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紧拥着逸晓的双手却迟迟不肯松开,这样尴尬的举止,让逸晓为之脸红。
“你可以松开了吗?”逸晓撇开头问道。而庄翰少却像是没听见逸晓的话,直直地看着怀中的没人,眼里爱意尽显。
“没听到我的话吗?聋了吗?”逸晓不悦地问道。
可正当逸晓想要再次发话之时,一温热的东西堵住了逸晓的双唇。庄翰少极其温柔地轻吻着逸晓,怕是伤着了她,又不敢用力。
一种酥麻的感觉,在逸晓的心底油然而生,起先还睁着大大的双眼,下一秒竟然欣然接受,享受这浪漫的香吻。
这样的举动让庄翰少欣喜不已,他试图撬开逸晓的唇齿,想要探索的更深。迷糊中逸晓发现庄翰少的异样,她轻呼‘不要’,而这一轻呼,恰巧让庄翰少钻了空,唇舌滑进,他的**在眼里燃烧。
逸晓惊觉反抗,但是大病未愈的她哪是庄翰少的对手,力气也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弱无力。
而逸晓的挣扎,只会更刺激他的**,撩拨着他的神智,令他的喉间霎时干渴得犹如野火燎原。他开始伸手游走于逸晓的身上,就在庄翰少想要解开逸晓的衣衫之时,轻微的申吟把他拉回了现实。
“怎么了?很痛吗?我弄疼你了?”庄翰少看着逸晓苍白的脸颊,揪心地问道。
“放…放开我!”逸晓急促地说道。
可当庄翰少听到逸晓的话,一丝寒意闪现于蓝眸之中,下一刻便黯然了。他松开紧握逸晓肩膀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逸晓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后问道:“大当家。”
“叫我翰少。”庄翰少打断逸晓的话,不悦地说道。
“好!翰少!我想问你,和我一起的人,现在在哪里?”逸晓急切地问道。
“呵呵!你最关心的还是他,呵呵!放心,他死不了!”庄翰少的话语中,掺杂着一丝凄凉和自嘲。
听到庄翰少的话语,逸晓一时怔忡在那,心仿佛仿佛被刺了一刀,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但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哈哈…哈哈…”庄翰少瞧见逸晓没有半分想要解释的意思,误以为逸晓是承认了他的话,片刻便狂笑起来,笑得是那么凄凉,那么自嘲。
看到庄翰少那悲凉的笑意,逸晓的心好难过,比难过还要难受,仿佛被利刃深深剜了一刀。或许不解释是对的,那么庄翰少便不会为她伤心半分、期盼半分。她注定是不详之人,爱她的人和她所关心的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受伤、死亡,逸晓不想庄翰少为他受任何的伤,一点都不可以。
“他在哪?我要去见他!”半响,逸晓突然冷冷地问道。
“就那么想见他吗?哈哈!是啊,他才是你所爱的人,是啊!”庄翰少灼视着逸晓,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唇边却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突然庄翰少走近逸晓的身畔,脸上的笑容已然敛去,一种无形的气势扑面而来。他抓起逸晓的玉腕,怒视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逸晓,我告诉你,你不要自作清高,你不配!你最好掂掂自己的分量!”。
其实庄翰少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纯属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毕竟他也是玄风寨的大当家,三番五次地在一个女子前放下尊卑,乞求她的接受,可逸晓却毫无领取,无动于衷。这让他颜面无存。可是说完这番话后,也让他的心在滴血,他心痛着逸晓的无情,也内疚着自己的举止。
“我,逸晓只是贱女一个,不值得您庄大当家如此费心!”逸晓直视着庄翰少的双眸,坚定地说道。话到后来,逸晓的喉咙内发出少许嘶哑的声音。
逸晓知道自己情感的异样,泪水在眼眶内打转,为了避免庄翰少察觉,逸晓转过头,冷冷地说:“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说完,逸晓便奋力地向外跑去,在微风的催化下,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逸晓的双手紧紧握着,紧到终于感觉到疼痛,抬手一看,手心中有血在一滴滴冒出,或许这样才能抚平内心的伤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逸晓在心里无数次的说着。
突然逸晓双脚离地,不由地惊呼出声,定神一看,才发现已被庄翰少抱了起来。逸晓立马不着痕迹地抹干眼角的泪水,刚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
“你不是想见他吗?我带你去。”庄翰少知道逸晓想要说什么,便抢先回答了。一颗泪水划过,内心的湖水又一次的荡起阵阵涟漪。还好庄翰少并没有直视逸晓,而是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逸晓听此垂眸看着地板,只见她粉女敕的脚丫暴露在当庭广众之下,虽然廊道的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铺成的,行走于上,并不碍事,但细想一下,她也不认识去的路。无奈之下,被迫只能环住他的脖颈,任由抱着。
十分钟后,逸晓被庄翰少带到了一间偏僻的屋子外,可这间屋子的附近布局极其诡异。幽黑的环境不说,这块地方看似没有任何人活动或居住的痕迹。
逸晓一推开门,满屋子难闻的药味扑鼻而来,惹得逸晓为之紧邹眉头。而屋内各个角落都铺着一些药材,逸晓走近屋内,只见远处有一些药罐子,罐内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蛇虫鼠蚁,气味让人为之作呕。
而空气中竟然还散发着二异丙基苯酚的气味。但逸晓是和等人,在做卧底时,二异丙基苯酚的强度训练是必备课,而现在空中所散发的二异丙基苯酚药味可谓是小菜一碟。
突然房间内的一大木桶吸引了逸晓的注意,直觉告诉她,月兑月兑正在那大木桶之内。果然,逸晓一走近看,只见月兑月兑帖木儿光着膀子,坐躺在这大木桶之内,而木桶内倒满了药酒。
逸晓欣喜不已,可当看到月兑月兑面色发白,毫无血丝,嘴唇发紫,让她怜惜不已。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逸晓早以为他已经死了。可正当逸晓想要伸手去抚模月兑月兑的脸庞时,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别碰!不然中毒了可别怪我!”。
逸晓转向声音的发源处看去,只见一个头发雪白老者从黑暗中走出来,身子因为年迈而弓下来,手背在背上,身上穿着的破旧的衣衫。若不是他从这间屋内走出来,定认为他是个落魄不堪的叫花子。而那炯炯有神的褐色双眸,表明着他可不是一个表面上看似普通的人物。
“你是谁?”逸晓蹙眉问道。
“喂,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的?不简单嘛,意志力这么坚定,中了天岚香的毒,竟然不倒,反而生龙活虎的。难怪你会看上她!”那老者根本无视逸晓的问话,对着庄翰少调侃道。
“丫头,放心,你中的毒没有伤害的,出了这就会没事的!”老者解释着。
“他是鬼谷子!”庄翰少也不理会老者的调侃,回答逸晓的问话。
“鬼谷子?”逸晓更加疑惑了。
“什么?丫头你不认识我?我可是…喂,翰少,她不会这出问题了吧?”说着鬼谷子指指脑袋问道。
庄翰少怒瞪了下鬼谷子,解释道:“他是毒疗方面的鬼才,专以毒物治疗。人称赛比华佗、扁鹊。在他的手里没有他救不回的人,除非他不想救。”。
一旁的鬼谷子听此也高傲地扬起头,继续接道:“我的名气就连当今的元顺帝都不能匹敌的。”
这也不能怪逸晓,逸晓毕竟是现代穿越过去的人,对于那个时代的人物,当然不熟悉,对于声名远扬的鬼谷子,一无所知。
“可是她还是不知道你,不是吗?”一旁的庄翰少泼冷水说道。
“你…好小子!”鬼谷子刚想呵斥庄翰少时,逸晓打断了他的话,问:“鬼大夫,我的朋友,您能不能治愈?”
“当然,我是谁?天下第一鬼才,他的毒小菜一碟。”鬼谷子吹牛着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逸晓欣喜不已。可当庄翰少瞧见逸晓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黯然,片刻便一闪而逝了。而这异样的表现,恰巧被鬼谷子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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