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听到拓跋沅一让她亲眼观赏活,苏绾高官之女,自幼饱读诗书,礼义廉耻牢记于心,蛮夷人不但野蛮,道德尽丧,如此的不知羞耻的行为也做得出来,愤慨的与之对望。
倏然间,卧房的门扉被推开,一身红衫的司空芸儿从里面跌跌撞撞险些跌倒,幸好扶住了门扉,凌乱的青丝散落在额前。
抬起殷切的眸光望向苏绾,没想到面前出现不是自己的未婚夫凌傲天,竟是一路护送她到晾州女扮男装的阿绾姐姐,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怔怔的扶着门而立。
苏绾听到响动,眸光朝声源望去,虽然青丝遮住了芸儿的半张脸,可是那清纯美丽的容貌,苏绾又怎么会不认得。
心中却是一颤,芸儿她怎么会在这里?刹那间,一念洞明,曾经那些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都清楚了,兀苏德想要保护的人是芸儿。
兀苏德提醒过他,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当做没看到,没听到。很显然兀苏德已经猜到了拓跋沅一会如此做,所以自己绝对不能够让拓跋沅一看出来自己和芸儿相识。
面对突如其来的声音出乎拓跋沅一的预料,幽蓝眸光望向门扉,见司空芸儿扶着门,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这个奴隶迫不及待的想要等待本王宠幸你吗?”嘴角扬起嘲讽,那声音里充满了对女人尊严的践踏。
拓跋沅一的声音让司空芸儿回过神来,散落的发遮住了半张脸,借着余光看向苏绾,见苏绾没有动。虽然不知道那个恶魔为什么叫阿绾姐姐凌傲天,苏绾曾经救过她的命,不能够坏了她的身份。
“我月复中疼痛,我想回毡帐。”芸儿声音苍白无力听起来很虚弱。
话音刚落,拓跋沅一却也到了近前,将司空芸儿抱在了怀中,司空芸儿恨透了这个恶魔,本能的再挣扎着,“放开我!”
拓跋沅一就是喜欢看到猎物反抗挣扎的样子,迈着大步走进卧房,毫无怜惜的将司空芸儿丢在了大床之上,不去理会一旁的苏绾。
司空芸儿双手撑着床,向床脚躲去,她是知道拓跋沅一是有多么的变态,拓跋沅一手扯落了司空芸儿身上的红纱,瞬间露出藕白的手臂。[]
拓跋沅一伸出手解开了身上的银色长袍丢到一旁,露出健硕的身姿,那嘴角噙着如修罗一般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惊骇的司空芸儿开口求饶道。
一瞬间,苏绾的心中在滴着血,狠狠的撰起拳头,隐隐的泛着苍白,让她亲眼看着好姐妹受辱,她做不到。
厉喝道:“放了她?一个男人如此对女人你不觉得羞耻吗?”
听到了苏绾厉喝的声音,被人打扰了性致很不爽快,眉宇间陇上一丝不悦,那幽蓝的眸陇上氤氲,眉宇间隐有薄怒。
苏绾第一次见到了拓跋沅一如此神情,怕是这个拓跋沅一真的怒了,地吼道:“你给我闭嘴,奴隶就是供主人玩乐的,你也是一个奴隶,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如果你不明白,本王不介意男女通吃。”
拓跋沅一的一句话将苏绾的良知击得粉碎,脑中一片轰鸣,她想救芸儿,可是她没有那个能力。
拓跋沅一最后的那一句威胁,真的吓到她了,为了保全自己,只能够眼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被这个恶魔**。
拓跋沅一的话也同时骇动了司空芸儿的心,她知道苏绾是想要救她,她已非清白之身,一具残破的身子不值得她舍命去救。
拓跋沅一手指收拢伸出手钳住司空芸儿的尖细的下颚,透着迷离的蓝眸在司空芸儿的脸上扫过,见到司空芸儿眸中的惊恐。
毫无怜惜的手顺着衣领大力的撕扯下去,衣衫尽落,那细碎的红纱如同红色的曼陀罗带着刺目的血色凌空飞舞着。
看着司空芸儿瓷白细女敕的肌肤,玲珑的曲线透着无边的诱惑,那眸中的惊恐无助的神情,更是让人心中升起了无尽的**。
毫无怜惜的掰开双腿,腰间大力挺进,司空芸儿不觉发出声声悲呼,双手紧紧地撰着锦衾,指尖泛白。每一次的挺进都让她痛不欲生,将她跌入无间地狱。
苏绾僵立原地,听到司空芸儿凄厉的哭泣声,也如无数锋利的利刃刺破心间,如果她有反抗的能力,她恨不得将拓跋沅一碎尸万段。
时间仿若停止了流动,苏绾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心痛如煎,锥心锐痛席卷而来。
开始司空芸儿口中还会发出声声悲呼,最后却已经脸色惨白,如挺尸一般没了声响。
牙帐寂静,只能够听到男人不断挺进的撞击声,和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时间真的很慢,如同经历了千生万死,随着拓跋沅一大肆律动的挺进将他推向云端,口中发出低吼,又是满足的**。
此时的床榻凌乱不堪,司空芸儿全然没了知觉,脖颈颈间尽是齿痕,脸色惨白如雪,眼角屈辱的泪水打湿锦枕。
苏绾很想上前劝慰司空芸儿,却不敢上前一步,她真的很恨自己的懦弱,生生忍下眸中的泪水,就是不敢流出半滴。
拓跋沅一伸出手拿过自己的衣衫穿在了身上,看到面前站立,眸中充满恨意的苏绾,“你要记住,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这就是女人卑贱所在。幸好,你不是女人。”
最后那一句话尾音拉的特别的长,声音也特别的冷,如同冰凌贴着心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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