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流氓?”
“那我是该让你见识见识何谓真流氓了。”看见她吃瘪的小模样,他在这坐了一晚上因她晚归而起的怒意渐渐熄灭,说着他便朝她走近,直到身体已要连在一起。
“不要。”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阻止着他再进一步。
“呵呵,不要什么。”他身子是停下了,但头却更近的朝她的脸贴了过去。
“唔。”在他的头朝她低下时她慌忙偏到一边,紧张的咬住了嘴唇。看到她这么紧张他却玩心大起,他本来确实是想要尝尝那久未感受过的红唇美味的,可她这反应实在有趣的紧,她已经很少在他面前这么显露情绪了,他忍不住想再逗逗她,于是只是朝她的耳朵吹了几口气,然后伸手将她鬓角旁落下的发丝塞到耳后。
她忍住颈椎后面的一阵酥麻,大步后退直到离他有着一段距离然后指着门叫他离开。用生气掩饰着她脸上那可疑的羞涩。
“可我困了。”他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他深知和这个女人不能硬碰硬,只好换计前行。
“那就回你自家睡啊。”哎,该死的男人撒起娇来总叫人要抵挡不住,明明自己之前再三的警告自己要冷一些的,但现在心却还是微微发烫了。
“你这有三间房,我住进来刚好。你客气什么。”眼看她边说还把他推到了门口。他一个转身反手抓住她的两手放在手心。
“我”她刚又要说些什么,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下号码然后眼带复杂之色的瞄了她一眼,也不避讳的就在她面前接了起来。
而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把脸扭到另一边,但耳朵却是笔挺挺的竖了起来。难道是个女人,哼,她估计就是。赖伦斯这个大婬猪。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在乎着。
“喂?”
“哦继续。”
“知道了。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禹琳觉得过了很久,估计有半小时吧,这过程中赖伦斯大多是倾听者都没怎么讲话。她觉得自己脖子酸的估计要扭不回原来的样子了,闹别扭这件事真是太痛苦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她一直感觉有道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但她赌气的不去理他,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弃,可是他大概是不用扭着脖子站的很舒服,因此她华丽丽的败下阵把头扭了回来,其中她好像听到了自己脖子骨头移动的声音,真的还要再说一次太痛苦了。更过分的是他接完电话之后更过分的用眼神猥琐她,那眼神好像海绵一样要把人的灵魂也给吸了进去。最后她看着一直不出声的他恼羞成怒,凑起所剩无几的勇气牙尖的朝他开炮。
“唔。”要死了,他突然像发疯一样朝她冲了过来,大力的把她搂住。她有种要窒息的冲动,呜呜呜如果她就这样挂掉了,还希望父母能原谅自己的不孝啊,更要原谅自己每个月工资都花的刚刚好一个子也没剩不能让他们养老用啊。
这头不知道这么浪漫的时刻某人还在神游太空的另一某人,突然改掉接电话之前的所有嚣张气息而变得煽情温柔。他说:“别闹了,我们别闹了好不好。”
“额。”哪位神仙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了,她迷茫的沉默了。”过去我们都太年轻,很多事没处理好。现在,我们重新认识,别再闹别扭了。好吧!”他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口气闷闷的说。仿佛在隐忍神马情绪。
“额?”她真彻底傻了,还是只能发出这单音字节了。
“我们结婚吧。日期你说一个,今天还是今天去领证。”他猛的抬起头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口气带了些凶狠的问。藐视她要是敢说句惹他不满意的话语她就会被狠狠的修理一顿。