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臣叫她滚,她心理还能接受他对自己的厌恶,可是现在人家许大律师不叫他滚了,放话出来叫她过去他身边,她却完全慌了,六神无主地像个木桩一样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一下一夜迷情:王牌律师缠上身第43章想走没那么容易章节。
呜呜……为什么李冰不告诉她,这个所谓的许大律师,披着人皮的家伙就是那个采花贼啊?啊啊……
她在心里小小的感叹着,这丫的,分明就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现在的情况,要如何残局才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么复杂难以掌控的局面,确定不是像她墨言这样心思单纯的人所能掌控的,她的大脑已经当场当机了,整个人的心思陷入混乱的状态之中,已经无法思考,要作出怎样的回应,才算得体而又合理。
“我叫你过来,你耳朵耷了吗?还不过来?”许逸臣微眯着漂亮的那双丹凤眼,咳,一个男人长了一双比女人还要漂亮的丹凤眼,这是不是很诡异很妖魅。
一双丹凤眼,虽是长得狭长,很好看,可是眼里不容忽视的犀利,却是完全可以先发制人,不动声色地唬住人。
上次在酒店大闹的时候,墨言只记住了这个恶劣男人的长相,倒是没有仔细看清楚他的五官。
如今同在一个办公室,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倒是有机会,能够让她更加看得清楚。
这个男人的身上,天生就散发着一种不怒而威的王者之气,浓浓的贵族之气,扑面而来,眉宇之间,除了那份妖孽般的美之外,还多了一份作为男人的英气。可以说这个男人是阴柔与强大力量的混合体,本来这是相反的两面,可是却巧妙地揉合在一起,造就了这个很独特的男人。
上帝这个造物主,看来对这个男人还是很偏爱的啊!
“我就站在这里说话好了,刚才你的秘书有没有将资料交给你,你有没有看一下?我之所以来找你,不是为别的,只是单纯地想委托一个案子。”墨言人虽然单纯了一点,也呆笨了一点,可是在这种混乱的场合之下,始终也没有忘记自己辛苦找来这里,闯进这里来的目的。
既然这个男人,就是许大律师,那个以离婚案而闻名的大律师,那她得好好巴结和利用一下他。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案子?哦,刚才小秘书进来说,有个女客户口口声声,坚持非要亲自见我,难道指的就是你?”许逸臣这才联想起刚才小秘书向他汇报的事情来,“你来,是想找我打离婚官司的?”
一般情况下,接见客户这种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去安排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需要主动和客户联系的前提下,他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所以,当小秘书直接进来向他汇报的时候,他想都没有细想,就一口给回绝了。
事情好不容易现在进入了正轨,墨言不傻,抓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
“嗯,我要和我老公离婚,我老公……呃,他人你也见过的,他们家死活不同意,大概以为离婚,会离了他们的面子,让他们脸上抹黑,所以和平平静离婚,已经不可能了,夫家那边坚持不放手,那个家我实在呆不下去了,我就想通过法律的途径来解决这件事。”
提起那件发生在酒店难堪的往事,墨言直到现在,脸上还是无法做到不在意,无法坦然面对。
那是她这一辈子人生里最大的耻辱,怎么可能会忘?
对于那件丑事,许逸臣也是知晓一些的,毕竟那天晚上,是他错将对方当成了好哥们送给自己的神秘大礼,错将她当成了那种酒店里的“特殊服务人员”,将人家吃干抹净,事后,他有打过电话,问过哥们,哥们说他搞错了,那压根不是哥们安排的,所以,那一晚,是极度错乱了一夜迷情:王牌律师缠上身第43章想走没那么容易章节。
“你老公身体残废,满足不了你?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无法忍受他,才提出和他离婚的,对不对?”郑逸臣记忆里模糊地记得,那小女人的老公,好像是个废物男人。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这个女人当晚和自己翻云覆雨之后,那床单上,可是有一块很大面积的落红,她的第一次,严格算起来,算是给了自己。
“不,不是因为这个,”墨言的脸,已经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谁说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提出离婚的?不,她不是,她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身体上的缺陷,她不在乎,可是背叛和设计,却是她不能容忍的。
“那是为什么?”许逸臣玩味地用手撑起了下巴,他发现和这个小女人说话,挺逗的,至少比他一个人在这无聊的办公室,看这些枯燥的文件,要有趣多了,“难道你是因为你恶毒的婆婆,联合你那没用的男人,将你送上了我的床,所以你无法接受他们这样对你?”
这么赤果果的直接的问话,真真叫人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墨言没有好脾气地白了一眼,那个始终像看好戏一样的看客,什么大律师,会不会又是一个骗子?
即使你好奇,即使你想**相,也请拜托你用委婉一点的说法,行不行?
李冰她们是不是被这个家伙好看的外表,全给蒙蔽了啊,为什么她亲眼看见的,不是他在律师这行,有多么专业,有多么正直,她双眼看见的是,这个男人对人轻佻的态度,以及不安好心的秒视。
这哪里是律师专注的眼神,这分明就是猥琐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个案子,我不想交给你们事务所了。”墨言赌气,抬起脚下的步子,就想马上离开这个让她备感压抑的地方。
估计案子交到这样轻佻不负责任的男人手里,也不会有什么获胜的希望,“什么烂律师,什么狗屁事务所,我呸。”
最后这句,她骂得很小心翼翼,毕竟在人家的地盘,她虽然生气,虽然想要发火,可是还是要克制一下。
不过,谁会想到,那许逸臣的耳朵,不是一般的灵,就是这么低声咕哝了一句,也竟然被他全都给听了去,脸上好看的剑眉,全皱在了一起,额头上的青筋,条条暴出,看得出来,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怪许逸臣的耳尖,实在是被爷爷送进部队那几年里,给强行锻炼出来的耳力。他无意想探听,也全听见了。
“啪”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响起来的声音。
墨言已经不愿意,也没有心情再去仔细探究这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迫切的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再见那个妖孽般的男人,总会给她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们之间,不应该再有见面的机会,那个晚上,根本是一个错误的存在,再次看到他,就好像看见自己的耻辱一般,让她不安,让她抓狂。
“你想走是吗?本来你不说那些废话之前,我还是想放过你的,但是,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这个烂律师,看不起我这个狗屁律师事务所,那么,你是否需要留下来,再仔细考察一下,看看我是不是个烂人,而这里是不是狗屁的一个地方呢?”虽然是生气,不得不承认,许逸臣即使在生气的时候,也还是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和自信。
这个男人,总是能这么高昂着头,显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似的。仿佛所有的局面都掌控在他的手里似的。
那天在酒店外面,是如此坦然,现在,在这里,又是如此居傲清高。
“怎么,难道郑大律师这里是什么黑帮吗?了不起的地方?还是什么深谭虎穴?只能够进来得了,还不让人出去吗?”。墨言也同样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嘴上一边回着话,可是脚下的步子,也一直不敢停留地移向门边。
伸手触上了红木大门的把手,作出一个奋力拉开的动作,门却是蚊丝不动。
嗯?怎么回事?
再加大力气,用力拉,门还是不动。
背后,许逸臣那个狡猾的男人,正一脸笑意。阴谋得逞,他当得乐得爽歪歪的呆在一边,看着这场好戏在面前上演。
左拉,右拉,还是打不开这扇门,直到重复了五六次同样的动作以后,墨言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门肯定是有蹊巧,难道刚才那声轻脆的声响,就是锁住了这个门的声音吗?
“这门怎么回事?你赶紧叫人给我打开,放我出去。”怎么用力拍打或扭转,都是徒劳无劳,最后墨言不得不放弃了挣扎,转而回头望向郑逸臣,恨恨地望着他,一副咬牙切齿痛恨的样子。
猎物被控制在手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舒畅,郑逸臣先是像盯着玩物一般的盯着墨言在这个房间的门前转来转去,用尽全力,却丝毫没有进展。时而暴跳,时而苦恼皱眉,真是表情丰富的一个小女人。
“我早说过了,你想走,可是没有那么容易的。”许逸臣不急不恼,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