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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刘备不老实了?”颜良淡淡问道。
许攸一怔,奇道:“将军何以知是刘备?”
果然是刘备。
眼下的形势是,曹仁曹洪两败于己,曹cāo损兵折将,无力再抽兵对付他。
至于刘表,更是被自己打得胆战心惊,纵然有心对付自己,只怕短时间内也不敢来生事。
如此看来,除了汝南的刘备之外,又有谁还能对他颜良造成威胁。
颜良不紧不慢的道出了自己的理由,许攸面露赞sè,不禁为颜良的判断所折服。
许攸遂将细作所侦知的,关于刘备的最新动向道来。
原来刘备自抵汝南后,张飞、赵云等旧部果然前来蚁聚,连身在前线的关羽,闻知刘备在汝南后,也毅然离开曹cāo,带着刘备的家属前往了汝南。
刘备复聚旧部后,又招抚了近万黄巾军,斩杀了刚刚夺还汝南的曹将蔡阳,重新攻占了治所安城。
蔡阳一死,汝南诸县复叛,纷纷倒向刘备,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时,刘备声势骤起。
“正如将军先前预料的那样,刘备招兵买马之后,却并未北向攻打许都,反而是统军西进,向荆州方向移动,有攻打新野的迹象,所以老朽才不得不急着来向将军禀报。
而若刘表再发兵新野,那颜良所面临的形势,就有可能比上一次还要不利。
旁边伊籍也忧道:“上一次将军是以奇兵烧了邓塞之粮,方才吓退蔡瑁,此番若刘表再进兵,必然会倍加小心,如此一来,光是刘表这一路兵马就不好对付,何况还有刘备。”
伊籍这么一分析,似乎颜良的处境看起来愈加的严重。
颜良沉眉凝思了片刻,却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极是不以为然。
许、伊二人对视一眼,神sè中皆是茫然,搞不懂这般形势下,颜良怎还如此泰然,还笑得这般轻松。
不过,只惊奇了一瞬,许攸嘴角就扬起一抹笑意。
他跟随了颜良这么久,对颜良也算了解,他的这位主公,每每越是遇到困境,就越是自信沉着。
颜良身上这份独特的气质,也正是许攸追随左右的原因之下。
眼见如此,许攸便欣然道:“莫非将军已有破敌良策不成?”
“破敌良策倒还没有,不过我却敢赌一件事。”颜良收敛了笑容,刀削似的脸庞流露着自信。
众人一怔,一时不解颜良此语何意。
颜良也不多吊他们胃口,大声道:“我赌这一回,刘表那厮绝不敢再发兵侵我新野。”
“将军何出此言?”
许攸表示怀疑,一旁的伊籍也是同样表情。
颜良便不紧不慢道:“刘表虽号称带甲十万,但麾下兵无非两支,一支是江夏黄祖军,另一支就是留驻襄阳新野的荆北军。前番两战,荆北军被咱们打得落花流水,损伤大半,先生以为,刘表还能强攻新野的本钱吗?”
一语点醒,许攸这才恍然而悟。
目下驻扎在襄阳的兵马,最多不少过三万,其中能战者不过两万,而这两万兵马中伤兵不少,士气也低沉,短时间内多半是无法恢复士气。
“上次黄家庄之时,刘表明明有机会起大军来围杀本将,最后却只鬼鬼祟祟派了五百人来,而且还不敢穿军服。伯机先生也算跟了刘表多年,先生倒说说看,刘表此举又是为何?”
颜良淡淡说着,目光转向了伊籍。
伊籍原本忧虑的表情,因是颜良这一席话,渐渐的恢复了沉静。
沉默了片刻,伊籍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刘表是被将军打怕了。”
颜良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认了伊籍之词。
听得这话,许攸方才彻底的明白,颜良的自信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因他已深深的看穿了刘表的本质。
感叹过颜良的眼光深邃后,许攸恢复了自信,笑道:“如此看来,此番咱们只要集中兵力击败刘备便可。”
颜良微微点头,目光向东望去,口中喃喃道:“刘备,让我颜良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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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烟滚滚,一支沉默的军队在大道上稳步而入,那一面书着“刘”字的大旗在迎风飘扬。
刘备策马而行,目光中流围着几分深不可测。
视野中,前方的地势越来越开阔,刘备的心胸也随之变得开朗。
一骑从前绝尘而来,正是谋士孙乾。
“主公,前方再过二十里就要进入荆州地界。”孙乾勒马道。
刘备微微点头,摆手道:“传令全军,暂且安营扎寨,不可擅越州界。”
身旁的关羽浓眉暗皱,沉声道:“兄长,为何不一股作风杀奔新野,杀了那颜良报仇雪恨,却反要止步不前?”
提及颜良时,关羽枣红sè的面庞间迸shè着恨sè,显然白马那一场失利,令他对颜良深恨于心。
“云长你的仇,自有报的时候,不过颜良此人颇有些能耐,不可小视。”刘备显得很谨慎。
听到刘备对颜良评价颇重,关羽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在刘备面前,却又不敢太过显露。
号令传下,行军中的兵马渐渐停下。
“兄长打算如何对付那颜良?”关羽忍不住问道。
“云长你忘了么,我荆州的那一位同宗可是对颜良恨得咬牙切齿,有此良机,如何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刘备目光投向远方,嘴角泛起一丝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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