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她去南音镇已经一个星期,近来电视台的新闻报道却是很少出现关于雅高的消息。
而路子涵,也是令她十分意外的一个发现。若晴有意无意的试探过他的口风,至于他是否来路不明,确实很让人头疼。
今天从调音室出来的时候若晴却意外的发现他在和总管在一旁谈话。她本是不在意的,转身与他人交代了些什么,便走开了。
然而上楼时总管拔高的声音微微刺入她的耳朵:“你父亲……”
若晴皱眉,瞥过两人,脚步微顿。路子涵的父亲?她沉吟,走廊上脚步声偶起,若晴心底很快闪过什么,慢慢的走过楼梯。
晓白站在办公室门口打电话,手里握着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若晴一拍她的肩膀,她反倒一颤,手中的笔差一点掉下去。
“许台?”晓白讪讪一笑,目光闪烁。若晴歪着头看她,视线一转,到了她的手上。
“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晓白手攥紧,将手臂向身后挪去。“许台,有些事情是我的**。”她转冷了的语气异常,眼中的躲闪更甚。
“可是如果牵涉到台里的机密,我若不管,便是疏忽了。”若晴诡秘一笑,向前伸出手,缓缓摊开掌心。
晓白咬牙,眸中闪过戾色,缓缓递了过去。
若晴打开看,眉间起了丝波澜。看了很久,她方才叹气,“台里的工资很少吗?”。
晓白摇头,慌张的欲要说什么,又被她压了下去。
“你说。”
那张纸上写了大大小小不计数个公司的名称和电话,旁边标注着“800”、“900”之类的数字。
若晴看了她好一会儿,又把纸条还给她。“我也不多管闲事了,抱歉。”她淡淡说一句,进了办公室内。
晓白神色挣扎,面部剧烈的抖动,荡起痛苦的神色。
莫妍卿是第一次来这里。
整个疗养院的采光很好,她顺着护士的指路走到了目的地。推开门那个人正坐在病床上沉默着,她侧身进来,反身将门关好。
“觉得好些了吗?”。莫妍卿将手里的水果篮子放到一边,坐到了椅子上,轻轻地问着。
顾夜笙眯着眼看她,微微笑了起来。
“我这病也已经是老病了,不碍事就好。”他瘦长的身形外套着宽大的病号服,清洌尖瘦的脸庞在阳光下熠熠流光。
莫妍卿俏皮一笑,拢了拢头发。
他在出国留学的时候曾被爷爷送进了精神病院,想要逃出去却被抓了回去,之后那人狠心把他放到黑市拳台。他那时候就像一头疯狂的豹子,胜了那天五个人。却也因为却因过度劳累导致骨头受损,定期会发作疼痛。
这些事情,眼前这人也知道。
顾夜笙下床站立,走到窗边。
“你父亲气消了吗?”。他发声,淡漠的神情令莫妍卿蹙眉。
“父亲与你有约,答应帮你“找”出雅高公司漏税的证据。我却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会出事便没有答应。可是那日父亲却对我说,雅高真的有过漏税行为,并拿出证明给我看,我便信了,向他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