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两个字眼出现在逸晓的脑海里。逸晓轻轻地转动青花瓷瓶,果然正前方的书柜慢慢的移向一边。逸晓惊喜自己无意之间的发现,而书柜的后面是一道门。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了人体翻转的声音,逸晓以免打草惊蛇,又把书柜移回了原处。
逸晓心想:既然现在已经知道有这个密间了,也不急于一时,得挑个时间潜入里面。等做好一切事后,逸晓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伯颜的寝居。
待等逸晓离开后,有一个黑影出现在伯颜的寝居里。“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自从逸晓偷偷给李大哥纸条报平安后,一心寨上下的人都把担心赵姑娘的心放下来了。特别是赵小宝,这些天他一直担心逸姐姐的安危,吃不下睡不着。当他知道他的逸姐姐没事后,就数他最开心了。
“李大哥,逸姐姐真的没事了吗?那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小宝拉着李大哥的手,兴奋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她现在成为少夫人了,看她的丫鬟这么听她的话,想必是没事的!小宝,放心吧!以你逸姐姐的才智,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李大哥保证道。
“嗯!”小宝拼命点头道。在一切没有成定局前,小宝也只能自我安慰。
“小宝哥哥,逸姐姐会没事的!不要不开心了!”一旁的晓曼牵起小宝的手,嘟囔着樱桃小嘴安慰道。
“嗯!晓曼放心!我会好起来的!会很好!”小宝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学会逸晓所教的东西,让自己变的强大起来,这样他便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他不想再当温室里的花朵,受人呵护,他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自从那次后,小宝不分昼夜地学习兵法、医术和习武。学习和锻炼的量比往常整整增加了三倍,除了晓曼来看望小宝,他会停下来休息几分钟外,其余的时间都在练习。
在丞相府上,自昨晚逸晓潜入伯颜寝居的第二天,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讨论,瑰宝阁中失窃了一件宝物。
“听说了吗?昨晚在瑰宝阁里有小偷潜入,还盗取了一件宝贝!”府上的丫鬟讨论着。
“什么宝贝啊?”另一丫鬟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总管说,是一件关系到丞相性命的宝物!”,“是嘛?”丫鬟们都惊叹道。
而在屋内休息养病的逸晓,听到丫鬟们的讨论也为之惊奇着:昨日在瑰宝阁里,并没有任何人发现我,难道是我疏忽了?不会的!难道是在伯颜的寝居?可是?
一大堆疑团都在逸晓的脑子里打转。自从她要盗取龙免匕之后,有关龙免匕的事却事事都不顺心。想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待等逸晓往里钻!
正当逸晓为龙免匕的事担忧的时候,娜布其端来药来。
“少夫人,该吃药了!”娜布其说道。
“嗯!”逸晓直起身子,应道。
“娜布其,你来丞相府几年了?”逸晓故作不在意地问道。其实逸晓想在娜布其的嘴里,套出一些线索来。
“我是跟着老爷和月兑月兑少爷来到丞相府的,算算,也有五年了吧!”娜布其扳起手指头来数道。
“哦!娜布其,我很好奇,月兑月兑少爷现在已经是御史大夫了,可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府邸?而是住在丞相府里!”逸晓好奇地问道。
“月兑月兑少爷当然有属于自己的府邸,可是每年由于天灾**的原因,难民越来越多。为了安抚那些难民,月兑月兑少爷便把自己的府邸让出来供他们居住。不仅如此,月兑月兑少爷还会定时的发放粮食给他们,有时也会去探望他们!而大丞相是月兑月兑少爷的伯父,从小也是在丞相府上长大的,所以大丞相便让老爷和月兑月兑少爷搬到这里来住。没想到一住就是五年了!”娜布其津津乐道着。
“是嘛!那月兑月兑少爷的府邸在哪里?”逸晓继续问道。
“在大都的南边!少夫人,你问这个干吗?”娜布其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既然已经成为月兑月兑少爷的夫人,对于他的一切,我都很想了解!”逸晓尽以一个贤妻的身份回答着。
“哦!吃药吧!不然要凉了!”娜布其提醒道。
“嗯!”。逸晓心想:如果龙免匕不在丞相府上,那会不会在月兑月兑的旧府?
在丞相府的某一处,月兑月兑正与马札儿台和吴直方讨论府上失窃宝物一事。
“昨夜,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但府上的下人们都声称被盗宝物一事!这里肯定有蹊跷!”月兑月兑手托下巴,猜测道。
“对!应该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为的是引出真正的贼!”吴直方分析道。
“那先生有什么对策吗?”马札儿台问道。
“以静为动!”吴直方说道,“以静为动?”月兑月兑和马札儿台都好奇道。
“对!伯颜要对付的不是我们,而是擒住想要盗窃龙免匕的贼,我们为何不坐收渔翁之利呢?”吴直方解释道。
“聪明!我们何不以贼人之手,毁了了伯颜的保命符!”月兑月兑恍然大悟道。
“少夫人那边怎么样了?”月兑月兑突然问道。
而在暗处也走出来一个黑影,而这个黑影正是服侍逸晓的丫鬟——娜布其。
“没有任何动静!不过,今日她问了月兑月兑少爷为何没有自己的府邸,还有旧府的地址!奴婢如实回答了!”娜布其禀报道。
“嗯!很好!继续监视!下去吧!”马札儿台吩咐道。
“是!”说完,娜布其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额祈葛,经过这几日与琪琪格的相处,我发现她不想是伯颜的眼线!”月兑月兑猜测道。
“月兑月兑,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感觉那女子不一般!”马札儿台劝说道。
“是啊!月兑月兑?你从不为敌人说话的!这次怎么?你可别动了真情啊!”吴直方严肃地说道。
“我…嗯!月兑月兑明白!”月兑月兑点头答应道。但是一旦动了真情,那还由得人控制吗?
三日之后,逸晓的怪病也完全好了。当然逸晓‘回娘家’的厄运也在所难逃了。
一大早,月兑月兑便和逸晓来到了彻里帖木儿的府邸,府内得知大小姐要回府,便忙的不可开交,而府外的鞭炮声整整传到了三条街外。
“恭迎大小姐和新姑爷回来!”逸晓的马车一到彻里帖木儿的府邸门口,便听见下人们的恭贺声。
一听到恭贺声,月兑月兑便扶着逸晓下了马车。早在之前,逸晓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是冒牌货,便用纱巾遮住了半张脸。说是久病初愈,怕传染给别人,便戴上了纱巾。
“女儿啊!看你病的都瘦了一圈了!”只见一身着褐色长袍,头发花白的老者,上前唠叨着。
“女儿很好!额祈葛不必为女儿挂心!”逸晓以一个大家闺秀、孝顺之女的口吻说道。
“岳父大人,都是我不好!没能照顾好琪琪格,您责罚我吧!”在逸晓身边的月兑月兑,上前负荆请罪道。
“不是你的错!好女婿!琪琪格向来身子弱,受染了什么病,也是在所难免的!好了!外边冷!进去吧!”。
逸晓也庆幸这么多双眼睛都没人认出她是个假货,但是身为琪琪格的父亲,为什么也没有发现一些倪端来?
进入大堂里,月兑月兑和逸晓行了一些回娘家的礼俗后,便和彻里帖木儿聊起家常来。
“好女婿,琪琪格没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吧!”彻里帖木儿不好意思地问道。
“琪琪格很好!倒是我,没有照顾好她,还让她生了场怪病!”说着,月兑月兑牵过逸晓的手,甜蜜地说道。
可谁又知道这看似和谐美满的氛围,其实每一个人都在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好女婿,我想和我的女儿单独说说话!你可否…”彻里帖木儿问道。
“月兑月兑明白!你们父女俩也好久不见了,好好聊聊吧!”月兑月兑笑道。
“田总管,带新姑爷去卧房歇息!”彻里帖木儿吩咐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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