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口口声声叫她小尼姑,但她的确不是尼姑。虽然当着她所谓的‘夫君’的面抱其他男人不太好,但她打心底不承认这桩婚姻。她现在可以很确定,她是借体穿越了。但她是她,这副身体的一切外在因素与她无关!
“下来。”出声的是被她抱住的温和男子。
“不要。”看准他脾气好,她耍赖地拒绝。离开他,被那个暴1君捉过去,那她岂不是死路一条?白痴才会这么做!
见他眉间的皱痕有加深的迹象,她撅着嘴,手指了出去,说:“你叫那个人离开我才要下来。”
“小尼姑,你以为巴着我二哥,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看着她吊在二哥身上,他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烈,你先到前厅去吧。”白衣男子出声道。
“二哥!”他显然不甘愿。
“去。”他不低不高的嗓音却充满了兄长的气势,不可违抗。
他不甘心的瞪了萧佛儿一眼,哼,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反正她现在是他的人了,他还怕以后没机会么?思及此,他忿忿的拂袖转身离开。
“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吧?”虽然他没有将她甩开,但从头到尾他两手都垂放着,碰也没碰她。
放?老实说,她真舍不得放。听到那个暴男叫他二哥,萧佛儿内心忧伤了。为毛她嫁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脾气像喷火龙的混帐男人?真是天要亡她啊!
萧佛儿悲愤的从他身上滑下来,无语凝噎。
“你先回房,我唤丫鬟来伺候你梳洗,然后到前厅去用膳。”
醒来发生的事太多太荒唐了,她需要一个人冷静的好好想想。不过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先洗去这一身狗味,还有那个臭男人昨晚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蹒跚的步伐有些怪异,白衣男子望着她背影,微微蹙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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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儿忍着痛回到房里。她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满脸污泥,发鬓微乱,头上还插着几根青草的狼狈模样。这个十足十的混帐、死变态,咱们的梁子便结大了。走着瞧!
她气呼呼的拿掉头上的草,然后抬起左腿,小心翼翼的撩开裙摆,卷起裤脚。
哇,流血了!痛不痛呀?
“废话,当然痛……”听到一道声音,她下意识的回答,却蓦地噤声。谁在说话?她四下看了看,屋内却静悄悄,除了她一人。难道是她幻听了?她摇摇头,注意力又转向那破了皮的膝盖上,这是被那个暴虐男摔出来的。“可恶!臭男人,我要诅咒你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下雨被淋死、打雷被淋死,走路被摔死,娶个肥婆被压死……”她切齿的咒骂。
呃,呸呸呸,她怎么骂到自己了?
嗯嗯嗯,被压死、被压死,那个人好坏哟~
怎、怎么回事?
她倏地睁大眼,从椅子上站起身,警戒的望着偌大的寝室。“是谁在说话?”
这时,外面忽传来一阵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谁?”她神经呈现高度的紧张中。
“奴婢是二爷派来伺候您的丫鬟。”外面的人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