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拿枪指着自己,是一种极度屈辱的事情,刘义也不例外,这种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滋味不是谁都能够忍受得了的。,,用手机也能看。
“你真的想跟我赌?”漠然一笑,刘义看着面前有些气急败坏的于青州,脸上却是十分平静,这种脑残,即使再跟自己赌上一百次,自己照样能够赢他,不过,这种稳赢不输的游戏,的确没有任何的挑战。
“是的,再赌一把,我赢了,就把刚才的钱还给我,而且你还要当众向我下跪。”于青州语出惊人,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那含笑的男子,这家伙,将自己的面子丢尽,若不找回的话,这钓龙岛还有自己这个赌王的立足之地?
“那如果你输了呢?”刘义微微一笑,对方这要求,还真是有些奇葩啊,不过,反正自己现在不忙,陪这个家伙玩玩也不失为消遣。
“如果我输了的话,我的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于青州冷笑着,身体却是在不断颤抖着,自己虽然有着靠山,但是,毕竟现在是在三大帮主的面前叫嚣,若是让他们不爽了的话,自己的小命,也到头了。
“好,我就跟你赌。”模了模鼻子,刘义咧嘴一笑,然后坐了下去,对着那将手枪收回去的于青州笑道:“开始吧,希望这是最后一把。”
于是二人坐定,等待着荷官发牌,不过,此时的那于青州,却是咧嘴一笑,满脸的自信。
对于前者的自信,刘义却是嗤之以鼻,心道,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由于这次的赌注已经压下了,因此,荷官并未迟疑,迅速将五张牌发了下去。
“不好意思,你又输了。”缓缓起身,刘义将同花顺摆放出来,便是立即起身,满脸阴森的看着那于青州。
“怎么可能?”喃喃自语,于青州还未从震惊当中走出来,手臂之上,骤然传出一阵刺痛,殷红的血液撒落在地上,溅起朵朵血色玫瑰,他嘶吼着,看着地上那只淹没在血泊当中的手臂,终于是忍受不住痛苦,晕死过去。
“你的贱命,我不需要,但是作为你对我的不敬,我只能卸下你的一只手了。”刘义和蔼一笑,然后看着身旁面色惊讶的沙盛龙,“老大,您不介意我擅自做主张吧?”
“当然,做得好。”沙盛龙微微点头,并未说什么职责的话,当然,对于那于青州的举动,自己早就不爽了,要不是顾及颜面,自己早就动手将这家伙大卸八块了,而现在刘义这样做,也是避免让自己丢了面子。
“兄弟们,我们走吧。”沙盛龙淡然一笑,旋即招呼众兄弟们离开这里,反正现在也没了什么事情,该赢的钱,都在自己口袋里了,而且,自己还挫了另外两个家伙的锐气,简直是大快人心。
鲨鱼帮的众人远去之后,此时叶秋以及陈德海脸色也是变得阴沉了下去,他们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杀气。
“陈帮主,现在怎么办?”叶秋面无表情,虽然自己请来的客人欧阳文也输给了那小子,但毕竟是赌神的弟子,输人不输品,而那巨鲸帮请来的所谓的钓龙岛赌王,却是丢了面子,十足的小丑形态,而且,之后还非要重赌,被人砍掉了一只手,这无疑,是被那小子狠狠打了一巴掌,以巨鲸帮帮主陈德海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现在自己所要考虑的是,是与陈德海合作,对付鲨鱼帮,还是自己独善其身,做个旁观者?
“哼,那小子,简直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个他点颜色瞧瞧。”陈德海脸色十分难看,取出一支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我们走。”将烟蒂丢在地上,陈德海便是立刻迈开步子,也不跟那叶秋打招呼,便是立刻离去了。
“老大,赌王怎么办?”
“将他带走,交给他的舅舅,他的事情,就让他舅舅找那小子解决吧。”
……
“欧阳兄,你觉得那小子怎么样?”巨鲸帮的人走后,叶秋也是与欧阳文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一大帮的海蛇帮的兄弟。
“呵呵,那个叫做刘义的,是个人才,不过,为人却是锋芒必露。”欧阳文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跟师傅学习赌术的时候,自己也是学习过一些看人的本事,因此对于那小子的一些举动也是看在眼中,相信自己对于看人方面,不会有错误。
“那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叶秋继续问道,虽然自己心中早就有了想法,但是,有必要听取一下别人的意见。
“我们不动声色,等待时机。”欧阳文笑了笑,双手插在口袋当中,微眯着眼睛,看着天际,“现在如果海蛇帮与巨鲸帮斗起来的话,铁定会两败俱伤,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捡便宜,而且,现在,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双方的实力究竟谁更甚一筹,若是这个时候乱作决定的话,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啊。[]”
叶秋连连点头,对方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
……
“龙哥,我砍了那赌王于青州的一只手,不会惹祸了吧?”之前,沙盛龙将那于青州的一些情况告诉了自己,原来,那家伙是这钓龙岛一家夜总会的老板的外甥,而那夜总会的老板,其真正的身份不得而知,但是,既然能够在这钓龙岛开夜总会而屹立不倒,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呵呵,兄弟就算是惹祸了,我这个做老大的也绝对会担当,这才叫义气。”沙盛龙咧嘴一笑,但是心中有些担忧,不过,好在刘义并未伤害那于青州的性命,否则的话,事情还真的会很难收拾。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刘义耸了耸肩,并无任何担忧的神色,自己这次来鲨鱼帮做卧底,就是为了引起三大帮派之间的矛盾,到时候各个击破,好尽早完成任务。
“不过,现在,巨鲸帮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敌意,我想,他们应该会在不久之内,就会对我们动手吧。”沙盛龙脸色有些变化,巨鲸帮能够与鲨鱼帮以及海蛇帮并成为钓龙岛的三大帮派,就足以说明其底蕴不菲,若是贸然与其动手的话,到时候就会便宜那海蛇帮。
那海蛇帮的叶秋,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
“龙哥放心吧,要是巨鲸帮打算对我们出手的话,我绝对不会绕了他们的。”拍了拍胸膛,刘义笑道。
“好,有兄弟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现在的沙盛龙,已经把刘义当成自己人了,这几天后者的表现,让自己十分满意,而且,这个小子不仅有本事,而且还喜欢拼,这种狂人,是自己最欣赏的人。
当然,刘义如此嚣张,也是为了迎合那沙盛龙的口味,毕竟,有句话叫做臭味相投。
“兄弟,你来我这也有几天了,该让你轻松轻松了。”沙盛龙满脸笑意的看着身旁的刘义,发现自己越看这小子越顺眼,于是,心中也是有了悉心栽培刘义的想法。
“呵呵,能够跟在龙哥手底下做事,就算是做把脑袋勒在裤腰带上的事情我都愿意做啊。”呵呵笑着,刘义心中缓缓舒出一口气,自己这几天的付出也没有白费,终于是彻底赢得了这沙帮主的信任。
“话可不能这样说,你是我的兄弟,我就得保护你的安全,今晚,我带你去迪厅玩玩。”沙盛龙不知道刘义喜欢什么东西,心想,这美女,只要是男人,都会心动的吧?
“那就多谢龙哥了。”缓缓点头,刘义并未拒绝,反正那些地方自己没少去过,心中早就没了以前的那种排斥。
龙岛夜总会,是钓龙岛最大的夜总会,与其他的娱乐场所一样,没到夜晚,里面便是掀起娱乐**,无数的俊男美女在其中扭动着身子,狂暴的音乐声之下,充满着欢声笑语,空气里面,充斥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
“兄弟,来到这里,就好好玩玩吧,放心,大哥我买单。”沙盛龙带着刘义穿梭在舞池之内,似乎颇为享受这里面的气氛。
虽然感到头大,但是刘义依旧是硬着头皮点头,这种地方,充满着污|秽的味道,并不符合自己的品味。
待得沙盛龙等人进入到舞池之内疯狂跳舞的时候,刘义只身一人来到吧台旁边,那里,一位调酒师正在熟练的调酒,动作娴熟帅气。
调酒师是一位一半留着长发,而另外一边却是光秃秃的人,模样俊秀,暂时还分不出是男是女。
“这位兄弟,请给我一杯鸡尾酒。”刘义几乎是月兑口而出,但是他的话音刚落,调酒师却是眼神不善的看着刘义,随即冷冷说道:“稍等。”
原来,这是女的啊。刘义为自己的判断错误而有些尴尬,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那女调酒师将鸡尾酒调好。
目光在女调酒师那颇为丰满的身材上扫过,当发现那胸前的丰满的时候,刘义这才苦涩一笑,之前因为太专注调酒师漂亮的姿势,而忘记打量她的身材了。这女人,若是在床上的话,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吧?
就在刘义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一只玉手打在他的肩膀上,旋即,一道有些发嗲的声音穿了过来。
“帅哥,一个人么?需不需要人陪?”
女人站在刘义的面前,虽然打扮的有些花枝招展,但是,从眼角的皱纹,能够看得出来,她的年纪不小了。
刘义在纳闷,是该叫她大姐呢,还是大妈。
被刘义这样打量着,女人有些嗤笑,虽然自己四十多岁了,没想到,还有人看自己看得那么入迷,难道自己魅力依旧?
女人心中窃喜,吊了这么久的鱼,终于来了一条,而且还是个小帅哥,看来老娘今晚的运气不错。
“帅哥,不请我喝杯酒么?”女人含笑的看着刘义,眼神迷离,似乎在引诱他一般。
“给她来杯酒。”此时,自己的那杯鸡尾酒已经好了,刘义接过来,对着那有着鄙夷眼神的女调酒师笑道。
调酒师并未迟疑,立马道上了一杯红酒,放在女人的面前,然后眼神漠视地站在一旁。
“谢谢。”女人心中窃喜,这杯酒可不便宜,难道这小子是谁家的公子哥儿?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大方,总之,今晚是赚大了。
轻呡了一杯红酒,女人咯咯笑道:“帅哥,这酒吧有点吵,不如去我那玩会吧?”
女人意思十分明显,但是刘义却是无动于衷,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之后,然后将空酒杯放在桌子上,旋即从口袋当中拿出几张钞票,冷笑道:“你可以走了,我想静一静。”
“可是……”女人有些奇怪,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自己绝对不会白拿别人的钱,否则的话,会被同行嘲笑的。
“没什么可是的,你已经接完客了,可以走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刘义淡淡说着,也不理会那女人,目光望向不远处的舞池。
女人脸色有些古怪,但是很快,也是老实的拿着那几张钞票,迅速离开了。
“真是无聊。”摇了摇头,刘义苦笑,看来,自己有的时候,需要做下恶人啊,不然的话,老是有着不必要的麻烦。
“喂,这杯酒,是送给你的。”就在刘义感慨的时候,突然,一杯鸡尾酒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没有点酒。”刘义笑了笑,看着与自己对视的女调酒师,却是不动声色。
“这杯酒是我送给你的。”女调酒师淡淡说道,立马转身,继续工作去了。
“为什么要送我酒。”刘义也不客气,端起酒杯,慢慢品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因为我看你给那女人钱了。”女调酒师一边擦着酒杯,一边缓缓说道。
“呵呵,那是因为,我知道,她那么大的年纪了,出来做这是不容易。”刘义再次将酒杯中的酒喝完,便是立刻离开了,留给女调酒师的,只有那潇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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