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我今年已十五岁了,在这个朝代,十五岁已可当妈了,可是,娘和我一样,都不想这么早出嫁,最重要的是,我心中空荡荡的,仿佛缺了什么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十年前的梦,我问过娘很多次了,可她总是笑而不答,说那只是梦而已,与你也没什么关系。但我不信,我很喜欢那一句话:梦境只是对未来的回顾。我相信,那场梦与我一定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却不再问了,问来问去只是徒然而已,不过也许是因为太久没问了,这件事也被我淡忘了,我现在只记得一个轮廓而已,那就是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一个与我有着必然联系的梦,但梦的内容,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一个人,对我很重要的人,人的模样,我还是记不清,但是这个记不清与前面的记不清不一样,前面的是记忆力的问题,这个确是有一股力量在阻挡,一个很强大的力量,我如果要强行去想,只能陷入黑暗,而我,自从夺剑以后,就十分惧怕黑暗,我问娘为什么,娘却还是但笑不语,我想,这应该与前世的记忆有关吧!前世的我就十分惧怕黑暗,因为我从小就在一个黑黑的窟穴了长大,试药、学武但我内心却感觉不是这样,但究竟是怎样,我还是说不清楚。
也许是因为我问的太多,也许是因为娘要把我培养成一个冷面淑女,从我过完了六岁生日(腊月十六)后,娘就不断的给我施加课程,让我没有任何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我在娘的辛勤培育下,终于成为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子,不过不是淑女(事实证明,只要是穿越的,就不可能成为淑女),而是,而是冷面女!(原谅我,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词语可以确切的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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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水,静静照耀在草地上,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宁静,草地上两位女子屹立在上面:一位风华绝代,却冷若冰霜,从容貌上看不出年龄,但眉宇中的沧桑总是令人觉得她像一位大智若愚的老者,使人油然而生一股尊敬;另一位则如空谷幽兰,虽面色冷峻,但还是无法止住那骨子里的灵气与傲气!
以上两位,便是我和娘了!
“到时候了。”娘开口道,“你也该走了。”
“哦。”我面无表情的回答,“去哪呢?”
“回家。”
“回家?”我不禁疑惑,难道说,萧府也算“家”吗?
“嗯。”娘还是淡淡的回答,只是眼里满是沧桑。
“什么时候走?”
“明天。”
“那什么时候回来?”回就回吧,反正就当是旅游一次吧!
“不知道。”娘望着我,眼里透出一种仅仅对我的,“估计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吧!”
我默然。
两人皆不语
————————————————第二天———————————————————
“再见。”娘轻轻的说道,我们都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船桨轻划,水波荡漾,与来时一般
我一转身,便看到了一位帅小伙——蒋墨轩,他是娘特地派来保护我的!看到那稚气的小脸却强装冷漠,我不禁一笑。
“你笑什么?”他疑惑的问我。
“不告诉你。”我调皮的说。
他不再问我,转头看向窗外。他就是得了“霸”的男孩,自夺剑大会后,这是我们第一次相见,据说,他特强,是“四大护法”之一(这里的四大护法,是本派每一届最强四人的称谓,貌似是某一个掌门无聊下兴起的,美名其曰:为了加强门派的竞争力!),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我还需要谁保护呀?我都打不过的人,我就不信他能打得过!
“你来干嘛呀?”我明知故问。
“保护你。”他看着我说。
“我不用你保护。”
“我知道。”
“那你来干嘛?”我疑惑的问。
“可是我有回不去。”他无辜的冲我眨眼睛。
这人,强!有个性!我喜欢!
“你几岁呀?”我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十六。”他十分镇静的回答,“你几岁呀?”
这回轮到我不镇静了,他这么开放的人,我还第一次见,难不成
“你知道手机吗?”。
“手机?是什么呀?”他十分疑惑。
“我十五。”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