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的军队没有停歇,原本三天的路程一天就已经走了一半了。又是一片山谷,这是最后一个,可要想过去可没那么容易。不知是什么方向总之是飞来了五六串点燃的爆竹,马由于惊吓翘起把前足翘得高高的,不少人被硬生生的甩了下来。这个队伍乱成了一团。南宫寒举手示意,军队又恢复了平静。劲风、无风、摇风纵马向前跑了几步,看了看立在他们周围林立的山丘。
劲风回头看了看南宫寒,“这次是二十个,”
“而且个个比上次的精良。”无风把马头转了过来。
“我们的左右两面各有五个,前面是四个,后面六个。”遥风边说边纵马向右面走去。
“喂!劲风,你怎么知道左面的跑的比较快,”摇风笑嘻嘻的看了一眼预向左边去的劲风,仰着头拉着马跟了过去,说着四面的人已经从天而降。“全中!”摇风打了个响指,从马上一越而起。
这次的这帮人确是需要些时间。突然从天空又闪出一个人来,一身紫衣,容貌俊郎。从他的动作来看,应是南宫寒的帮手。那几个杀手看情况有些不利,况拖延时间过长,便越出了人们的视线。李良停了下来,南宫寒下马,微笑着看着来人,“为什么在这儿?”
“路过……”他的声音清淡柔软,透着那么些许的哀伤,仿佛悠远地方的传来的猿鸣。
“该回去了,你走了的时间比我还要久。”
“这不来与你同行了吗?”。
“欢迎!”南宫寒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纵身上马。
李良牵着马走了过来,看着来人微惊,“灵王子,看来我们的路上会更加不寂寞。”
“那当然!”灵淡淡的笑了。劲风等人纵马回归了队伍,他们看了看南宫寒。南宫寒看了一眼他们,转头问紫衣少年,“你的马呢?”
“瞧!这不是来了吗?”。南宫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匹纯白色的马从远处奔来。他笑笑,“灵王子还是一点没变。”
“变不了了。”灵轻笑,他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三位,“寒,哪里来的朋友?如此厉害!”
“遥远的地方……”
摇风敲了敲南宫寒的门,飞一样钻了进去,看四周无人一脸邪笑,坐下来,为自己到了杯茶。
“怎么样?”南宫寒从他的身后走出来。
摇风怪叫了一声,“我以为大白天遇到鬼了。”南宫寒越过他在对面坐了下来。摇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们都是训练有速的杀手。可见很有目的性,要直取你的性命。是江湖中人,又在用药上有这等功力的,很好查。”摇风停了一下,看了看南宫寒,“你看上你的马。”南宫寒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遥风看着他,脸色严肃起来,“南宫寒,没有人知道你的功夫如何……”
南宫寒抬了抬眼皮冷冷道,“你可以试试。”
遥风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好,等回到南宫国,我可是真要试试,到时候可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
“只要你没问题,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状况。”南宫寒仍是面无表情。
“喂!南宫寒,”摇风走进他。
“回去吧!明天还要赶路,可能就没今天这样轻松了。”
“知道了,出去了。”遥风愤愤的说。南宫寒转身看着遥风掩门出去,笑了笑。
南宫国的城门开的好大好大。城门上的锦旗张狂大胆的逆风飞扬,随着风的呼啦……呼啦……闷声叫喊。南宫寒的军队浩浩荡荡的从这里悄然经过,平静的异常。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没事,为什么我们家挺儿死掉了。南宫寒,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让他打前锋,你是想要害死他,对不对?”纳兰挺的母亲死死的抓住南宫寒的衣服,她的眼神充满着恨意。南宫寒静静的看着她,还有纳兰王爷,他是皇帝的第三个弟弟,却看起来要比皇帝苍老的多,两鬓有几缕白发,他急急的上前拉住自己的夫人,“好了,夫人,别闹了,这也不能怪寒儿。”纳兰挺的夫人夏氏、侍妾蓝氏悄悄的掩着泪,呆呆的看着木棺中的人。
“对于令公子的死我很遗憾,但既然选择了上阵杀敌,这是应该做好的准备。”
“你说什么?”夏氏抬起头,泪眼惺忪,“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难道我们家王爷忠心为国,他的亲人就要在家中为他的死做准备?”她上前一步,迎上南宫寒的眼睛,微愣,马上她慌张的避开他,那双眼睛仿佛是一个漩涡,要把人深深的吸进去,那是种什么感觉,她的心仿佛在跳动。
南宫寒嘴角微扬,“尸体我已亲自送到,还要回去复命,告辞。”
两年战乱,南宫寒不仅大获全胜被封以侯爷,与列王爷平起。还避免了以后和耶桑的战争,李行为彪骑将军:封地金银不等。
“皇上,珠宝就给这次作战的所有战士吧!对此次战亡战士,望皇帝能给他们的家人解决后顾之忧。”“哈哈哈,好好。”皇帝是高兴过头了。寒没在说话,直到退朝……
这一年,施雪烟十六岁,南宫寒十九岁,纳兰赫二十岁,裔婉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