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清晨,玫瑰敲开了景袁的房门。,,用手机也能看。
刚刚收拾停当的景袁镇定自若地把房门打开。只见玫瑰抱着一个皮制的笔记本电脑包,冷冷地站在门外。
“给你买了个包,这样带着方便一些。”
景袁有些感动,但马上意识到这是一种拉拢手段,便客气地说道:“多谢,我们可以走了。”
玫瑰回到自己的房间,慢吞吞地收拾着那些只有女孩子才有的零碎物品,似乎不愿离去。景袁心里暗笑:“还在表演,把这种磨磨蹭蹭的姿态去做给傻子看吧,我才不相信你这一套,你的心里,说不定比猴子见到香蕉还急呢。”
景袁没等玫瑰收拾完东西就去服务台把帐结了。
天依然是阴沉的,模糊的云层仿佛在积聚着一场冰冷的秋雨,使人感觉到前路的冷漠和湿滑。
站在旅馆的门外,景袁问玫瑰:“你怎么走,做火车?”
“你呢?”
“我当然要坐火车了。”
玫瑰似乎并没有拿定主意要坐什么交通工具,她想了想,说道:“我想乘船。”
“那我们在这里就该分手了。知道开船时间吗?”
“如果没船我就等,总不至于没有我玫瑰的位置吧。但我们的方向却刚好相反,我沿着这条路走到头儿是码头,你沿着相反的方向走到头儿就是火车站。不想说点什么吗?”
景袁果断地说:“以后如有机会,再说吧。我坐的车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发车了。”
“那我们就分别了?”玫瑰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泪光。
“鳄鱼的眼泪。”景袁想,可他说道:“没办法,只能再见了!”
景袁说完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
玫瑰望着景袁的背影,深沉的眼眸中充满了憎恨。
直到景袁的身影消失在人海,玫瑰才慢慢地转过身,迈开她那踯躅的脚步,来到马路对面,缓慢地朝着码头的方向走去。
景袁走出约有六七十米的路程,突然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看身后,见到的都是些陌生的面孔。他毫不迟疑地穿过马路,来到对面的人行道上。
他本想乔装打扮一番,并把沉重的笔记本背包寄存起来。但想到玫瑰随时都有可能登上客船。如果让她就此溜掉了,再寻找她就要麻烦很多。只要自己留神,即使不化装也不会被她发现,至于背包的沉重,那只能克服一下了。想到这里,景袁快速地朝着码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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