胖子’了。不过有个疑问,为什么所有老师都喜欢让我们面壁呢?”
晴天:“我怎么知道,下次你可以举手问下老师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