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间在扭曲当中,好比不同的次元被强行结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新的空间似的。,,用手机也能看。然后姐姐告诉我一个好心人在林子里为她建了一间房子,我们可以不需要每天担心何时会被杀死。可是……姐姐,好像是搬来后就开始不舒服了。”
“你见过那个好心人吗?”
阿阳点点头,鸦凯问下去:“可以形容被我听听他的样子吗?”
阿阳点点头,他比手划脚道:“白色的头发,到肩膀,有哥哥这么高,身体很壮,肌肉很多。”
阿阳的形容和鸦凯记忆存档里的某人完全吻合,他确认道:“你姐姐叫他阿潺吗?还是潺哥?”
阿阳老实地回答:“我没听姐姐提过他的名字,所以不知道。哥哥你认识我们的恩人吗?”
“恩人?不对啊,阿阳,他是你们生命中的魔鬼,别再和他接触了哦,很危险的。”
阿阳一脸不相信,不过他还是点点头。
鸦凯模模阿阳的头,“接下来我们去找你姐姐吧。”
鸦凯牵着阿阳的手,走向屋门,一推,没法推开,大门宛如从外被上锁似的。
一间房里突然吹来一阵凉风,使鸦凯感觉一阵阵寒意袭向他。
“哥哥,推不开的,要用拉。”阿阳一边说一边拉开门,“咦?拉不开。[]”
“风之刃!”鸦凯的风刃穿过竹门,却没有在大门留下任何的伤痕。
这一切好比在梦里,所有事情超出常理的解释。
一阵强风袭来,鸦凯猛然回头,他身后的大厅、房间、装潢统统扭曲在一起!中间是一个黑色的洞,洞旋转得越来越快,风越来越强,黑洞越来越巨大!鸦凯的风在这奇怪的空间帮不上什么忙,他和阿阳很快就被如漩涡般的黑洞吸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阳的叫喊声回荡在漩涡的黑洞里,很快就被黑洞所吸收,一切归于零。
黑洞过后,竹林里的竹屋消失了,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附近除了青青的竹还是青青的竹。风一拂过,竹叶们发出“沙沙沙沙”的自然乐曲。
在遥远的一栋封闭的黑暗洋式房子里,一个白发到肩的青少年在大口大口喝着红酒,他突然停下来,对着漩涡似的镜子露出一个笑容,“捕抓到了,风之继承者。”
白发的青少年拿起黑色的外套披在身上,他一口喝光剩下的红酒,“接下来就是风之继承者的血,风之继承者的鲜血可以停止所有的不辛、所有的伤痛、所有的悲剧,唤醒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全新的世界!”
仿佛在响应白发青少年的结论,万里晴空的天气突然响起欲振聋耳的雷声,然后是一阵闪电。沉睡的阴谋在满满苏醒,这个阴谋将掀起一番血腥风暴。
零琳从梦中惊醒,她坐在床上,耳边是火车的铁轮在铁道上快速滚走的金属声音。她环视四周,才缓缓记起他们已经离开了绿光森林,离开了水洛镇。而如同在绿光森林时一样,鸦凯没有跟他们回来,他再次独自失踪了。
鸦凯哪里去了……?他们找遍了整个贫民村、贫民村附近的林子,哪里也没有找见鸦凯。他们还在水洛镇也细找,鸦凯却如同人间蒸发似的,不留一点痕迹。
鸦凯能够使风,他要回来很容易吧。那么说,他的不见踪影,是因为遇上什么麻烦吧。鸦凯,你现在在哪里……?没事吧?
零琳突然很想念,骑在鸦凯黑色重型摩多车后坐的滋味。她开心就抱住鸦凯的腰部,不开心就拉住后方的把手。不管怎样,至少鸦凯在她看得见、触得到的地方。
四年在一起的光阴,不知不觉地,鸦凯已经在她的记忆中占了一个重要的席地,少了他,她不习惯。鸦凯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回来呀,一定要。我还想再看看你微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你的笑容好比春风般令人心情愉快,我最喜欢了。
零琳在火车的沙发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水洛镇贫民村里,鸦凯被小男孩拉走的场景。如果她当时跟过去了,现在又会怎样呢……?零琳摇摇头,将如果这种假设性的可能从脑海摇出去。
她记得当时小男孩是邀请鸦凯帮助他变成魔怪的姐姐,听起来是新生的魔怪,以鸦凯的经验,完全不成问题。那么,是哪里出错了,所以鸦凯没法回来找他们?零琳想来想去,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她放弃地叹一口气。
这时零琳听见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隔壁是亚炕和那个奇怪的女人,那女人明明是魔怪却被亚炕定论为人类。女人从贫民村到现在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完全没法从她口中得知任何情报。
零琳想了想,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地走出门外。
她看见宁火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房门大开,房里亚炕正坐在女人身边,安慰她,让她冷静下来。
看见安然无事的宁火,零琳想起在水洛镇旅馆里,亚炕以蓝色的光芒包围住宁火全身,然后宁火月复部的伤口一点一点的复痊,最后完好无缺,伤口不见了!亚炕的蓝色光芒是以什么原理做到的呢?她看起来很关心宁火,不想他受到任何伤害……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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