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两人状态,实在不适合出现两个神智清醒的人!如果自己清醒了,那自己是继续接下来的事情,还是把这个小丫头轰出去呢?
这个问题太伤脑筋,还是装死来得方便!有什么问题,都与熟睡中的自己没有关系!
从刚刚的表现来看,岑寒凝知道自己身旁躺的这个男人恐怕是早已经醒了!一个睡梦中的男人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吗?除非他是在做春/!
好你个大坏蛋,既然醒了还敢跟本小姐装睡,那就别怪妹妹下手不留情!
小丫头打定了主意,大腿在纪天宇的腿上打起了溜溜了,想来,岑寒凝那光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在纪天宇的腿上上下滑动时,纪天宇心里的感受可想而知。
岑寒凝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祸害祸害纪天宇了,小手也从纪天宇的上身滑了下去,隔着小裤握住了那个正在激怒状态的小东西。
玩了几下后,也许是这个小妮子觉得不过瘾,扯开纪天宇身上唯一的布片,然后把手探了进去……
纪天宇的苦难生活终于正式开始了,小妮子随心所欲的摆弄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完全没有去理会纪天宇现在的感受!
舒/爽的感觉直冲大脑,纪天宇有好多次想要呻/吟出声,却还得用巨大的意志力,压抑着这种生理本能!没办法,谁让现在的自己是装死的状态呢!
尤其万恶的是,这个小恶魔不光在那里瞎弄,还满有情/致的趴在纪天宇身上,把纪天宇胸前的咪咪含到了嘴里,虽然手法并不是很熟练,但感觉却是无庸置疑的好。
再强大的意志也敌不过这样的对待,纪天宇的身子绷紧了,放松了,又绷紧子,又放松了……
这丫头是跟谁学的?怎么还知道玩一会休息一会呢?这不是在考验男人的持久力吗?
其实这是纪天宇把岑寒凝想的太高明了!事实其实真的很简单,一直玩,谁都会累!累了还不知道休息那是呆瓜!
纪天宇数次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每到这个关头,小丫头一准会停下来,让自己还还阳,然后再继续虐待!
“你等着!等到你真的过了成人礼之后,如果还有机会,你看我会怎么收拾你!”纪天宇在心里发着狠。这个丫头对自己太坏了!真的伤到自己的心了!你勾/引也不要紧,你一次性的做完啊!总这么一半一半的,谁受得了?
这祸害别人时,还要考虑到一点,那就是不能在祸害人家时,连带着让自己也跟着激动!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明显的是,岑寒凝没有做到这一点。[]虽然她把纪天宇祸害的挺凄惨,可她自己本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洼清泉在荡漾,水意盎然。岑寒凝娇/喘吁吁,也不知是累的还是……
终于岑寒凝放开了在纪天宇身上肆虐的小手,这让纪天宇心里既放松又失落。这半上不下的,卡在半空中,没着没落,滋味不好受啊!
下一刻,纪天宇的心又提了起来,因为,岑寒凝这次竟然爬起身,跨/坐在了纪天宇的身上,那水洗一般的地带稳稳的落在了那只独眼王的眼袋上!
隔着一层布,却要比真的进入了桃花圣地还要让人迷醉,那是一种别样的感受!这一刻,身体上的感受远不及心理的冲击。
一个自己的义妹,一个未满18周岁的女孩,隔着一层湿透了布布,与自己几近亲密的接触,纪天宇非常逊的在寒凝磨/蹭了几下后,开始疯狂的喷薄……
岑寒凝没想到,自己费了半天的劲也没有让它狂吐,而自己只这么动了几下,它就开始投降!看来一物降一物,还真是没有说错!
所有喷出去的全都沾在了寒凝的那里,当然,外面还有一层布布的存在!
翻身躺在纪天宇身边,伸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面巾纸拿了过来,把纪天宇的那里用纸巾擦拭干净。然后又擦了擦自己那里,奈何,那里本来就已经是潮汛期,再被纪天宇一翻灌溉,现在就是标准的涝情惨重。
“如果我这样有了宝宝,那你就等着!”岑寒凝又拿了几张纸巾。
纪天宇心里一哂,小丫头,谁家隔着内/裤就怀孕的?
“我非得让你儿子叫你舅舅不可!我再给他找个现成的爸!”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坏呢?纪天宇心里纳闷道。这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啊!她知道自己醒了还这么做,做完了还要威胁自己?
让自己的儿子叫自己舅舅?这事也亏得她想得出来!
这时,门外传了了岑东烨的声音,“你们多注意点,别让那个混小子钻到小姐房里去,知道吗?”
“老爷,我们知道了!您睡去吧!”
“看住了!”
岑寒凝坐在纪天宇的身边得意的笑,而纪天宇却是哭的心都有了。老头,你进来看看好不好?你的宝贝孙女跑到我的床上,不是我把她抱过来的啊!你怎么不交待手下人看着你们小姐呢?凭什么我就得是采/花的贼?
纪天宇和岑寒凝谁也没有看到,站在纪天宇门前的岑东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那一抹笑与坐在纪天宇床上的小恶魔如出一辙!
而跟在岑东烨身边的只有一个岑元太而已!
这一幕,如果被纪天宇看到的话,他一定会怀疑什么的!但不幸的是,此刻的他正躺在床上继续装死呢!
究竟是谁在算计谁?又是谁在谁的算计之中?这真是一团乱。
片刻之后,走廊里没了声音,岑寒凝拽了拽自己的睡衣,然后趴在了纪天宇的胸膛上,那两团雄伟的不似十八岁小姑娘的肉肉,挤/压在纪天宇的胸前,那舒爽的感觉,让纪天宇想要搂住她,让她别再离开。
岑寒凝再一次把纪天宇给强吻了!反反复复的啃了半天,最后,在纪天宇的耳边说道,“哥,有机会,我再来找你!以后睡觉记得不要锁门!”说完后,小手又在纪天宇的身上模了下去,在那个刚刚被虐待过的小东西上又捏了几下,直到它又有复苏的迹象时,才满意的放了手,然后嘻嘻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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