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异军突起的新生代男子组合killer成军三个月,迅速红遍亚洲,首张专辑《》发行一个月售出200万张,两个月内横扫中日韩马泰新加坡各大音乐排行榜榜首,拿下超过40项各界大奖,youtube点击量创下单日110万次惊人纪录,killer横空出世,锐不可当。
killer三位成员分别为焱寒,霁羽尘,北野司。与各大组合不同,killer成员的公布资料少得可怜,而除了官方公布的成员资料以外,这三个人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找不出半点信息。不过,好在粉丝们并不介意,越是神秘,越有魅力的killer以一种强大的近乎压迫感的气息淋漓尽致的释放出killer的强大杀气,专辑《》不见人像,而是悬崖上三只身躯巨大,獠牙锋利的杀狼。
霁羽尘,本名:季羽尘,年龄:21,职务:队长,乐器:电吉他——紫电,身高:189cm;
焱寒,本名:炎寒,年龄:20,乐器:电子琴——龙泉,身高:188cm;
北野司,本名:裴野司,年龄:17,乐器:架子鼓——奔雷,身高:179cm。
传闻killer出道前跟经济公司签订了一份极古怪的条约,合约上规定killer每年只开一轮演唱会,专辑发行数目不多于一,广告电影数目不多于四,综艺节目不予考虑,粉丝见面会一概全免。总之就是,尽可能的躲着,不见人。
传闻此条件一开出来,演艺公司老板当场翻脸赶人,killer三名成员赶在午饭前被扫地出门。当天晚上,三人亲自跑去老板家拜访,大家很有“诚意”的“恳谈”了15分钟,killer成军了。
麓山别墅。
北野司百无聊赖的拿他的随身鼓槌砸核桃,砸一个摆一个,核桃壳整整齐齐排成一列。霁羽尘坐在北野对面的沙发上,左手拈着一粒核桃肉,右手挥一道鞭子把核桃壳扫进北野脚边的畚箕里。
“喂,羽尘。你说,寒该不会是不会用信用卡,被超市扣住了吧?”
“……,胡说什么呢,”霁羽尘嚅动着嘴巴,艰难的发出声音,塞得鼓鼓的两颊一抖一抖的,“超市警卫怎么可能扣得住寒?我看,寒那家伙可能是不会背地址,现在正恼羞成怒跟出租车司机飙寒气呢。”
“可是,房子是寒买的吧?”北野嘴巴一瘪表怀疑,捧起自己心爱的女乃牛手机,北野郑重其事的按下一号键。两秒钟以后,门口传来北野司的声音——“寒,接电话。寒,快接电话……”
一身浅灰的焱寒从玄关转出来,一手拎着钥匙,一手提了满满一袋食物。换下黑色的焱寒无故多了几分温和,配上落地玻璃透进来的午后阳光,棱角分明的侧脸竟是像极了邻家男孩。
北野司“万岁!”一声从地上跳起来,眨眼间近到了焱寒身前。不管不顾的朝焱寒嘴边塞过去一颗剥的完整的核桃,北野司低头就着焱寒手里的购物袋翻看起来。
“寒,电闸修好了?”霁羽尘从沙发上起身,手往口袋间一插抛出个sunshine_smile。
“恩。”焱寒眼光越过两堵人墙扫了扫被扔落在地上的鼓槌和皮鞭,眼角一抽,无奈感茁壮开来。
根据内部人士北野司向他的“前女友”大白透露,自己的一对鼓槌是用极坚硬的铁桦木打制而成。铁桦木的硬度是钢铁的两倍,子弹打在这种木头上,就像打在厚钢板上一样,纹丝不动,由此,自己的一对鼓槌虽及不上从前的双刀削铁如泥,他也就勉强接受了。总算自己是有随身兵器在手的幸运儿童,好过霁羽尘的裂云鞭紫电不是每套衣服都能随身带上,更好过焱寒的开天剑龙泉,那是怎么着都不合适随身。
北野司早抱着一堆零食饮料朝着电视机奔过去。焱寒和霁羽尘站在厨具间收纳着食物,断断续续交谈着。
“……明天我去北边看看,或者会有消息。”
“北边的话,最有实力的应该是一家叫做北岛的。……其实寒,我有一个想法。”
“恩?”
“新戏的剧本你看过了吧,女主角还没定下来,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你想公开找?”焱寒停下动作,抬头。
“恩,只要用点技巧,我可以诱导公司按我们的形容来做宣传。不管她看不看得到,会不会出现,凡是见过她的人,都有联系我们的可能。”
焱寒沉吟不语,半晌,断然道,“不行。”
霁羽尘抚弄着水池边沿,嘴角噙着惯有的一抹浅笑,缓缓嘘一口气。“那我再想别的办法。”
客厅传来娱乐节目的声音和北野司的开怀大笑,然后咣啷一声巨响一连串东西打碎的声音传出来,北野面前的一张崭新玻璃茶几撞碎在北野的鼓槌下,茶几上一套珍贵鎏花瓷盏也跌的粉身碎骨。回身拎起打扫装备朝客厅进发,mr.寒的无奈感开始抽枝发芽。
两年前。
流风阁。正当正午,流风阁前却不见昔日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围的水泄不通的官兵将流风阁团团困住,刀剑盔戟的森冷铁光生生阴霾了天色,一道萧杀之气在流风阁内外弥散开。
流风阁内,一个满身是血的黑衣少年支剑在地,半跪在正门后面。少年剑眉驽张,墨发如氤,寒星样一双眼眸清冷明洌,眼角处沾染的血迹与剑身上的鲜血呼应般缓缓滑落,少年身上一股狠戾决绝的杀气愈演愈烈。
少年身后十米处,一个一袭白衣的执鞭少年握紧了手中巨蟒样一道裂云鞭,横鞭身侧,茶眸一紧,野兽样散发出一股狂暴威压。少年欣长的身子整个屹立在厅堂正中,红白相间的破损衣衫顺着窗间破洞涌进的寒风上下翻飞。
流风阁前堂的最深处,紫檀木的方正八仙桌旁,太师椅上一个低眉垂首的少女单手环握着一块未经修凿的巴掌大血玉,一双剪水秋眸一眨不眨,盯看着血玉上纷繁芜杂的裂纹。
这裂纹,从前没有的。刚才那一霎间自己沾染了三人鲜血的手握上这玉石后,玉石表面的血滴竟然全数渗进了玉上裂纹里。这血玉,亦是越发剔透温润起来。玉上的裂纹,究竟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凤凰涅槃,玉血重生”,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少女身旁形容尚小的男孩一脚踏在少女身前,一脚踏在少女身侧,拿身子把少女护拢在自己和桌子之间。男孩反手握住一对寒芒毕现的短刀,面色坚决,倔强里带了一股冷酷,身上腾出烈烈杀意。
流风阁外。巍然如山的阵列突然撕开一道裂口,几个身形各异的蒙面人在一个华衣男子的带领下走近流风阁紧闭的大门。华衣男子一现身,整个官兵阵营呼啦啦跪倒了一片,男子见状一阵气急,挥袖一摆,低喝道,“起身!”
守在正门后的少年鹰一样一双眼眸自是没有放过这一刻,官兵的刀剑与地面相撞击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少年近乎本能的动了动身子。机不可失,这是他学过的第一课。
然而只是一瞬,少年松开了握紧剑柄的手,他不能。他们三个可以杀出去,泫嫣,可是泫嫣。
带头起身的威虎将军樊崇执手敛礼道:“殿下。禀殿下,杜家妖女身边只剩下三人,可三个都是死士,出手狠辣,武功不低,臣以为,火攻为上策。”
“混账!火攻?万一国玺有什么闪失,你可担当得起?”
樊崇一惊,慌忙跪倒道:“臣思虑不周,万望殿下恕罪。”
被称为殿下的男子冷哼一声,转身对身后四个蒙面人抬一抬手,颇为客气的一笑,“如此,有劳各位了。”
为首的蒙面人略一还礼,并不理会这位当朝太子殿下的屈尊降贵,径直朝面前的流风阁走去。其余三人依次跟上,走在最后的一个中年男子黑布下一双精明的桃花眼,朝太子客套一声“小徒顽劣,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承乾的脸色略为缓和了些,温文一笑道:“哪里,霁先生客气了。血玉关乎国运,还望各位千万小心收放。至于那丫头,就麻烦各位一并清理了,事后,本殿自当亲自奉上酬金。”
流风阁前堂,太师椅上的少女突然一阵心悸,安静躺在少女女敕白手掌上的血色玉石几不可见的幻化了下纹理,似是一抹血丝荡散在水间。
一道低沉有力的男声骤然响起“焱寒,羽尘,小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