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水龙头,黎舒回房取了一件浴袍,擦干顾子言身上的水珠,把她包好了抱进房里爱你太意外章节。
她的头发还湿着,黎舒担心她会感冒,又关了空调。
把顾子言头朝外的放在床上,黎舒拿出吹风把她的头发吹干。
做完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更大难度的挑战来了。
他得帮她把内裤换下来,不然容易感染细菌,会生病。
黎舒不太清楚自己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把顾子言弄好之后,他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了,是热的,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完全没有追究的必要。
连忙冲进了浴室。
他泡了个冷水澡。
只是用冲洗的方式已经不能把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给浇灭下去了,他在冷水里足足泡了半个小时,这才让他那个高昂的地方一点也不情愿的低下了头。
黎舒穿好衣服出去,没有看顾子言一眼,先在床头边关了灯,然后才模黑在她身边躺下。
这个时候,他不敢让屋里有什么光亮,他不能看她。
的产生只需要一瞬间,但除了得到释放,感到满足,还没有一种能把它彻底消灭的办法。
他现在是欲求不满的状态,很不满足!
结果当然就是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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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微发亮,黎舒就起床了。
这一晚,他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的“睡”得很难受。
他没有一分钟不是清醒的,身边睡着那么一个尤物,他如果还能睡着,就该被怀疑是不是不行了。
顾子言醒过来的时候,时间也还早,刚过了七点,她费解的环视了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哪里?怎么入眼全是男人的东西?
头还有些宿醉后遗留下来的疼,顾子言托着脑袋回想发生了什么事,顾振雄带她去参加商业晚宴这一段她倒是记得很清楚,遇上黎舒,又遇上叶熙空和东方静这一段,她也不模糊,那后来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她好像喝醉了,再之后的事,却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片段了。
记忆中,是黎舒带她离开的。
所以……这里是黎舒的家?
顾子言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怎么带她回家了?他以为她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
可是,她怎么隐约的记得好像是她说的“我们回家吧。”?
后来,她似乎还说过“快点,我等不及了。”“玩火。”这一类的话
顾子言惊恐万分的抓了抓头发,她不会做了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情吧?
有可能
要知道,她清醒的时候就垂涎过黎舒的美色,要是喝醉了,还不借着酒劲儿把他给一举拿下,生吞活剥了?
完了,她对他用强了?
顾子言两眼都开始出现散光,这个可能太吓人了爱你太意外章节。
不会的,不会的,黎舒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啊。
可是遇上这种事情,男人是不介意被宰的吧。至少她要是男人肯定会来者不拒,又没什么损失,更不用承担意外怀孕的风险,顶多出点力气,流点汗水而已。
所以,事情的就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发生了?
顾子言欲哭无泪的看着身上的浴袍,还洗过澡了,这种湮灭证据的要求一定也是她提出来的。
她平常的习惯不就是不洗澡绝对不能睡觉的么!
酒果然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她以后坚决不能再喝醉了,就算喝醉也不能醉在有黎舒的地方。
顾子言死命的告诫自己。
但……眼前这一关还是要过的啊。
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顾子言准备先去洗个脸,然后再来面对她对黎舒用强了这件事。
走进卫生间,却一眼就看见用推拉玻璃隔开的浴室里,她和黎舒的衣服水淋淋的躺在地上。
昨天晚上发生的画面更多的被她回想起来了,她把黎舒拽倒了,她还当着他的面儿把衣服月兑了,她还……顾子言想都不敢去想,她还慰问了她的两座小山峰!
噢,让她去死吧。
她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无耻的勾引!
“咚、咚。”
门外有人在敲门,很显然是黎舒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在床上又没有找到她,知道她在卫生间里。
“你醒了?”他隔着门问。
顾子言只是嗡声嗡气的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黎舒也没有一直站在外面,说了句:“那我叫人送早餐过来。”然后就离开了。
顾子言眼神呆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木然的洗了洗脸。
一会儿出去了,要怎么面对黎舒?
是要诚恳的的跟他道歉,说:“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
还是要用下流的手段?
“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自认倒霉吧,要是你心理实在不平衡,大不了我让你xxoo回来一次。”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感觉像小学老师常说的——损坏公物,照价赔偿?
不行,不能这么说,真要这么说了黎舒肯定能掐死她,而且会在掐死她之前先让自己爽透了。
还是道歉好了。
可是,如果黎舒不接受她的道歉,提出要求负责的话,她该怎么办?
答应?她肯定不甘心。
不答应?会不会显得她像个吃霸王餐的无赖?
好纠结!
顾子言在精神混战中恍惚的上完了厕所。
拉开厕所的门走出去,她听到门铃在响,过了一会儿,她又听到了黎舒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连忙站在窗户边,背对着门假装看对面的大楼。
黎舒走到她旁边,说:“去吃早餐。”
顾子言点了点头,他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去。
顾子言直觉的想甩开他,但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对他做的那些事,比起他现在牵手这个动作,不过就是芝麻遇上西瓜,差距老远了,又忍了下来。
跟着他一路忍耐的走到餐桌边,面对面的坐下。
早餐是面包加牛女乃,顾子言其实还比较喜欢,但却一口也吃不下。
她拿着一片面包,愣了半天才咬下一小口后,终于忍不住说:“昨晚”
黎舒的口气听不出是好是坏,“昨晚你喝醉了。”
顾子言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这种被强迫的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好受不了,却不知道黎舒心情不够好是因为被强行哑火了。
她还偷偷的撇了一下嘴,月复诽道:谁不知道她喝醉了,她要说的是喝醉以后的事。
“我”顾子言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要问出她到底是怎么把他给享用了还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犹豫了再三,她竟然问了一句:“我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