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且称这个地方为five,five是一个国家,社会体系结构复杂,一个亚洲海岛国家,在这片土地上存在着一个特殊名词黑*社会。
众所周知,黑*社会通常是聚集社会上一些无正业人士组织的帮派。而这种不健康的现象,在本地越加盛行,在five甚至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曾经或现在都有加入社团的记录。各大小社团云集,争夺地区上利益,他们好勇斗狠,从事行业更是多元化,巧妙逃避法律的制裁,近年越加猖狂。
火拼,冲突,天天都有死伤,抢尽媒体风头。
five新闻早报,five时事周刊,five娱乐快讯,闪亮的标题如雪花般洒下,花样百出款款翻新,辖区警察疲于奔命,但能缉拿归案的也只是些小喽喽。各大社团的当家,都十分老道奸猾,总有着数不清的月兑罪理由。
而街头开片却丝毫不见收敛,百人的械斗随时发生在眼前,似乎这次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而在他们当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有着三十几年家族势力的本土第一大帮派升和堂,近年势如破竹风云崛起的一大黑帮组织新义岸,崭露头角的新兴势力东胜。
三方人马交替产生,逐一取代,展开了一场生死角逐。
更值得一提的是家喻户晓的新义岸。这个刚刚崛起的黑帮组织,在仅仅不过七年的时间里,风卷残云迅速的茁壮起来,已经可以和本地的第一大帮派升何堂分庭抗礼了。
在过去的三年间,两帮人马不断发生冲突,每次火拼都是死伤无数,渐渐成为报纸媒体属目的焦点。他像个爱吃醋的小姑娘,事事争雄不肯淡敛锋芒。这给了新进社团东胜以可乘之机,连连吞并弱小帮派已渐站稳脚跟,好勇斗狠倒也风*骚一时。
这是他们的生活,也是他们的职业。
是在当今社会制度下形成的一种畸形行业。在社团中,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number,如同是身份证件的终生号码,按照等级酬劳也各有不同,警方也要靠这些号码得知其是否真的属于某一社团以及在帮社中的地位。
新义岸之所能快速崛起,除了生意遍布各行各业,当然还需要一个足智多谋的领导者,审时度势来下达快速而有效的命令。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这个故事是因我而发生的吗,但无论如何他确实已经变成了我的故事。
当我陷入这个故事的那刻,渺小的竟掀不起一点波澜。
一辆黑金色的mpv开进高档宅区,在一幢不大的古欧风格别墅外停下。三层的小洋房,纯白围的砖墙,前面过去几个路口,再走不远就是海边,时常有海风袭来,海燕欢鸣,环境不错,门口还守着人。
mpv打开,有人下车。
“龙哥,下午还要出庭,不去的话,会给法官留下坏印象。”
“他对我印象一向不好。”
那男人走在前面,只是随意穿了套休闲服,刚到别墅门口就被拦下。守门的上来两步,挑脸看了看来人,还挺横“这是新义岸陈九,九爷住的地方,你是什么人?”
男人黑眸一沉,上手一个嘴巴“你们的当家人。”
再没理他径自进去,守门的被打楞,捂着脸挺无措。凤远东随后跟来,笑了笑,对他说“机灵点,告诉你们九爷,龙哥来了。”
这别墅,看里面可比外面气派多了,金碧辉煌极尽享受之能事。
桌上美酒雪茄,眼前温香软玉。
因为没人起身招呼,匡文龙走进来自己坐下。陈九在棕皮制的沙发上,眼睛瞄都没有瞄去一眼。五十多岁的人了,金链金表花衬衫,一手搂着一个风*骚娇艳的大美人,你浓我意了一刻,适才不紧不慢道。
“文龙,你自己随意,咱们也都不是外人了。”
“好,既然九叔开口了,那我也就不客气。”
匡文龙并不在意,似笑非笑的撩了他一眼,坐在沙发的身子沉了沉,招手,道“把人带进来。”
陈九闻声皱眉,一见来人脸色骤变,猛地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吭声,不久又坐了回去。只是一直盯着那个被拖进来的男人,一身是伤血淋淋的,虽不至于惨不忍睹,但显然刚挨过一顿毒打。
陈九敛容,挑脸说道“你什么意思?”
那男人眼见陈九,惊声哭泣,哀求说道“九爷,九爷救我,我要是被他带走就死定了。九爷,我可是您的人,我都是听您使唤办事的……”
陈九闻言惊斥“你给我闭嘴!”
匡文龙扬唇笑了笑“九叔,这个人不守规矩,把主意打到我女人的床上……”
“没有啊九爷,你不要听他乱说……”
这是赤*果果的栽赃,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匡文龙只有一个未婚妻,几年前早已经被人干掉了。还是他亲自下的命令,无声无息的尸骨无存,如今哪又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完全是在信口开河!
陈九脸色越加难堪“你到底想怎样?”
匡文龙道“九叔,我今天把他带来,是给九叔留面子。您这样的辈分,没了面子,以后的日子可就难挨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陈九敛下目光,两只手一直紧紧的纠在一起。被拖进来的男人,虽然全身是伤,可却并不严重,此时跪在茶几前,苦求道“九爷,九爷您替我说句话,九爷,我被他带走就完了……”
陈九眼角抽搐,却始终没有开口,那男子又跪去两步“九爷,我常顺可是您的人,我是听您使唤的啊,你不能一出事就不管我了……”
“你别乱咬!”
陈九大斥,闻言惊起。匡文龙见状,扬唇一笑道“九叔,他的话,我不信。”
“对对,是是是。”陈九早已没有方才气焰,明显紧张道“我对他在外面做的事情一无所知,败坏家门出卖兄弟勾*引二嫂天理不容……”
“是啊九叔,我只信你。好。”匡文龙言此起身,示意人将常顺带去,又对陈九说“不过他总归坏了规矩,即便是您老人家的人,我一样还是要带走。”
“应该的,应该的……”陈九连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