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信的脸无动于衷,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堆着,他慢言细语地说:“我的兄弟非常关心您的安全,就一直暗中保护您,可您千万可不要多心”。,,用手机也能看。他知道这丫头不认识自己,可如果他一问她的父亲那自己可就麻烦上身了!
想到这里,他马上对天童说:“既然你有朋友,那我今天就不打扰了,太上秘书咱们改日见’,说完钻进车里开车疾驶而去。天童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不明白这严老大刚才还咄咄逼人可转眼间为什么就仓皇撤退了?刘蕊望着那台疾驶而去的奔驰车,有些不解的看着天童问道:“这人是谁怎么一见我就跑了?”。天童淡淡的回了一句道:“也许是他们没见过美女,经受不住你美艳照人的神光而落荒而逃了吧!”刘蕊嗔怪的说道:“不带这么损人的,想说我长得丑就直接说,本姑娘经受得起打击,而且是愈挫愈勇型的”。天童一听头痛不已。
天童也若有所思的望着小车离开的方向,为什么像严老大这样在社会上混的有模有样的人,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这和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很不相符,那可能的一项解释就是,自己在无意中捏住了他的软肋,他忙中出错,有些急不可耐了。是什么事会让他方寸大乱?天童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个日本人—冈本拓,如此说来,那个日本人和严老板事情不会像自己的想象得那么简单,甚至于肯定有见不得天日的东西。这个冈本拓就是严老大的软肋!
天童本来想把他们的事情放在后面处理,可他们既然跳出来了那就对不起了,只能帮他们了了这份心愿!
刘蕊见到天童在沉思,也没去打扰他。在她的印象里,好像他不太愿意思考问题,而且以前一见面就会和他卿卿我我甜言蜜语,从不谈正事。可眼前的这个受伤后的韦赫,好像和以前变了一个人一样,眼光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肉欲,而是变得清澈、幽深;说话也不像从前那样嚣张,大有谦谦君子的风范。她知道,这些变化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最大的利好消息,可她的心里却生起了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感觉,那就是,她希望眼前的这个人会像以前一样的,那么毫无顾忌的喜欢她,不管他有多坏。
但现在眼前的他,确实比以前优秀得多,可那种疏离感让她有点受不了。她从前极端讨厌他的花心,可今天她还真有点怀念那个花心大罗卜。女人生活在矛盾中,有时她们在矛盾中哭天抢地,可一旦矛盾消失她们又会不甘寂寞的创造矛盾来调剂自己的生活。
天童回头一看不自觉的笑了,他们俩人站在路上傻呆呆的站着,好像两个迷路的孩子。他对刘蕊说:“你今天把我拉到这里,不会是站在路上看风景吧?”刘蕊脸一红,嘴硬的一语双关的说:“我只是在等你,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天童没回答,转身走到车前站住说:“想去哪里快走吧,天已经快黑了,到时还真找不到路了”。刘蕊见到他一脸的不耐烦,本想大声的和他嚷两句,可转念一想还是忍为上,现在自己对于他来讲就是一个陌生人,想撒娇耍泼还是省省吧”。天童坐在车里,他的脑子里还在想严老大怎么就会感觉自己是他的威胁?还跑到这么远来警告他?不对,肯定是自己忽略了某些自己应该发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用手指揉着太阳穴拼命的想,可还是没什么结果,最后他决定自己今晚就夜探严老大的别墅,看看从他那里能找出来点什么。
车子又启动了,没两分钟就拐进一栋别墅里。刘蕊坐在车里摁了两下喇叭,就打开车门下车了。天童见状也只好跟着下车。随着喇叭声,别墅的门打开了,从里边跑出一个小伙子,一见到刘蕊就大声说道:“我说姐姐,你也太不够哥们意思了,你们放下我自己独守空房,都跑出去潇洒了,你还记得我这个可怜的弟弟吗?”刘蕊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还敢和姐姐装,那一会我就去疗养院把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拎过来,我让你俩当着爸妈的面多诉诉苦,好赢得他们的同情好吗?”
他小弟一听此话,脸色都有点发白,急忙说道:“哎呀,姐姐,我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小弟我从前那也是为你两肋插了好几把刀啊,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卸磨杀我吃呢?”他的弟弟刘涛在女朋友方面是一个不靠谱的人,每年都是七上八下的交往十几个,所以他现在是家里的监管对象。这次出来度假,本来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可他还是不甘寂寞的把刚交往没几天的女朋友带来了,为了不让父母知道,把她藏在疗养院里了。
天童见姐弟俩在斗嘴心里充满了温馨,他长到今天这么大还没尝过什么叫家的温暖。所以每次他见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他都很羡慕,可对自己也是一种刺激。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情况他都采取回避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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