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亦阑珊 第五章 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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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广告公司里,办公人员有的在打电脑,有的在谈论工作事宜,有的在喝咖啡,有的在看文件。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只见白阳一人在写东西,桌子上有一张他和罗蕊的合照,他有空要看,没空抽空也要看,因为这张照片提醒他不要忘记罗蕊的样貌。突然,他起身,看向透明窗外的景物,然后自言自语道:“看到你,我突然就有了这个邪恶的想法,让你做罗蕊的替身,我不想我的孩子没有母亲,拜托了,于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只要你原意。”。这时,手机响起,他拿起手机:“喂,你好”,白阳客气地讲道。“喂,是白先生吗?打扰您了,您的孩子白玉川同学打伤了别的孩子,麻烦您现在过来一下学校,那个孩子的家长很是生气,要您赔医疗费,您还是赶紧过来处理这件事情吧”。新世纪小学张校长有点担心地说道。白阳头痛:“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到”。待双方挂了电话,白阳很生气,按了闻秘书的办公电话,“今晚所有的应酬都取消”。闻秘书一听老白的口气不对,赶紧回道,“是,白董”。“还有,叫司机马上备车,我出去有事”。白阳速度地说道。“好的,白董”,闻秘书回答道。很快,白阳走出了办公楼,快速地坐进车里,一路上,他看着车外,“罗蕊,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犯错了,我要怎么办,袒护他吗?还是打他”“董事长,我们到了”,司机对坐在后座的白阳说道。没等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就自己打开门出来了,很快走到了张校长办公室,他看到自己的儿子站在那里,低着头,表情冷漠。张校长看到白阳来了,很是恭敬地上来迎接,“白先生,真是打扰您的工作了,来,这边请,来,您坐,”张校长客气地说道。白阳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却从来没有离开过白玉川,一会功夫,张校长端来一杯茶,“白先生,先喝点茶”。“好的,谢谢”,白阳回道。“张校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川怎么会打伤人呢”?白阳问道。“白先生是这样的”。张校长还没说下文,白玉川就抢话说道,“他骂我是没有妈的孩子”。白阳听了,心里一股酸水冒出,难受之极,但在外人面前,他必须佯装刚强。吼道,“你给我闭嘴,没有你说话的份”。白玉川就怔在那里,拳头紧握,眼神似要爆发的火山,白阳继续对着张校长说道,“张校长,您接着说”。“好的,其实吧,也怪那个学生说了不好听的话,白玉川同学才会出手打伤了他。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这次他们班的数学考试成绩出来了,白玉川同学的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这次也不列外,他们班的数学老师为了鼓励白玉川同学,也为了想激励其他的同学,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奖励了一个文具盒给白玉川同学。结果王小虎同学就不乐意了,出于嫉妒的心理,他站起来了职责老师太不公平“我的数学成绩也不比白玉川差,凭什么给他文具盒不给我,他不过是个只有爹疼没妈养的孤儿,家里有钱又怎么了,你用得着这么拍马屁吗?哼”!当然白玉川同学听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他说道,“王小虎,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王小虎同学更加猖狂,他讲:“谁怕谁,我爱说就说,凭什么听你的”。后来白玉川同学就拿着老师奖给他的文具盒走到了王小虎面前,狠狠地砸了王小虎同学的头好多下,还说道:“文具盒是嘛,我不稀罕,送给你”,说完,把沾着血的文具盒扔给了王小虎同学。没有同学敢制止,王小虎同学也吓傻了,就怔在位置上。他们的数学老师也没能制止得了。王小虎同学的头在白玉川同学打了几下后,就一直流血了。后来被我们送到了医院。“那孩子的家长现在还在医院,要求您给个说法,您看这事”张校长等待下文地。“这件事,我已经清楚了,张校长,是我孩子的不是,您放心,我会去医院亲自道歉,并且会负责那孩子的全部医疗费用”。白阳负责地说道。“好,好”,张校长笑着回道。“那,张校长,我这就带着这孩子去医院道歉,你忙吧”!白阳起身说道。“那好,白先生,那您慢走”。于是白阳拉着白玉川走出张校长办公室。从坐上车开始,一路上,他们父子没有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说,是因为想说的太多,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王小虎的妈妈对着一旁的白阳吼道。王小虎的爸爸拉着她说,“好了,这里是医院,别吵了”。白玉川拉着白阳的手说,“爸爸,我要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讨厌这里”。白阳没有理会:“王先生,王太太,对于今天发生的不愉快,我表示深深地歉意,医疗费我已经全部付了,希望王小虎同学早日康复,我会派人每天来照顾他,请放心”。王太太还想再说,被王先生制止了,王先生客气地说道,“白先生,我们也都知道了事情缘由,我的孩子也有错,他不该辱骂这位同学,也怪我们管教不严,白先生,您请回吧,剩下的事,我和太太可以处理的”。王太太哼了一声进了病房。“那好吧,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联系我,这是我名片,说完,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王先生笑着接过名片。白阳带着白玉川离开。回家的路上,白玉川对着白阳说道:“爸,对不起”白阳叹了一口气,叮嘱道:“以后在学校里,要乖乖得,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你权当没听见”。白玉川嗯了一声点头。“还有以后爸爸要做出什么你不喜欢的决定,那也是爸爸为了你们好”。白阳试探性地说道。白玉川那么聪明,他听出来了,“你要娶别人了,是那个长得像妈妈的阿姨”?“这些事你都不要管,爸爸自有分寸,你记住,不管以后谁做了你们的妈妈,在爸爸的心里,你们是无可替代的”,白阳认真地说道。“嗯”回到家里,已是傍晚,白玉川自顾走去自己房间,白阳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儿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担心在罗走后,一直存在,他知道白玉川的性格,倔强孤僻霸道,似乎他也改变不了什么。楼上白玉泽看到爸爸回来了,冲到楼下,抱着白阳,叫道:爸爸,爸爸,今天我们班上有个女生给我写情书,信上写她爱上我了,看的我脸都红了,我多高兴,有人爱我,爸爸,那我能爱她嘛?”白玉泽天真的小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白阳笑了,蹲,模着玉泽的头,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白玉泽搔了搔头发,一脸无奈道:“我好像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可是她说喜欢我,就够了,我好想有人爱我。”他嘟起小嘴。“这样,你知道什么爱吗,你说你要接受她?”白阳问道。“就像妈妈对我的爱,亲我,抱我,给我洗澡,给我盖被子,给我改作业,给我抓痒痒”白玉泽吸允着手指害羞地说道。"哈哈,小笨蛋,这是两码事,妈妈对你的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爱。别的,是不同的,不能比较的。”白阳看着他天真的瞳孔说道。“是这样吗?那她爱我什么呢?”“也许就是想跟你一起玩”“这样,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娶老婆呢?”“等你长大了”“那好吧,我长大了再接受她”说完跑开了,白阳微笑着看着儿子跑上楼,心里乐滋滋地。““妍妍,看看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于斓带着许妍逛商场,边走边说道。“噢,妈妈”,许妍一跳一跳地在超级市场里蹦跶。许妍在前面跑,于斓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场景很是温馨。这时,两只小手同时模中一个红色的布女圭女圭,两个孩子同时抬起头,对看了一下,异口同声说道:“这是我先看中的”。继而争了起来,于斓和白阳也几乎同时赶过来。他们看到了对方,于斓只觉得尴尬,脸都发烫起来,白阳见状,也跟着尴尬起来,都不语。许研一把抢过洋女圭女圭,对着眼前的小子说:“哼,还是我厉害吧。”白玉川看了看她们,“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说什么,臭小子”许妍冲道。“妈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女儿也喜欢抢别人的东西,”白玉川不屑地眼神望着她们。“川,不能这样跟爸爸的朋友说话”,白阳对着白玉川说道。“白先生,那我们去那边逛逛了,”说着,拉着许妍离开。白阳叫住了她“于小姐,一起吃个饭吧。”还没等于斓作答,许妍就抢着回到:“好啊,好啊”。于斓只好也答应了。他们选在一家西餐厅用餐,两个孩子坐的位置facetoface,两个大人自然也是facetoface。许妍时不时地朝白玉川做鬼脸,白玉川则面无表情地吃着东西,只是时不时地撇一眼许妍。“你女儿跟你一样漂亮”白阳边吃了一口牛排,边说。“啊,谢谢”于斓尴尬地回道。“叔叔,很多人说我漂亮,所以我都习惯被夸了,呵呵”许妍乐呵呵地说道。“是嘛,大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叔叔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呵呵,”白阳笑了。“漂亮又不能当饭吃,”白玉川嘴里嚼着牛排,不屑地说道。“哼,你说得是没错,我的成绩也很好,班级第一名,从没有考过第二名呢,我的作文总是同学们学习的标本,所以我是有实力的人哦,夯夯”说完骄傲滴啃着牛排。“这些小儿科,也值得一提”,白玉川哼道。“你,我是好孩子,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呵呵,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冤家,不打不相识呢,呵呵”,白阳乐道。“是啊,对了,玉泽呢,怎么不见你带他出来呢”于斓问道。“那孩子不喜欢出来,他喜欢看书,他的房间里有很多书,各种各样地书,仿佛书才是他应该呆地世界,”白阳描述着,脸上带着一抹神韵,好似看到了什么一般,那眼神里承载地是一段美丽地回忆。“泽,很像妈妈,妈妈也很喜欢看书,可是我不喜欢,我喜欢妈妈讲书里地故事给我听,”白玉川说道。“是这样,”于斓的表情有点尴尬,一个小问题,却引起了他们父子两个的回忆,两个字形容:失误。“妈妈,我想去厕所,”许妍擦擦嘴角上的女乃油说道。“我带你去吧,那白先生,你们慢用”于斓起身对白阳说道。“我们吃好了,在楼下等你们吧”白阳微笑着回道。“好的,好的”许妍抢着回应。在洗手间里,许妍一边洗手一边对于斓说“妈妈,这个叔叔好像很有钱呢,妈妈,你喜欢叔叔吧?“嘘小点声,妈妈可没有喜欢他,他只不过是请我们吃饭而已。”“看你紧张的,呵呵,妈妈,你要是喜欢叔叔,我不会介意的。”许妍笑笑说道。“傻孩子,我们走吧,叔叔还在楼下等我们呢,”于斓牵起许妍的手说道。白玉川坐在白阳的身旁,于斓则跟许妍坐在了后车座。一路上,车里静得只有呼吸声。车行驶到于斓家门口,白阳先走下车,在后车厢拿出来了她们买的东西,“要我帮你们拿上去吗?”。“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于斓忙回道。“那好吧,”于斓接过东西,又说道“路上小心开车,改天见。”“嗯,知道了,你回吧”。“叔叔,再见”许妍对着白阳挥手。“妍妍,再见”白阳笑着挥手道。“爸爸,我们该走了”白玉川很是看不惯,他害怕,恐惧,已经失去了妈妈,他不要别人再抢走爸爸,绝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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