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乒乒乓乓,噼噼啪啪的声音把陷入沉思的羽灵拉回。起身披上一件斗篷大衣走出。
窗边的太师椅上斜躺着一个男人,男人一身白色里衣,衣襟半敞,露出性感的胸膛。修长的腿随意摆放,手上拿着一个酒瓶。俊美的脸孔,眉
目中浓浓的哀伤,嘴唇紧闭。失神的望向窗外。
往日的风采不复存在,整个人要多颓废有多颓废。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因为她受伤所以伤心,借酒消愁吧。心中不免有些动容,而后一想到他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羽灵立即打散这个
可笑的念头,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为她伤心。他巴不得不要见到她才是真的。
恢复记忆之后的她记起被易辰的背叛,有了易辰的先例,再加上楚以殇多天来不曾露面,她突然有些不敢相信男人了。
有了这个念头羽灵转身欲走。这轻微的动作惊醒了神离中的楚以殇。
看见熟悉的身影站在屏风边,脸色不再是苍白,嘴唇不再泛紫。双目依旧清澈,但是有种哀伤疑惑写在脸上。
楚以殇丢掉酒瓶,仓惶靠近,在离羽灵一公分的时候停住,“你没事了。”
羽灵在他眼里看到了自责,“没事了。”简单的问候之后气氛变得诡异。两人心思各异。
“你在怪我吗?这些天我没有一刻不责怪自己,看你掉入湖中,我真个心跟着你一起下沉,看你躺在床上,我的心更是难受,我情愿你跟我斗嘴,哪怕是骂我也好,都比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从没有那么的害怕过。我”
“怪你?这从何说起。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到那种地方吧。”听到楚以殇的话,说不敢动那是骗人的,可是她怕,怕再一次受到伤害。她只能用言语隔绝。
看羽灵撇开两人的关系,楚以殇急了:“是我不好,没有跟你说一句就离开。我”话音未落
“你要去哪里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更不用跟我报备。我是你的谁?我只是一个为了钱财爬上你床的人,你只要每天送点金银首饰过来就可以了。”
想起楚以殇这么多天对她的不闻不问,她心里就气得牙痒痒。哪怕他真的担心她。
“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你是怪我冷落你了是吧。”楚以殇一改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得意洋洋的说道,哪里还有什么自责,懊悔的样子。
“哼,谁稀罕你。我才不想见到你。你以为你是谁?又不是华仔。”
“华仔是谁?”听到陌生男子的名字,楚以殇离开变了脸色,“我不准你想着别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身体心理想的都是我。”
想起那夜激情中羽灵动人的眼睛蒙上了浓浓的,那样的眼神让他无法自拔。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你管我?”看着他诱惑的眼神,羽灵想起那晚。他们两个做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脸上不禁浮上羞红之色。
楚以殇喉结颤动,栖身上前,吻住了那个口是心非的人。浓浓的酒味伴着男人的气息传进了羽灵的嘴里,冲刺着她的感官,牵引着她的本能。
两条小蛇互相纠缠着,吸附着,一条银丝悄然滑过嘴角,都浑然不知。
“看你身体还没有好,今天暂且放过你。”楚以殇隐忍着体内膨胀的,抱着软如一滩水的羽灵,低声在她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