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台下轰然响起一片嘈杂的议论声。天童接着说:“任先生的理论依据是什么我本来很好奇,可是很巧我前几天随便翻书的时候被我看到了。同学们假如求知欲很强的话,那就请你去图书馆里查一下m国智库《关于如何对中国实行和平演变的对策》一书就可以知道了,不用我多讲。”此时任楚桥在台上已经坐不住了,他用手帕一边擦着大脑袋上的汗水一边站起身来问天童道:“你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读过几本书?”天童笑嘻嘻的不紧不慢的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任先生如此咆哮,是否有点倚老卖老的嫌疑?我今天是向你请教的,如果我们意见相同那我还有必要请教吗?如果您听不得不同意见,那您为什还来到这里,这有点多此一举了!”任楚桥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就缓了一口气说:“我是在凭一个经济学家的良心在做学问,可你在肆意攻击我”天童接口说:“观点的正确与否我么先不论。我相信大多数的前辈都是为国家的前途做学问;但也有一些人的动机就有些可疑了,他们是为‘图钱’而做学问。”任楚桥的脸一红,马上有反击道:“你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用来怀疑一切”!
天童一脸的无所谓,他对任楚桥说:“任先生,我这才提第一个问题,你何必着急啊,下面我提第二个问题:我就是从你所说的被殖民过的北方来的,你刚才对殖民化经济好像情有独钟,那我就冒昧的问你几个数字,第一,我在任先生的著作里有关殖民可以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我想请任先生解释一下日本在我国东北殖民十四年里,一共掠夺送回到日本煤炭2。23亿吨、铁1100万吨、钢850万吨、粮3600万吨、木材不计、金66万斤,这只是初步统计。至于死亡人数无法统计,请问任先生这就是所谓的殖民的功勋吗?”
天童刚说到这里,礼堂顿时喧闹起来,校长连敲了几回桌子还是没有镇压下去。这时的任先生有些吃不住劲了,他站起身来说道:“我想这位同学有点闹混了,我说的是‘有些’殖民,并没有说全部”。天童接着说:“按楚先生的话说,我们自己研究自己国家的经济,可到最后我们把自己给忘了,是不是?老师们一直教导我们,研究来不得一点虚假,治学报国,您怎样使我们理解这句话?”。这个任楚桥有些懵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这智库人士在国内当红的经济学家竟然还有人敢碰?
天童知道自己一时占上风时因为自己打个突然袭击,若等等任楚桥明白过来自己就被动了。所以,她不想给他留出喘息之机,直接抛出第二个问题,他问:“我在任先生的著作里还看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你说只要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汪精卫的曲线救国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那我就问你汪伪政权帮助倭奴枪杀百姓,抢我财产,毁我河山,这就是你所谓的让老百姓过好日子吗?还有你说不要为钓鱼岛劳民伤财,占也无用对吗?”天童这时目光扫过之处,很多人都在心里打冷战,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很多女学生的眼睛里都散发出异样的目光。
天童接着说:“我先不谈这种说法丧权辱国,就从经济方面来说:据英国石油公司的报告说,钓鱼岛周围蕴含大量石油相当于三个大庆。既然你是经济学家那这样的经济利益你看不到吗?你当然会知道,而且一定知道的很详细!可是,你既然知道这件事,那你为什么还这样说,这就真值得我们去思考了!”
天童想痛打落水狗,所以也不等任楚桥回答,就直接问道三个问题:“任先生,你是受ft基金资助得到博士的?然后又到日本做了两年访问学者,对吗?请任先生回答”。任楚桥对这个问题毫无防范,因为他的经历几乎尽人皆知,所以就没在意的随口答道:“是的”。天童知道,这种经历若是在平时说说,谁也不会多想,可是天童刚才在钓鱼岛的事情上已经发难,现在任楚桥的回答无疑是在给天童的问话做了一个注脚,不打自招地承认了自己和日本有些关系,这就给人了无尽的遐想空间。
天童见到任楚桥已经掉进自己设计的套里,他马上大声对全体师生说:“大家知道ft基金的老板是谁吗?有谁知道任先生的访问学者的资助人是谁吗?有谁回答一下,”天童把话筒伸了一圈也没有人知道,他看了大家一眼说道,如果我把这个老板说出来,大家就明白了任先生为什么喜欢殖民了,那个老板就是:m国中央情报局和日本东亚情报局!”这时,整个礼堂都沸腾了,任楚桥脸白了,他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杀了这小子。天童看了大家一眼,任楚桥心里蓦然一寒,天童则把麦克交给了站在一旁已经傻掉的任楚桥的助手。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从侧门就要走出去。这时扩音器里传来一句声嘶力竭的喊叫:“黄口小儿懂什么?竟敢在这里信口雌黄?”天童站住了脚,回头轻蔑的望了一眼主席台任楚桥,一把从那个人手里夺回麦克对着主席台说道:“我知道你身穿一套刀枪不入的铠甲,而且这套铠甲是中外合资的,但是你这身东西只能去吓吓小孩子,但是对于一个真正的爱国的人,那只是一堆破烂!”天童接着说:“任楚桥,我没说你是一个追名逐利欺师灭祖的人,那是我给你留着点香火之情,可是你若想耍点手段那你可就自找倒霉了!”天童的嘴角这时已经流露出一些煞气,然后有些玩世不恭的说:“尊敬的任楚桥先生,我今天在这里没看见别的东西,让我看见了一件久违御用品,‘皇帝的新装’。任先生,你说我是黄口小儿,还是真有眼光,只有像我们这样的小儿,心里才没有那么多的功名利禄,才可能说真话、说实话,所以,我今天拜托你不要在这里污染空气,让大家钙流失,给年轻人一个朗朗乾坤,就算你为子孙后代嘴下留徳了!”天童再也不看台上那位已经被气得有些神经麻痹的任楚桥,扔掉手中的麦克,施施然地走出礼堂的大门。
天童站在门外的小操场上,望着那已经西斜的太阳长出了一口气。这一段时间以来,他被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搅得心神不宁,特别是对冈本拓的真实用意一直没模到底。随着这两天渐渐的看到了冈本拓的底牌,天童的心情不但没好反倒更加恶劣起来。他有些体会到鲁迅先生当时的心情了,世人皆醉我独醒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其中甘苦不足以与外人道!
沉浸在思索中的天童没注意到他的身后站了许多人,每个人都用一种热切的目光看着他。其中有些女孩子的眼神更是灼人,天童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大家说道:“诸位有什么事找我?”其中一位戴着眼镜的女孩子走上前来问道:“这位同学,你是几年级的?”天童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毕业了,今天来这里只是想瞻仰一下我们最好的大学,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说完,转身想走。那个女孩子急忙拉住了他说道:“我是远望杂志的记者,我叫柳亭亭”,天童见她伸出手来,自己就轻轻的和他握了一下说:“无冕之王,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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