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儿子如此的惨状,赖洪发既心疼又愤慨。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没有哪一个人敢这么嚣张!
“赖书记,就是那个小子,福哥就是被他打的!”
纪天宇稳稳当当的站在那里,只等着赖洪发的到来。
他的浑然却董父,董母以及那些小区的住户们也可以如此的淡漠对待赖洪发的出现。
这是谁啊?这是区书记!真正的地头蛇啊!没有人敢在他的势力之下,做出对他们赖家的损的事情。可今天,赖洪发遇到了对手。
纪天宇不光打了他的儿子,还下手极重,想来,赖福就是找最好的医生,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三五个月才行。
“敢动我儿子,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赖洪发阴狠的眼神看向了纪天宇几人。
“赖书记,这事情与我们无关!”董父在接受到赖洪发的注视时,腿就要站不住了,勉强提起笑容,凑到赖洪发的面前。
“你是谁?”此时的赖洪发早已没了区委书记的气度,伸手抓住过董父的领子,阴森的问道。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在自己到了之后,上前来撇清关系的人,一定是与儿子被打的事件有关系的人。
“赖书记,我姓董……”
“你就是那个清大学生的家长?我儿子是因为你闺女才受的伤吧?”见到儿子的样子,赖洪发有把这里所有人都弄死的心思。
“是,小女就是今年考上清大的学生,可是这事情与我们无关,行凶的人我们不认识!”董父又一次的撇清了董钰与纪天宇的关系。
“那小子明明说是董钰的男朋友,你说没关系谁信啊?”董父的说辞没有得到那几个人的赞同。
“赖书记,我们真的不认识他,打人是他自己的行为,和我们没有关系!”这要是不划清界线,天知道这个活阎王一样的赖洪发会怎么来对付他们一家?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平凡的他们是没有办法承受赖洪发的报复的。
“你女儿惹来的事情,能跟你没有关系?”赖洪发眼里哪还有理智,急于想要找凶手的他,看到董父一直在自己面前,卑恭敢膝的样子心里更是有气。
“滚开!一会收拾完那个凶手,再来和你们算帐!”纪天宇一脸的稀奇。这还是一个人民的父母这吗?怎么听着比他这个黑老大还要猖狂呢?
董父应声被赖洪发踹倒在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有胆量,敢在我的地盘上,把我儿子打的没有人样?”
赖洪发的话未说完,看着一脸泰然的看着自己的纪天宇,他一愣。这个人好生的面熟,在哪里看到过?
“就你这样的人还是书记?你心里把老百姓当回事了吗?你那个儿子是个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不知道吗?”纪天宇看着他那嚣张的样子,心里就有一股气往上蹿。
“你……你是纪天宇?”虽然暴怒的状态下,可是赖洪发的脑子还好使,只是一转,就把纪天宇的身份弄清楚了。
“天宇!”董钰在扶起了父亲后,担心的跑到纪天宇的身边,生怕这个没有王法的家伙会对纪天宇做出什么事情。
董钰的一声称呼,更是让赖洪发明了纪天宇的身份!一想到纪天宇的背景,赖洪发心里一阵发苦。刚才自己干什么来了,为什么不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再发火呢?
这个纪天宇怎么就会和儿子撞到了一起呢?
“纪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您教训的是。要不是您教训了他,也许就让他做了错事!
赖洪发前一刻还恨不得剥了纪天宇的皮,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谦卑了呢?
“刚才你不是还说着要给我好看的吗?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纪天宇可不管赖洪发变幻不定的神色,在他的眼里,这个所谓的区委书记,就是一个比流氓还要流氓的家伙。
“您说笑了,我怎么能这么跟您说话呢?我那是责骂小儿,您误会了!”赖洪发陪着笑,心里却是恨不得咬纪天宇几口。
赖洪发的突然转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傻愣在当场。要知道,赖书记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在这里,还没有人惹欺负到他们家人的头上。
前年的事情,大家至今记忆犹新,那还只是赖洪发的老婆的一个远房表弟,在和邻居闹矛盾时,被打伤了。
赖洪发交待下去后,那个只是打破了对方一点头皮的倒霉家伙,竟然被生生的讹去了十三万。最后还是没能逃月兑了牢狱之灾。
而今天这个年轻人不只打了赖洪发的亲儿子,还那么残忍的当场折断了赖福的手臂。这样的情况,在赖洪发看到后,不把对方整死,他是不能心甘的。
可是这怎么回事,赖洪发突然间傻了?
“赖书记,这小子就是打伤福哥的人,您可得给福哥讨回公道!”这几个人还以为赖洪发没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呢,忙又上前重新表述了一遍,证明,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凶手。
“滚远点!要不是你们怂恿,福子能这么做吗?”赖洪发的火气憋在心里无处可发,这几个家伙还敢上前说话,正好让赖洪发的火气找到了发泄口。
几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惊呆了所有的人。
“书记,我来了!凶手在哪里?一切都交给我。福子得赶紧送医院,不能再耽搁了。”区公安局长,赶到了现场,和赖洪发合作的机会一直不少,每次都能做得让赖洪发满意,今天的事情,他更得好好表现。
“就是这个人吧?把他给我拷起来,带回局里去,我亲自审讯!”一眼见到站在赖洪发面前的纪天宇,当即就认定了纪天宇就是行凶的人。、
围观的人心又凉了,刚才赖书记说了胡话,现在公安局长都来了,这个年轻人是没有好了!谁不知道,若是进了局子,没有大把的钞票开路,想要好好从里面出来已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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