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雪片,散入溪南苑。春寒锁、旧家亭馆。有玉梅几树,背立怨东风,高花未吐,暗香已远。”
“公来领略,梅花能劝。花长好、愿公更键。便揉春为酒,翦雪作新诗,拚一日、绕花千转。”施雪烟说着已经到了南宫寒的身边,在施将军府见到南宫寒是有些惊讶的,她刚刚听父亲说南宫寒来看她,还在怀疑,没想到这家伙真的来了。
他凝视着寒梅,那些梅花已经快落尽了,仅有的几片雪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南宫寒听见烟儿的声音,转身看着,突然轻轻的抱着她。他的力道慢慢的加重,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烟儿一阵吃痛,她感到自己的骨骼都吱吱作响,呼吸变得困难。她紧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因为痛疼而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等着南宫寒放手。不知过了多久,烟儿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南宫寒终于放了手,他看着她,清冷的眸子。
“寒哥哥,你想杀人吗?很痛的。”施雪烟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双肩,琢磨着南宫寒为何如此不动声色的像是要把自己揉碎。
“烟儿真要揉春为酒吗?我倒是想要尝尝。”那冰冷的声音,彻骨的寒,却也多了些暧昧。
烟儿不理他这样的态度,撇撇嘴道,“寒哥哥也不怕我下毒。你要是想我了就直说,哪有这样的,说你不知道怜香惜玉你还不服。”
南宫寒笑了,双手环胸,“我都说让烟儿妹妹教一教了,是你这个老师没有当好。”
烟儿瞪了他一眼,“南宫寒,不要对着我笑,不知道你笑起来很讨厌吗?”。
“是吗,我不觉得。”他坐在亭边,慵懒的倚着柱子,“烟儿妹妹是否有兴趣和寒哥哥说说你的近况?”
施雪烟一愣,不由得冷笑。他回来也有一个月了,像是因为她没有到侯爷府探望,“你少年封侯,门庭若市,怎么轮得到我去看。”
“狡辩。”
“寒哥哥完全是欺负人。”
南宫寒突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施雪烟的视线,他仔细看着那张脸,拉着她的手腕,,邪气的笑着,“是烟儿太薄情。”。
施雪烟挣月兑他,笑若昙花,“自古男子多薄情,你这话对我说完全没有道理。”
“烟儿妹妹昨天去哪里了?”
烟儿抬抬眼皮,轻轻咬了咬嘴唇,昨天她去了李王爷府上,和李良聊了很久,说的是他们作战的故事。对让这个人前几天去妓院闹了一下,让她有了机会借题发挥。她的心里哼了一下,难怪他这样快到施将军府,是兴师问罪来了?“我去哪里不管寒哥哥的事?”
“烟儿妹妹,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烟儿看着他,委屈的样子,“我也是担心寒哥哥,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很好奇,所以去问问小王爷。”
“是吗?”。
烟儿清澈的双眼瞪着南宫寒,撇撇嘴,一副无奈的架势,“寒哥哥总是要这样,仿佛烟儿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这一次南宫寒没在说话,他仔细看着烟儿,像是在沉思。烟儿有些不自在了,“寒哥哥既然来了,就带我去你的侯爷府转转,你封侯都一个多月了,烟儿还不知道侯爷府怎么走?”
“你想去侯爷府?”
“小侯爷不想带我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